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者_潇湘泣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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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湘泣泪 (第3/3页)

目光,但是自己更不想跟她有任何对话任何交往,只希望此生不复往来,最好路上有个流寇突然出现将她劈成两半才好。“傲月,心情舒服些了吗?”夏子明贴心地问,与朱婴炀并肩打算离开重新回到宴席,差不多要到中午了,陈温得光鲜亮丽地在小花园里受授发簪挽发了,所以他们一行人必须得回去了。朱婴炀比起夏子明,心里七窍要多生那么一窍,他能够感觉到傲月紧握的双拳,心里的痛恨和愤懑并没有发泄干净。“……已经好多了,多谢公子。”垂眸低头对着公子微微点头,夏子明也就不再多问。朱婴炀也沉默地走着,他其实还算能理解这位侍人的心理——虽然小周女儿也算是被构陷陷害的人,但是毕竟带给了傲月这样一个清白正经人不好的体验,一个道歉怎么着都应该有吧?只不过,她并没有,也许在小周女儿看来,之前让傲月捶打吃痛的那几拳头和几腿踹已经能和一句“对不起”想匹敌了……朱婴炀只能说,不够吗?确实不够,但是他没有任何立场去置喙更多,在夏子明回来的途中他其实也在考虑,如果夏子明要求毒死那个男人,然后让自己去处理尸体,来个先斩后奏怎么办?当时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人大概率不会这么做,而且行事在他朱婴炀看来有点墨迹和不够果敢,他没有选择毒杀这个罪魁祸首,一方面是觉得对方最不至此,其心可诛但最终也只能是按照“未遂”的情况来处理,这是他处事墨迹之处,也是他现在为什么这么在意傲月感受的本质原因——他亏欠于这位;另一方面,他考虑到自己的立场,小周女儿毕竟是自己带进来的,他料准自己不会去处理小周女儿,甚至可以拿傲月的名声来和他谈判,他被掣肘着,也就是处事缺乏魄力,现在的情况只是他认为的“最好”罢了。所以,他为什么不询问询问自己的意见呢?没准他朱婴炀并不袒护小周女儿,没准他顺手处理一具男尸并不会太费功夫呢?他不会,因为他知道,尸体处理不可能不费劲,他也不愿意拿傲月来赌自己的态度,不问就是暧昧的有转圜余地,如果开口了,那就是面子问题了。

    夏子明不知道的是,朱婴炀只跟他走路的这般功夫心理就已经看轻了他几分,觉得他处事墨迹无魄力,而傲月心里边再难受和委屈,到现在了,也只能接受公子为他谋求的这般结局了,心中有怨吗?不可能没有吧,但不针对夏子明也不针对朱婴炀,也许漫漫长夜中,他得学会的是忘却那份“为什么打他们两的时候不能更用点劲”的后悔劲儿。

    其实朱婴炀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陈伟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没有去寻找陈温的帮忙呢?他印象里,这位二公子可不是什么懂事自立的弟弟啊,更不要说这种事情如果不是自己那起码得需要一个他自己那边的女人出力吧?以他朱婴炀对陈温的了解来说,陈温应该不算是那种遇见这种事情就会放弃像傲月这种“残次品”的主子呀?这样也就不会被自己掣肘了啊,真奇怪。

    话过这边,运轮因着一个重生者的变动而发生新的转角,新的事件和新的时间将像失控的汽车没有刹车继续往前横冲直撞,直到撞到南墙为止。“可以……先让我回家看看娘吗?”小周女儿跟在那外域模样女人的身侧,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对方比她高出个头,现下听到小周女儿地话,便转头低眸扫了一眼小周女儿还有些sao红的脸颊。另一侧从天上跳下来的随从却从另一边突然说话,“可以,但是我们要跟着去。”小周女儿腹诽,这不就是怕自己说漏嘴什么东西吗,不就是搞了个男人吗,自己说要负责娶他,他又眼高于顶嫌东嫌西看不起自己,这总不能赖自己吧?这样想着,腹中突然一股胀意,让她停下了脚步左顾右盼,“怎么了?”肩上扛着那男人的高壮女人回头看着小周女儿,“拉尿,你要看吗?”小周女儿没好气,马上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宽衣解带。

