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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落落回家哭鼻子,商教授爬窗找老婆 (第1/1页)
阮竹落拖着一箱子行李回到家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胡女士敷着的面膜都惊得掉了下来,阮父惊诧地放下报纸围了过来,家里的佣人也关心的跟上。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问,把阮竹落堵在了玄关处。 这个箱子里全是他亲手画的设计稿,只不过现在没什么用了,即使如此,阮竹落也不舍得把它们扔掉,冒着被爸妈质问的风险费劲地全部拖了回来。 “崽崽呀,你这是干嘛?这个点你不应该在周家那小子公司里上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阮父难得休闲在家,难以想象,在外面叱咤商界,黑白两道横着走的大佬面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居然一口一个rou麻的“崽崽”的叫。 “放假。”阮竹落冷酷地回答。 “这箱东西又是什么?” “……公司发的礼品。” “崽崽呀,最近怎么喜欢上戴墨镜了?” “……外面太阳大。” 一开始或许是为了耍帅,但现在…… 只有胡女士一眼看穿了儿子的伪装。趁他不防备,眼疾手快的摘掉了阮竹落的墨镜。 果不其然,两颗肿的跟核桃一样的眼睛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阮父的音调立马高了两个度,“哎呀崽崽,你这是怎么了?被谁给欺负了?告诉爸,爸给你出头!” 奶奶的,在c市地界,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他阮天南的宝贝疙瘩?嫌命长了! 胡女士戳着儿子蔫哒哒的头,恨铁不成钢地教育:“你傻不傻,在外面受了欺负不知道回来告状,还打算忍气吞声呐?” 感受到家人的关怀温暖,阮竹落再也装不下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爸,妈,我工作丢了呜呜——” 他一哭,老两口那个心疼的。胡女士也顾不得教育他了,踮起脚来抱着儿子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哭。 听阮竹落断断续续的讲了事情的大致经过,阮父暴跳如雷,“周南巡这个混小子!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好的不让崽崽受一丝委屈,他就是这么办事的!” 阮竹落只跟他说了关于周南巡在大庭广众下说他方案不好的事情,其他更过分的他没打算提。 首先,那些话多说一次,对他的伤害更加重一些。他不打算说出来让二老跟着伤心难过。 阮父当即就要出门找姓周的一家算账,最后被阮竹落拦了下来。 “爸,是我自己学艺不精,还是不要去惹人笑话了。”他神情低落道。 阮竹落也有自知之明,这些年他天天跟这那三人混日子,过得糊糊涂涂,他都许久没有认真拿起画笔好好画一幅画了,周南巡和裴栎说的有些话也是不无道理,是他自己不求上进,才会让别人嫌弃看不起。 “谁说的?我崽崽可是全国最好的美术专业毕业的,还差一点就被保研国外了,厉害着呢。” 提起这件事,阮竹落就一阵心虚。 其实阮父只说对了一半,他不是差点被保研,而是学校已经选定了他,被他自己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也很脑残,他当时天真的想法是要跟着发小们在国内潇潇洒洒一辈子,永不分离。 殊不知人心易变,只有前途是自己的。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周南巡三人。他们到现在都还以为阮竹落是没被选上。 阮竹落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一脸无辜地挠了挠后脑勺,眼巴巴的望着两人,“我饿了。” 基本上一整天没有吃上一口饭,能不饿吗。 吃着刘姨做的香喷喷的鸡汤饭,阮竹落非常容易的满足了,大口大口吃的头顶的呆毛都欢快的翘起来了。 他的坏心情来的突然,去的也快。 被家人治愈得七七八八,脑子里盘算了很久的想法也逐渐趋于坚定。 肚子撑的圆滚滚的,阮竹落放下筷子。 “我想去留学。”他是时候去做一些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而不是像个小尾巴一样,围在某些固定的人身边团团转。 对此,阮父阮母双手双脚赞成。 尽管阮竹落是阮家唯一的继承人,但他们从来不逼着他去学习金融管理公司,而是在小孩走在分岔路口犹豫不决时支持他,鼓励他走自己喜欢的道路。 “读!当然要读!”阮父打算明天就给那什么大学捐一栋楼,无论怎样也要把宝贝儿子塞进去。 当然,这话他没说。 阮竹落感动得泪眼汪汪,抱着爸妈哭的眼泪鼻涕蹭人一身。 …… 夜幕降临。 阮宅坐落在市区最好的地段,财大气粗地直接在寸土寸金的c市中心开辟出来一块小山头,靠山建了一栋小庄园,车子从阮家大门开下山到市政府只要五分钟。 此时夜色深重,只有路边浅黄的灯光还亮着。 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在阮宅大门口呆立了许久。 背着灯光,依稀能看见男人修俊的眉眼,挺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眼神疯狂中带着一丝阴郁。 落落跟他闹别扭了,不肯见他。 商思饮悲哀绝望的想。 他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竟然把好脾气的落落惹生气了。 可他不是故意的,落落为什么不能原谅他一次,他根本无法想象没有了落落他的生活会怎么样。 儒雅斯文的男人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显然被自己设想的场景给吓住,无边的惶恐淹没了他。 落落不能抛弃他。 于是这个优雅持重,在学校里被万人爱戴的大学教授,在思考了一会儿后,毅然决然的打算爬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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