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x张居正】长风寄雪(abo)_颠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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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倒 (第1/2页)

    妄念成真的感觉让小皇帝幸福得咕嘟咕嘟冒泡,硬是从梅花的冷香里品出了甜腻缱绻的味道。

    朱翊钧伏在张居正身上,手指探进了对方亵衣里,顺着小腹往下摸索,底下的阳具早就挺立,朱翊钧摸到他底下鼓涨的囊袋,似乎挺久没有发xiele。皇帝怀着探索般的心情,又继续往囊袋底下摸,指尖却是陷入一片濡湿软热。

    张居正的喘息蓦地混乱了,猛地抬起腰,脸颊蹭到了君王的鬓角,嗅到一阵乾元的龙涎香味。

    他几乎同时被负罪感吞没了……他的陛下年纪还那么小,连云雨之事是什么都还不太明白,只知道循着信香来要他,而他又哪里有尽到先生的本分……竟然和自己的学生交欢取乐。

    他平复了几下呼吸,又是羞耻又是愧疚,居然说不出话来。

    朱翊钧因着手上的触感愣了愣,片刻后意识到是什么又蓦地红了脸。

    以前听万历和他讲先生是坤泽,和他自己结结实实感受到的又是不一样的。那个器官似乎应该是羞涩的,但是又很饥渴,谄媚地裹着他的手指又绞又吸,似乎在诱哄他再进深些来喂饱它。在他从前的幻想里,这样的器官,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他那么冷静淡漠的先生身上。

    但是现在这样也很好,这样被他用手指插得皱眉忍耐、眼眶发红的先生也很可爱。

    在往里扩张,里头含着的一包水被捅破了似的,在手指抽出的时候啵地一声顺着手指流出来,把整根手指都浸湿了。

    张居正闭了眼,竭力维持着体面,但声线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陛下……”

    朱翊钧亲了亲他的鼻尖:“先生是坤泽……就这么放心让朕知道?”

    张居正摇了摇头,喃喃道:“臣对君上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朱翊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要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无比急切,手上的动作不由地粗暴了些。

    “唔……”张居正蹙着眉闷哼,声音低沉,情动难抑的样子落在皇帝眼里,像一块唇齿间化开的糖。

    他的小腿无力地蹭着床,腿间无论夹紧还是张开都不能阻止腹部升腾起的阵阵热流。

    小皇帝的衣衫早褪个干净,性器勃发,视线灼热,那些过于年轻和充沛的激情几乎让张居正感到害怕。

    这些年他身体每况愈下,只凭一股心力在硬撑,上了年纪,精力和兴致都缺乏,胃病发作时进食也困难,安眠都是奢望,性事上早不太热衷。

    偏偏小皇帝又是十几岁的年纪,哪里知道什么是节制、退让、适可而止,尝到点荤味就兴奋得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嚼碎了吞下去。

    他咬了唇,合上眼,竭力想忽视腿间扩张的时候身下舒适得吓人、诱着人失神沉沦的快感——当然是做不到的。

    可若只是扩张就弄得高潮了一次……像什么话。

    当然,这种想法是只在朱翊钧面前才会有的。

    以张首辅的外貌,实在是不可能缺床伴。甚至和别人做这些的时候,他从来都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游刃有余的。这样的犹豫、退让、无奈、纵容、不安、羞耻,只对小皇帝一个人而已。

    朱翊钧……和别的跟他上过床的人都是不一样的。

    他见过朱翊钧三岁的时候摔在裕王府下雪的院子里,鼻头都被冻得红通通的,跟他说:"先生……抱……";他也见过朱翊钧九岁的时候在文华殿里读书,背完一段文章,抬眼等待他的夸奖;他还见过朱翊钧十二岁的时候亲手调汤药给他喝,俯身在他床前问他是不是很疼。他说:"喝了陛下的药就不疼了。"朱翊钧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到底是让他好好休息,临走前又突然回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先生要快点好起来。"

    他有些神志混乱地盯着少年长开了些的英挺眉眼,龙涎香无孔不入地侵袭,视野里昏沉得只剩一个明黄的影子。

    不一样的……

    他被皇帝的手臂圈着后腰,模糊地想着,那双被他牵着的孩童的小手,什么时候变得能压着他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能把他摁倒在床上无法反抗,能轻松地解开他的衣带,能……反过来压迫、侵入、然后掌控他的一切。

    朱翊钧摸了摸他的脸,问:"先生,好了没有?"

    他似乎是点头了,于是皇帝抽出湿润得过分的手指,换成了性器。xue口贴着性器,把头部含进去一点,温驯地裹住吸吮。

    朱翊钧“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他的先生一直在发颤的腰背,贴着他的耳朵呼气,说:“好热。”

    张居正的手指绞住了被褥,感觉到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硬挺的性器破开柔软的内壁,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和难言的酸麻一同袭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rou贴着rou,感觉到自己的内里是怎么一点点被学生的阳具cao开,还是比他想象得更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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