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之魔女 (第4/8页)

，尖端处的紫sE宝石不可思议地悬浮在空中并闪烁着微弱的紫sE光芒。

    「幸会，诺瑞克先生……」坐着的人首先向他打了声招呼，略显苍老的声调在大厅内发出回响。

    坐着的老者眉头深锁，像是正在考量着什麽国家大事般垂着眼，眼中带着像星火黯淡一般的光，但总感觉彷佛下一秒就会熄灭似的──他看起来就是给人这种感觉。

    诺瑞克用僵y的动作行了个礼。

    「陛下……」

    看见这个情况，要是还认不出来的话，那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蛋了。但是，诺瑞克的疑惑却没有因此少去半分。追根究柢，一国的君王要找他──一个「受诅之子」到底要做什麽？

    「不必多礼，起来吧。」

    「是。」

    明明什麽都还没开始说，老国王却先莫名其妙地叹了一口气作为开场，像是感到厌烦般。他的抬额纹因此变得更加壅挤。

    「请原谅我的手下动作稍嫌粗暴了些，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国家。」

    「是的，我理解。」

    听见诺瑞克这麽说後，他的表情似乎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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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着弗尼艾恩?多?奥勒冈──这样一个光荣的称号，「弗尼艾恩」是莫维坎皇帝世世代代的封号，奥勒冈才是我的本名，现在为了说话方便，我特别允许你用名字称呼我。」

    「不胜感激，那麽，您身旁那位是？」

    「喔，他是我国的皇家首席外交顾问，名字叫做那维塔，是我在处理政事上的得力助手。」

    「过奖了。」那维塔微微躬身，表示谦虚。

    接着，外交顾问──那维塔向诺瑞克露出一个表示友好的微笑，而诺瑞克也同样报以微笑。

    外交顾问──那是一个为了与他国保持，或是当两国的关系趋向恶化时负责调停、化解纷争的一个职位，这人必须要拥有卓然的见识、灵活的应变能力与，敏锐的观察力，除了交际手腕要强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要点。

    这个人必须还能够与对方站在同一立场上，了解对方的处境与困难，并就其症结点进行讨论，如此一来有效的对话才得以成立。

    而就这点来说，找一位法师担任顾问毫无疑问地不智，甚至有可能会损及国家声誉。况且就算撇开那些不说，教团的那些人怎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至少，就诺瑞克所知的教团不是如此的一群人。

    教团敌视所有的异端，而法师理所当然地包括在内的才是。

    「怎麽了吗？」那维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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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没什麽……」

    是错觉吗？刚刚在那一瞬间他似乎以莫名冰冷的眼神瞪了自己一眼，但那道感觉很快就被国王的话给带过去。

    「诺瑞克……这麽叫不介意吧，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那当然，大人。」

    他微微蹙起眉，说：「我说过不必多礼了吧！现在就只有我跟你谈话，我和你，听懂了吗？」

    「是的。」

    国王满意地点了点头，笑了。「那麽诺瑞克，你知道今天为什麽，你会被传唤到这种地方来呢？」

    诺瑞克低头想了一下，回说：「因为您如此期望着。」

    「哈！堪称模范的回答，但是并不是足够称为理由。……看来她真的什麽都没跟你提起呢……」

    「她？」诺瑞克问，但并没有得到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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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可以说明，夜还长着呢。诺瑞克，我们还是别站在这儿说话了，先换个地方吧！」

    「悉听尊命。」

    接着，国王便起身，领着诺瑞克来到另一处房间，房里有着典雅的桧木四角橱柜与长桌，透过窗外还能能清楚地看见夜景。

    国王挑了一处坐下，并示意诺瑞克在另一处坐下。

    「那麽，首先该从什麽地方开始说起呢……」

    「例如我来这里的原因？」

    「那是後面的事，诺瑞克，你对白之魔nV的认识有多少？」

    「大人您对以讹传讹的传说有兴趣？」

    诺瑞克微微皱起眉，对传说故事感兴趣的君王很少见、也很奇怪，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那不重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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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呢……」诺瑞克响了一下後，说。

    「据说，她是在世界之初便已存在的混沌魔nV，她憎恨着神所创造出来的世界，她创造出了许多灾厄，企图与神为敌。但最後却仍然不敌神万能的力量，最後的她为神所弑而灵魂四散。」

    「然而，就在魔nVSi後，大陆上却开始陆续出现了名为受诅之子的异样存在，因此，白之魔nV被认为是所有受诅之子的先祖。」那维塔在旁补充。

    诺瑞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後者只是微笑不语。

    「但是，这件事与找我来有何关连？」

    「总之，先冷静下来好好听我说。」

    发现诺瑞克急躁地想要切入重点，奥勒冈举起一只手，示意他冷静点。

    「你应该也知道近年来的谣传吧！有关白之魔nV再度复活这件事。」

    诺瑞克冷笑了两声说：「没想到，陛下竟然对这种故事热衷到这种程度，是否国家大事太过繁杂而使您累得焦头烂额了呢！」

    「不，我打从一开始就是很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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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事情就好说了。」诺瑞克接着说。「请恕我直言，那些尽是些荒诞的无稽之谈，受诅之子并不是因为什麽诅咒造成的，那都是教团所捏造出来的谎言，透过塑造出一种邪恶，好让他们掩盖自身的丑陋，就只是这麽单纯而已，然……」

    「诺瑞克，我们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们找到白之魔nV。」

    「白之魔nV不可能存在！」诺瑞克大喊。

    「那只是个古老的故事而已，不存在任何真实X，不然，假设白之魔nV真的存在的话，那为什麽大陆现在还能够幸免於难？追根究柢的话，究竟有谁真正看过──」

    「──有。」这时，在後方一直保持缄默的塞琉斯忽然开了口。

    「有？那他是什麽人？现在又在什麽地方？」诺瑞克微微挑眉，转过头质问塞琉斯。

    「那是……」塞琉斯神情焦躁，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张口说出什麽，但国王先一步开了口。

    「白之魔nV确实存在，这一点，我们可以对着众神发誓。」

    这句话实在是过於荒唐，诺瑞克忍不住怀疑对方是不是疯了，但不论是奥勒冈或那维塔都神情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有何为证？」诺瑞克带着不满低声说道：「是甚麽让你们去相信这种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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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番话後，奥勒冈与那维塔悄悄地快速交换了眼神，那维塔以几乎细微到看不见的动作点了点头，只是一个小动作，但奥勒冈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然後压低声音说道。

    「仔细听好，接下来的话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除了我的心腹之外。」

    「在过去，我们也是跟你保持同样的想法：那终究只不过是个怪谈，是为了某种目的而造出的谎言。但是大约十多年前，当时，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跑到了我们莫维坎王国西北的都市的城门口，守卫因为他的样子可疑而拦下了他，他的伤势不重，但浑身是血，眼神空洞，像是在JiNg神方面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口中还不断喃念着一些模糊的字串，我们能辨识的不多，但是，当时的每一个人都发誓听见了那个单字：白之魔nV。」

    这时，厅堂的四周理应是密闭空间，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