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渣攻自有狂受欺_【一】~【二】(/素股)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一】~【二】(/素股) (第1/3页)

    【一】

    夜晚天色昏沉,初夏时节里温热夹杂着未散的凉意,虚空的黑吞噬着白日间的斯文,城市里霓虹灯迷幻闪烁,叫人醉生梦死。

    皮鞋锃亮凌厉踩在旧地板上,每一步都极用力,男人身材高大,目测一米八五左右,两指间潇洒夹一根烟,烟雾袅袅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三爷,您看,要怎么处理。”一旁的打手将人随意扔在一边,动作流畅利落。

    男人微微颔首,肌rou线条随手臂抬起紧贲,袖口附近的百达翡丽6002R金光流动,压迫感不怒自威入侵每个角落。

    嘴角似是嗤笑般扬起,“怎么处理?”,语调轻佻,头顶明灭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正脸,衬衣上白檀木的气味辛辣悠长。

    白烟多了几缕,他狭长的眸暗沉几分,长腿快准狠落下,皮鞋的琴底狠狠碾过那人头骨:“三百万换三千万,你把我陆泽远看成傻子,嗯?“

    “你他妈有胆子吃进去,有没有胆子去死?”陆泽远加重脚上的力度,手臂维持动作掐着烟,薄唇轻启,厚舌露出半截,他直直将未燃尽的烟蒂按向自己的舌苔。

    空气中浮荡着烧焦味和香烟的苦涩,他的双眸闪过猩红,神经骤然绷起,全身血液循环度速度也在飞速加快。

    陆泽远灭烟的方式向来随心所欲,有时候用舌头,有时候是手臂,他仿若感受不到疼痛,每每此刻总是爽到灵魂发颤。

    地板上男人的嘴巴被胶带缚住,只能透过鼻音怒嚎,揿灭的烟头掉在他的眼角,他似乎想要求饶,但已然错失开口机会。

    陆泽远抻了抻身子,睨了一眼男人,伸出两只手指轻轻摇了摇,一旁的打手心领神会将地板上半死不活的人吊了起来。

    “你陪我玩一场高尔夫吧,怎么样。”陆泽远转过身,宽阔的背影欣长,语调平淡无波,像突然提起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又顿了顿,自言自语说:“我忘了你说不出话了,就当你,默认了。”

    他已转过身,手里攥着一根球杆,下巴投射的阴影迷人又惊悚。

    精瘦的腰向前倾斜,膝盖轻微弯曲,陆泽远用最标准的姿势挥杆,“砰”,坚硬的球击打在男人的身躯。

    一下又一下,陆泽远全身心投入这场一个人的比赛,他不记得进了多少次球,耳边繁杂的求饶声几不可闻。

    他在洁白的墙壁上作画,红色的颜料杂乱无章,迸溅的痕迹各不相同,像一幅抽象派油画。

    最后一球完美结束,男人阖上眼再不动弹。

    陆泽远松开球杆,金属和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又被他大步的脚步声掩盖。

    笔直的身段搭配白衬衣,衬衣紧贴着蓬勃的肌rou线条,汗水打湿了布料,衬得结实又沟壑分明。

    指骨极具性感,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再被扯地松动些许,陆泽远洒然开口:“是该泄泄火了。”

    陆泽远,京城陆家三少,人称陆三爷。大学毕业接管陆家部分生意后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是京城出了名的混不吝。

    比起他的手段,纸醉金迷的私生活更加惹人注目,他是同性恋,睡过的男人数不胜数。

    他还有个称号,大龙哥,据说是那方面天赋异禀,某位情人招架不住私下取了个外号,这名声也就此慢慢传开。

    纵观风月场所,就没有不认识陆三爷的主,他没有固定伴侣,玩得也开,但也有底线,不碰非雏不碰毒。

    今天是陆泽远二十六岁生日,他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就算想到了也不会有太大反应,生日对他而言只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一月一次天上人间固定打卡时间,他一进门,一排排员工跪在地上迎接:“恭迎陆三爷回府。”

    “陆三爷,几位爷等您好久了,还是在顶楼,祝您今夜玩得快活。”经理cao着无懈可击的微笑,谄媚非凡。

    陆泽远眼角扫过就当知道了,行步如风,电梯行驶到88楼,又是一番新天地。

    顶楼灯火通明,繁复又奢靡,宛如在室内建造一座复古典雅的古堡,松软的地毯里也混着玫瑰香。

    推开大门,内里一片歌舞升平,紫调光线迤逦潋滟,映入眼帘四张非富即贵的面孔懒懒靠在沙发上。

    “对不住各位,来晚了,我自罚三杯。”陆泽远端起桌上的酒杯,抬起下巴一饮而尽,三杯下肚,酒精拨开思绪的迷雾,他冷白的面庞沾染点点红晕。

    几人摆摆手:“够了够了,陆三最近风光无限,兄弟们也是跟着沾光,今晚玩他个痛快。”

    陆泽远弯唇跟着轻笑几声,一条腿弯搭在另一条腿上,衬衣领口的几粒扣子未扣,凸显出锁骨的坚实有型,线条粗犷。

    他们说起近几日传得沸沸扬扬的八卦,谁家又赔了个大,谁家出轨捉jianian在床,谁家又被撬了墙角……

    到了十二点,房门再次打开,一群男男女女按次序走进来,低眉顺眼不发一语。

    陆泽远肩颈摆出一幅慵懒姿势,掌心的玻璃酒杯里液体摇晃不止,眼皮漫不经心掀起。

    眼神掠过那一群在他眼里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女,最后停留在角落里,男人很高,比他还要高,周遭围绕沉寂的冷调,身姿挺拔如松。

    陆泽远放下腿,告别好友犹疑的眼神后起身来到男人身边“这是房卡,我在房间里等你。”

    走到男人身边陆泽远其实有些不悦,凑近了才发现这人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只能稍稍抬眼,将手中的房卡推到男人手边。

    “荣幸之至。”男人快速接过房卡,陆泽远轻挑眉,又是一个软骨头,怪没意思的。

    “你叫什么?”陆泽远随口一问。

    “周时宴。”男人嗓音醇厚,目光灼灼直视着陆泽远。

    陌生的名字,无聊的名字,陆泽远垂下眼,心情微妙地应答一声便先行离开。

    而在大楼底部,经理淡淡询问道:“陆三爷今天挑了谁?”

    “三爷今个儿谁也没挑,选了个生面孔。”

    “生面孔?”经理内心警铃大作,忙调开电梯的监控,视线聚集一团颤抖,完了,乱套了。

    陆三爷怎么就选了周家那条恶犬,完了,全完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