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乙(内含出轨、知三当三)_第二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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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第1/3页)

    晏从锦这通电话刚结束,办公室的门接力似的响起,外头的人得到准许后开门进入。

    “嚯,晏总,又搁这儿欺负咱小乙呐?”何誉文笑着抬起手中的蓝色文件夹,冲时乙打招呼。

    时乙简单回应后心想:穿得也太厚了。

    何誉文身穿蓝色羽绒服,简直是一只行走的蓝色面包,仿佛谁啃谁就会中毒。

    时乙憋笑,最近他脑袋里怎么总是装一些奇奇怪怪的想象。

    看到办公桌上放的是时乙的电脑,何誉文与晏从锦对视一眼,晏从锦从笔筒里抽出一根有点重量的金属签字笔,二人极有默契地往会客桌上相对而坐。

    时乙见状,默默收敛打字的力度,尽量不让敲击键盘的声音打扰他们谈事。

    “你看看。”何誉文向晏从锦递去文件夹,脱下身上厚重的羽绒服,不至于在晏从锦的办公室里做汗蒸。

    晏从锦仔细翻阅后连文件带笔,不轻不重地扔至桌面,淡然说:“我不同意。”

    “有什么好不同意的?”何誉文不解地摊开手,又指向文件,“拖这么多年其实已经错过股改的最佳时机了,但是现在股改为时不晚,正好为将来上市做准备。”

    “我们目前达不到上市标准。”晏从锦陈述事实。

    “所以才要股改啊,不改怎么知道能不能达到标准?”

    “上市并非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很多企业就是死在上市这一环。”

    何誉文跳起来,“你,你怎么非咬着上市不放,咱们现在讨论的是股改!”

    时乙吓得停手,他之前没见过这两人起冲突,有些担心地望过去。

    晏从锦却无比冷静,“你股改的最终目的是上市。”

    何誉文来回踱两步,单手叉腰扶一下额,才心平气和地说:“是,我是为了上市,上市能扩大影响力帮助更多人维权。但咱们一步步来嘛,又不是放窜天猴,哦,我今天‘咻’一下当场股改,明天‘嘭’就上市?这不现实。”

    晏从锦没接话,站起来走向时乙,视线交汇,时乙被晏从锦的眼神烫到,中蛊般跟着站起来。

    晏从锦往他身后一站,捏住他肩膀摁下他,擦过他右肘勾起电脑右侧的水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晏从锦的鼻息如滚水浇红他的右耳。

    也不知是真实还是错觉,他闻到晏从锦身上的木质花香,冷淡又不失温柔,来自他们所使的同一瓶沐浴乳。

    是每一次疯狂之后能够安抚他的气味。

    香气散去,他像从麻醉中恢复知觉的病人,这才发觉肩膀隐隐作痛。

    晏从锦行至饮水机旁接起冷水。

    何誉文一路紧盯晏从锦,看到晏从锦将手搭上时乙的肩时恍然大悟。

    他以为晏从锦不愿让时乙看到他们发生争执,因为凭晏从锦的口才,绝对不会用如此蹩脚的理由反驳他,他于是笑着打趣说:“晏总,你不会干了啥违法的事吧?”

    时乙心头一紧,却见晏从锦神情自如地坐回沙发。

    他放下水杯,“何sir,具体案情呢?人证呢?物证呢?口供呢?还有……”

    “停停停,又要批评我搞冤假错案了!”何誉文连连摆手,“没空招惹你,我一会儿就出差去隔壁省调查取证。”

    “哪个案子?”晏从锦问。

    何誉文那个来气:“上回老赵托我办的那个,卖假药的团伙,这群王八犊子不把人命当命,以为从A市跑到D市就能逃过一劫,我呸,看我给他们一锅端!”

    老赵是A市公安局打假队的队长,苦于权力不够,手不够长,所以求助于打假公司。

    而D市是北方城市,昨天当地气象台发布低温预警,近来可能会降一场暴雪,怨不得今天何誉文穿羽绒服。

    “誉文哥,你……会不会有危险啊?”时乙插嘴问。

    晏从锦看向时乙,微微蹙眉。

    何誉文哈哈大笑,半真半假地说:“不会!我看过天气预报,赶在暴雪前飞过去——你担心我挨揍啊?那更没事儿,你誉文哥还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一个能打他们十个!”

    时乙哭笑不得,仍然不太适应何誉文的个人风格,埋头继续和他的细节战斗。

    那头何誉文吹完水,仍不死心地把桌上摊开的文件往晏从锦面前推了推,“我这一去估计够折腾,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你好好想想,实在想不通等我回来再跟你掰扯掰扯。”

    晏从锦闭口不谈,挥手让他滚。

    何誉文穿好羽绒服,半个身子探出门外,又笑嘻嘻地回头说:“小乙,别听你晏哥的瞎改,他外行看热闹,你得坚守初心,别共情资本家。”

    “何誉文!”晏从锦提高声调,就像所有受不了兄弟胡乱调侃的人那样。

    何誉文立即关门,大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话可说的气势。

    胡闹的人一走,办公室内死一般寂静。

    坚守初心……

    时乙莫名凝向晏从锦。

    何誉文不知道,他的初心其实和资本家一样阴暗,资本家为利益不择手段,他为得到晏从锦的爱,不惜成为晏从锦的性奴。

    “改好了?”晏从锦声色沉稳,看一眼手机,又看一眼窗户。

    已经临近中午下班时间,窗上的水雾消去大半,但窗外的天依旧扑了灰尘一样脏。

    他不似往常那般避开时乙图谋不轨的目光,对上时乙的眸。

    时乙回过神来,反而经受不住晏从锦带有侵略性的视线,躲开说:“改好了。”

    “去把门锁上。”晏从锦坐在沙发上命令道。

    时乙习惯晏从锦作为上司时的严厉,在惯性思维的驱使下反锁办公室的门,并未思考这个动作的真正含义。

    他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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