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黑齐远衍生/史同】应似飞鸿踏雪泥_参商移(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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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商移(上) (第2/6页)

别人死。

    他看了很久,最后,才郑重地朝年轻人伸出了右手:“伍秀泉同志,欢迎你加入我们红军学校的建设。”

    “是,同志!”伍秀泉伸出手,紧紧地回握他。

    他们之间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天后宫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点。于是,年轻的射击教员凑近他的爱人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便与他道别,策马扬鞭而去。

    ***

    午后的弄堂宁静,借宿的老乡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伍秀泉刚推开卧室的门,整个人就陷进了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有只大手扣住了年轻人的后颈:“……伍秀泉,我好想你。”

    “博兼,我也好想你——”伍秀泉努力让自己朝着他贴得更紧,左脸的伤口蹭在刘博兼肩头粗糙的布料上,剐起一阵钻心的刺痒。他们已经不再穿面料考究的西装,或者苏联人厚重的大衣:但现在这身灰粗布的红军军装,他们更喜欢、更珍惜。

    “很疼吗?”刘博兼拿指腹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伤口。

    伍秀泉摇摇头,只是温顺地用完好的皮肤去贴他温热的掌心。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指划过年轻人微翘的唇瓣——年轻人使坏般轻轻咬了那根手指。然后,就放任那根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玩弄他的舌头,抚摸他光滑的牙齿。堆积成山的思念与渴望正像火山一样爆发,灼烧着他结实而修长的身体。

    年轻人几乎是咬上了对方的嘴。腥甜的血被爱人从他口腔中渡过来:是刘博兼的血,而不是战场里哪个敌人或者哪个战友的血,这激得伍秀泉浑身狠狠一颤,连腿都在发抖,只能撑着身后的书桌,以防自己跌下去。

    刘博兼亲得毫无章法,只是像狗一样,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落下一阵急促而凌乱的吻。

    吻着吻着,年长者用力一抱,把他抱上了书桌。

    “小心!”他余光一瞥,立刻腾出手去接住了被这莽撞的动作打翻的煤油灯。

    因为这个插曲,两个人终于能分出片刻的喘息。刘博兼的视线落在年轻人涨红的脸和凌乱的领口上,只觉得下腹有一团火,烧得他越来越难耐。

    感受大腿上紧贴着自己的炙热搏动,伍秀泉也心跳如雷。他伸出手指勾上刘博兼的皮带,立刻被对方guntang的掌心按住:“你下午还有工作——”

    政治部主任浓黑的眉毛因为欲望紧蹙起来,一双温和的眼睛现在烧得发亮。看他强忍欲望的模样,让伍秀泉几乎要觉得这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可爱了。一种巨大的幸福从他劫后余生的身体里迸发出来,于是他真的笑出了声,蹲下去,灵活地解开了刘博兼的皮带:“没关系……我帮你弄出来,”他故意抬起自己漂亮的眼睛看他:“主任。”

    碧蓝的天空一角,清幽的旧弄深处,在叶坪一户普通人家的简陋卧房里,隐隐传来了舔舐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

    年长者只需要微微一低头,便能看见那个自己已经不知道怎么更疼爱才好的人,正俯在自己胯间,专心地舔弄着自己的性器。

    伍秀泉伸出粉色的舌头,上上下下细心地照顾着胀得紫红的yinjing。他抬眼去看自己的爱人——此时他正半眯起眼仰着头,脖子上浮起了青筋。平日端肃的政治部主任现在已经完全地被欲望支配,陷入了快感的泥沼。一想到他的这一面只能让自己见到,青年只觉得身心都在颤抖。他扶住男人的腿,放松自己的喉咙,把他的yinjing吞得更深。

    冠头一下捅到了紧窄处,刘博兼忍不住低吼一声,指间揪紧了年轻人后脑的发梢——身下的人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刘博兼才顿时清醒,赶紧放开了手,无助地唤了一声:“秀泉……”

    青年毫不在意。他抬起眼,像偷腥的猫一样看他,手也变本加厉地伸上来揉捏他的囊袋。刘博兼大口喘着粗气,在逐渐混沌的意识中,他看见伍秀泉正含着自己专心地吞吐。爱人guntang的口腔使生理上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累积着,他下意识地抬起腰,往那个湿润包裹的地方挺动:“秀泉……秀泉……”

    窗外突然飞过几只麻雀,一串鸟叫声惊起,刘博兼霎时浑身紧绷。年轻人忽然收紧唇舌,吸吮他的冠头,让他不住呻吟出声。年长者的腰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还没来不及反应,一股浓精就射进了身下的人嘴里。

    刘博兼立刻推开他:“吐出来!秀泉,快吐出来——”可他的动作却反而让剩下的jingye都溅在了伍秀泉的脸上。白浊沿着触目惊心的伤疤,缓缓地流进了领口的阴影里:眼前这幅画面看得年长者心口一阵发紧。他抄起架子上的毛巾给年轻的爱人擦拭干净,然后三下五除二解开伍秀泉的皮带,抚上他早已硬得发疼的勃起:“我帮你……”

    伍秀泉在刘博兼涨得血红的眼神里咽下了他的东西,下身不住地蹭着年长者汗淋淋的掌心。他拉住了想要蹲下身去给他koujiao的刘博兼,“还早,去床上,”他扶着爱人宽厚的肩,“我想要你抱着给我弄……”

    解下床帷,狭小的空间里笼罩着昏暗的光晕。刘博兼把青年圈进怀里,让他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前,拨弄逐渐红肿的乳粒;另一只手向下伸,握住他的勃起替他撸动。

    细碎的呻吟从心口传来,刘博兼将他揽得更紧了一些。不属于自己掌握的节奏令伍秀泉开始无意识地扭送起腰胯,不够,还不够——刘博兼只感到他那两瓣光滑柔软的屁股在自己的下腹上不断地蹭来蹭去,蹭得自己的性器又开始抬头。

    察觉自己的身后被一个炙热的硬挺顶住,伍秀泉转过身来,面对着年长的爱人,与他交换粗重的鼻息。

    青年并拢了双腿,在刘博兼暗流涌动的眼神中将他的yinjing夹进了自己的腿缝里。

    下身被柔软的腿rou挤压,让刘博兼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青年轻啄着爱人的脖颈和锁骨,在生离又差点死别的爱人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你就这样……动……”他的声音不比呜咽要大。

    刘博兼让他埋首在自己胸膛,仿佛将一团永不熄灭的火拥入怀中。

    简易的木板床隐忍地吱呀作响,刘博兼埋在伍秀泉的腿根处挺胯抽动。囊袋和会阴都因为持续而强烈的摩擦接连涌上酥麻的快感,年轻人止不住地漏出破碎的呻吟,前面的yinjing也开始抖落零星的液体。

    刘博兼一边抽送一边握住伍秀泉的性器想要为他疏解,却突然被他湿润的掌心覆住了手背。伍秀泉带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沉溺在爱欲里的声音guntang而浓烈:“我就是这样,总这样……想着你,自己弄——”

    年轻人的腿间已经被他cao得发红,年长者看着他的爱人将最隐秘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向自己展露,最后的一丝理智就这样彻底崩断——他重新掌控了节奏,让伍秀泉高潮着在自己怀里射得到处都是,腰间也狠狠抽动几下,射在了爱人的大腿和腹股沟。

    红肿与白浊交映的下身yin靡一片,但没人去管。两个人只是躺在床上,交换一个又一个的吻。

    刘博兼轻轻吻着爱人的脸,又试探着,用唇去碰那还未完全掉痂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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