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宫阙_六尚(她还指着办好这差事给自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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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尚(她还指着办好这差事给自己...) (第2/3页)

妃不成?”

    “……娘娘。”宫女强撑着干笑,编都编不下去了。

    是,顺妃娘娘从不是宠妃,如何能让皇上如此细心地为她打算?

    其实就算是得了宠爱的,也没几个能让皇上如此小心呵护,否则佳惠皇后又如何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没了?

    皇上待女人就没有那份心,突然做出这般细致的安排,只能是有人说了什么。

    那从这件事上看,不是庄妃就是窈妃。加上皇上昨晚去过玉竹轩、离开玉竹轩后翻的也是与窈妃素日交好的玉宝林的牌子,可想而知该是窈妃开的口。

    宫女知道自家主子心里憋屈,毕竟这才刚过上招就让窈妃摆了一道。

    她想了想,跪到脚踏上给顺妃捶腿,边捶边说:“娘娘别生气,说到底您争的不是这一时,是为着三殿下的将来做打算。三殿下现下好着呢,虽是刚开读书不久,但先生总夸他聪慧——这可不是说说而已,奴婢听闻皇上为殿下们挑的先生都严苛得很,皇次子当年可不太能得这样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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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这是实话,却也知道这是拣了好听的那一半说。

    ——先生们是严苛,学生能得了夸奖是不容易,皇次子刚读书时鲜少被夸也是真的。但隐去的那一半是,皇长子宁沅至今还是最为出挑的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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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朝本身就重视嫡长,宁沅这孩子偏还不仅仅占了“嫡”“长”,更着实是兄弟几个里最优秀的一个。

    换言之,宁沅只要还活着,底下的几个弟弟就半分机会都没有。

    可经了上回的事……燕修容那个老狐狸,处处设防没让自己折在里头,却也没能把事办成。如今看窈妃这劲头,想再对皇长子下手是一日比一日更难了。

    顺妃揉着眉心,无声地长叹。宫女只道她还在忧心宫人撤换之事,温言又说:“娘娘,其实这事也未必能多遂窈妃的意——您在行宫之中住了这么多年,人脉上总比她熟。她若把这边的人往宫里头调,未必能讨得着好。”

    “行了,别说了。”顺妃烦闷地止了她的话。

    这道理她一个宫女能想到,窈妃那个人精如何能想不到。

    窈妃这是掐准了,一个人再能精于算计,精力、财力也总归会有个限度。她在宫中铺了那么多人脉去办事,行宫这边便不免会有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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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是来不及,更因为眼下谁都知道这般大动干戈为的是什么,行宫的宫人们更都正削尖脑袋想往宫里钻。

    这个时候,她若想在暗中收买谁……呵,昔日说“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那是因为那些人能见到的只有这“重金”。

    但现在,一来谁都因为刚了结的事人人自危着,知道为了这重金或许会搭上一家子的性命;二来若能在这节骨眼上谋个好差事,日后所得或许比“重金”更多,不免有人会动心思,把她差出去的人供出去。

    到时只怕就算不能直接查到她头上,窈妃与庄妃也会抓住这机会将事情牵到她头上,她岂能这样往她们手中送把柄!

    顺妃愈想愈是窝火。细说起来,那杀了凶手一家子、震慑宫人的还是她。

    她原本是为敲山震虎嚇住窈妃,没想到窈妃真是好算计,扭头就让这事砸了她自己的脚,不知现下在如何等着看她的笑话。

    来年又要大选了,在新人进来之前,六宫照例要封一封。

    如此这般,这几个接着在这位子上也没什么不好,尤其是经此一道,她们不免将宫中的盘根错节看得更清,日后更不敢轻易帮哪一个,那坐在这位子上就再合适不过了。

    而后官阶略高旁人半品的尚宫上前了半步:“奴婢们听闻两位娘娘奉旨办差,要撤换宫人,便将当下的名册理了出来,以备两位娘娘过目。”

    她又吃了颗花生,口吻恹恹:“天儿还热着,懒得动呢,就这么着吧。”

    这回是尚仪女官先开的口,很有硬着头皮的难色:“两位娘娘。先前这宫里头……不太平,奴婢们领着六尚局,自知难辞其咎,不敢求娘娘们体谅,只求……只求两位娘娘高抬贵手,给奴婢们留一份可以过活的差事。”

    可这哪里只会是底下人“不会办事”。

    夏云姒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道是自己办事不周全,他笑道:“行了,多大点事。怎么说也少了两成宫女,出点错难免的,你办得不错了。”

    她得提前让他知道或许有人会找她的麻烦,待得来日若真出了事,他才不会跟着旁人一起怪她。

    确是没听说什么,她只是想借此给他提个醒。

    皇帝一叹:“是有这事,但也怪不得你,是底下人不会办事,怎么好让刚调进来的近前侍奉。”

    皇帝目光微微一滞,抬眸看她:“何出此言?”

    她还指着办好这差事给自己谋个高位呢,至少不能比顺妃低了,若能压过一点那就更好。

    也是在这冬日临近间,宫里的第一波宫人被遣了出去。共是两成的宫女、两成的宦官,宫女赐银返乡,来年再填补空缺,宦官则是与行宫的人马调换。

    “……娘娘言重了。”尚仪面色一变,不住欠身,“奴婢们但凭娘娘吩咐。”

    过了约有小两刻,庄妃才终于进了殿,见夏云姒倚在贵妃榻上,边走过去边笑:“呵,我们窈妃娘娘好大的阵仗。六尚女官一齐在外头毕恭毕敬地候着,这情景我可只在皇后娘娘那儿见过呢。”

    尚仪连忙称是,应得一点都不敢耽搁。

    庄妃嗤笑,不多劝她,自己也一派轻松地只这样坐在罗汉床边。这般情景瞧着全不似要议正事,惹得六尚女官进来时都愣了一愣,才上前见礼:“庄妃娘娘万福、窈妃娘娘万福。”原是庄妃这资历深的命免礼就行了,然庄妃乐得让夏云姒开口,噙着笑一睃她,夏云姒轻轻一啧:“免了吧,什么事。”

    她倒真没想到,六尚局的女官还能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也真称得上是能屈能伸了。

    六位女官只得走了。从永信宫到六尚局的路并不短,夕阳压得天色低沉,六人一路上都在这片低沉里止不住的掂量。

    夏云姒浅打了个哈欠,曼声而道:“尚仪这是什么话。六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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