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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第2/2页)
也不敢再折腾临溪了,虽然临溪很瘦,个头还不到一米八,但腰背挺拔,站在那儿不会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现在却像一块易碎的琉璃,被抽了骨头一样躺在床上,浑身软塌塌,如果不是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在,荣暄会觉得他死了。 休息了两天,临溪精神好了一些,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应付荣暄没理由的发疯,没有东西给他砸,临溪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冲上来打自己。 荣暄不厌其烦、第N次重复问那一句话时,临溪很想告诉他——自己当时很清醒,说的话也都是发自内心,就算他再问一百遍,答案也不会变。 但这话临溪不敢说出口,他只低着头,不作出什么反应,消炎药让他很容易发困,荣暄盯着眼前人快合上的一双眼,第一次觉得无力。 临溪转国籍的事被卡了,荣暄找了人,但那人没敢打包票,只说一定尽力,他想都没想就知道是临翊在搞鬼,这下两人的恩怨又多了一层。 这件事拖了很久,荣暄恼火又憋屈,最后不得不亲自去找临翊。 他们谈事的地方自然不是什么办公室,而是夜店。 两人不是来者不拒的性格,有顺眼的也会点两个,眼下两人左拥右抱着,临翊掀起眼皮看坐在对面的荣暄,握着高脚杯晃了晃里面的酒液,问:“临溪呢,怎么不带他来?” “多谢挂念,这不临近期末了,小孩在忙着复习,抽不出空来。”荣暄语气轻佻漫不经心,带着点示威的意味。 临翊笑了,附和道:“现在是该好好学习。” 两人没交情,不用互相问候家里人,聊了几句天气后,话头牵到正题上。 荣暄耐着心请临翊别卡临溪转国籍的事,话里话外暗示又明示,说成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业务往来上一定会帮衬。 “帮衬倒不必了,不如荣总考虑一下我上次的建议。” 荣暄脸上的笑已经挂不住了,指腹捏杯子捏得泛白,他还没忘临翊发来的那个邮件。 荣暄没有和别的男人分享伴侣的癖好,他现在越看临翊越恶心。 相应的,临翊也看他不顺眼,而且他可以考虑分享一下,他的意思是临溪转国籍就转了,和荣暄结婚就结了,但人要在他这儿。 荣暄压根没想过这种可能,所以在临翊说完后直接泼了他一脸酒,没人对临翊干过这事,荣暄是第一个,他泼完酒不解气,抡起拳头就想往临翊脸上砸。 包间里除了他们有五六个人,现在这五六个人分成两队,死命拉着已经混战了一个回合的荣暄和临翊。 拉是拉不住的,眼见两人又要打起来,门口的保镖才破门而入,及时结束了这场近战。 两人高定的西装已经不能看了,布料皱皱巴巴还裂了几道口子,临翊嘴角有一道擦伤,眼也被打肿了,离开时提醒荣暄看好临溪。 “滚!我看你妈!” 荣暄比临翊的伤况好一点,只左脸挨了一拳,但也没讨到多大好处。他气冲冲回了家,把挑灯夜战的临溪扯出来,让人听他骂了一个小时的临翊。 被打的左脸肿了起来,配上荣暄乱七八糟的发型,和像从垃圾桶里捡来的西装,莫名有一种喜感。 “他就没干过人事,你转国籍的事一直卡着不放,他妈的!” 对比他们俩莫名其妙打起来这件事,转国籍明显更能吸引临溪的注意,他看了一眼还在盛怒中的荣暄,问他:“为什么要给我转国籍?” 荣暄没觉得他瞒着临溪给人转国籍有什么问题,他答得理直气壮:“转了国籍我们就能结婚了。”他说完就盯着临溪看,想从人脸上看出点不乐意,这样他就能接着找事了。 但临溪没给他这个机会,脸上丝毫没表现出其他什么情绪。 荣暄又不满意了,现在转不成国籍和他结不成婚不需要惋惜吗,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临溪没什么别的意思,单纯高兴而已,但他不会去感激临翊,不过大脑他也知道临翊同样没安好心。 荣暄气完想起临翊最后说的那句话,刚平息下去的怒火立马复燃了,再给临溪身边安几个保镖他也不放心,索性让人在家里待着,又请了家庭教师来辅导功课。 但没防住,会考那几天临溪要去学校考试,当他考完最后一科,出了校门,走在大道上东张西望找人时,一辆商务车停在了他面前。 临溪直觉不对劲,下意识往后退,这时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不等临溪跑,就把他架着塞进了车。 那几个荣暄派来的保镖因为不敢在车上抽烟,都聚在树荫底下吞云吐雾,当他们发现人没来的时候,那辆商务车早就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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