    就在她捣鼓了一会子过后,便连忙提起裤子往前边跑过来,总不能让她们来把自己拎过去吧……但就在这时,那肩上的男人突然胸腔外扩,一股劲儿往脑门冲来,在这段颠簸的路上上下肚子冲撞着这女人削尖厚实的肩膀上反反复复,终是成功反呕成功,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他便牟足了劲儿,想一次把胃里的药吐干净甚至是胃酸都要吐出来。

    机会来了,他只觉喉咙道口从胃里翻腾出一个圆形的器物,泛着苦味和胃酸的酸恶味道,这味道直冲脑门叫他更想吐了,这丸药便顺着胃酸和口水从他的嘴里吐了出去,恰巧此时她们正走在楼梯往上,事发突然,这药丸便顺着石梯往下跳着滚落,越滚越快,小周女儿正往上攀爬,脚下踩到这药丸,脚下一滑,在把药丸踩遍了过后竟也将其腾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与此同时还让自己摔了个狗啃泥,下巴撞到石阶上,将鼻子都碰出了鼻血,血止不住地往外流出,瞬间就形成了一小泊。

    这无妄之灾于小周女儿是灾,于那男人却是幸,他此时正发出尖锐的笑声,这片葱郁的竹林里此刻回荡的打破宁寂只有他这笑声,像是嘲弄小周女儿,又像是嘲弄这两个随从女人,这笑声扰得那扛着他的那女人又羞又恼,忙把人摔在地上,那男人吃痛便停止了嘲笑,直“哎哟”地呜咽,但那女人还不解气,便拎起那男人的衣领,不由分说几个巴掌厚实地再次落在他脸上,这个女人并没有收着力道,活活给那男人嘴角打出血脸已经肿起来压迫眼角,但是他在被打第一下过后却又像发疯似的笑起来,双眼像痴狂了一般盯着那打他地女人,似乎是要将对方的窘迫尽收眼底再细细嘲弄一番,但是这巴掌如雨落下,他的声音也越发微弱,一分一秒对于这两人来说似乎都十分的漫长,一个痛的持久一个被嘲弄地恼怒——直到身后有股力道截住了她,那男人这才有了喘息地机会,是之前跳下来地那个原本沉默的随从,“别打死了,不好交差。”她一手扶着还在低头流鼻血的小周女儿,另一边伸手抓住几近要把人打死了的那个随从。“但是!这是那位公子给这贱人灌下的药!是让他当个守嘴人的药!你我这么去交差?公子只会认为我们办事不利!”她已经热血冲头,肾上腺分泌过多,一时间心率过快停不下来,劈里啪啦说了一堆话。

    “我知道,但是你先别慌!”而这位随从明显比她要沉稳冷静得多,但为了镇住她,她说这话的语气也是几近喊出来的,让对方愣住了才继续说道,“要让一个男人闭嘴何其简单?何必给人打死了。”她说完就看向了地上呼吸微弱的男人,另一个高壮的女人看着她,讪讪回过神来,说道,“你的意思是?”说着伸出舌头,右手做出剪刀状然后一剪下去。

    “……你能处理还是我能处理?”那个随从有些没好气,她有的时候是真的很感叹这个人这么这么蠢?这剪舌头的动作出血肯定大,她们根本没那个把握不把人搞死了,当然得选择更精巧的方法,“……”随即她便俯身再那个女随从的耳边窃窃私语,她听着听着还微微点头,眼前突然一亮地盯着地上那男人……“知道了吗,快把人嘴巴堵住吧。公子要是闻起来就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不说话,所以先给人塞着。”那女人听罢便点点头,然后马上靠近那男人,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撕扯他的衣领,露出他衣料下娇生惯养的白皙肌肤,叫他一惊然后吃痛,这撕扯下来的布条才是她们现在的所需,那两个女人便将这布条撕扯开套在那男人的嘴巴上,把舌头放在布条上,在收紧,让他拼尽全力也无法咬到舌头也无法发出出了呜咽声以外的其他声音。随即便继续往马厩里面赶去。

    小周女儿并没有听清楚她们两个人咬耳朵说的话,但是身为同样的女性,她本鞥地觉得恶寒……她可不觉得这两人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男人,更何况他刚刚地举动很明显已经激起了她们的征服欲和好奇心,这样想着便觉得她们身上的那种属于“牲畜”的体味愈发浓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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