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右位停车场(爆炒daddy)_嫉妒(郊寿/少量发寿all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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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嫉妒(郊寿/少量发寿all寿) (第1/1页)

    郊寿为主,少量发寿all寿,本章爹咪是个恶毒毒妇,超级带感!

    私设:改了一下爹咪的伤口位置,要不然总感觉吃nainai的时候会疼双??爹咪,偷窥,水中do爱

    北地的风刀子一样,刮的人脸颊生疼,殷郊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很快又被呼啸的寒风盖过,一小瓶伤药正被他捂在胸口处,小心翼翼地护着,这是要给父亲送去的伤药。

    帐前的火把晕出暖黄色的光圈,殷郊挥挥手让行礼的卫兵退下,他并不想吵到父亲。他伸手去掀厚重的帐帘,漏出一条细小的缝,传出来隐隐绰绰的说话声,似乎是姬发的声音。

    殷郊绕到帐后,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姬发何故骗他,早些时候说要找西岐的其他质子,怎么又在父亲的帐中?温暖的帐中,正上演着yin靡的一幕,高大俊美的男人骑马一样坐在年轻人的身上,大红的寝衣要落不落地挂在臂弯,姬发固定住他强壮的腰肢,下面红润的小口正紧紧吸咬着roubang不放,殷寿难耐地扭动着,肥厚的yinchun摩擦在毛发上,带出别样的快感。

    “动一动,快点啊……”

    姬发向来小心,不愿意伤到主帅,听闻此言,才随着主帅的节奏挺动腰肢,发了狠般要捣烂那口贪吃的xue,殷寿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阳物,脸上泛起红晕,嘴唇微张,仿佛快活的要喘不过气,

    “嗯啊……哈…啊啊……啊……”

    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他的身体,殷寿有些失神,包扎好的伤口又洇出些血来,

    “主帅!您的伤!”

    姬发急急忙忙地就要为殷寿重新包扎,殷寿制止了他,“好了,出去吧。”

    殷寿站起来拿酒喝,白浊的jingye混合着yin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姬发的腹肌上……殷郊望着这一幕,只觉得下身涨的生疼,几乎要跳出来,原来如此,不光是姬发,鄂顺、姜文焕和崇应彪都曾在晚上神秘地消失一段时间,又沉默地回到营房,无论殷郊怎么询问,他们或是敷衍过去要不就闭口不谈。

    “姬发,这么多质子,我最欣赏你,你更像是我的亲生儿子……”

    “主…主帅……”

    姬发欣喜地几乎说不出话,耳朵都泛上了淡淡的红晕。

    “好了,回去休息吧。”

    殷寿轻笑一声,拍了拍姬发的肩膀,慢步走到了屏风后面。

    殷郊浑身发冷,不知是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呆了太久,还是父亲的那些话,姬发更像父亲的亲生儿子吗?

    他失魂落魄地来到营帐门口,掀开门帘,又怕父亲看出异样,仍努力挤着笑脸。

    “什么人!”

    屏风后传来阵阵水声,殷郊惊觉父亲是在沐浴,“儿臣参见父王!”

    “深更半夜不在自己的营帐待着,来这做什么!”

    殷郊只觉得快落下泪来,他掏出那还带着体温的伤药,“儿臣特来为父王献药。”

    里面沉默了一瞬,“拿进来罢。”

    殷郊绕到屏风后面,殷寿正靠在浴桶边闭目养神,殷郊上前解开父亲左肩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涂抹伤药,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他只恨自己没能早点砍了苏护的头。殷郊见父亲闭着眼,大胆地去看父亲的眉眼,似乎是带了些春情,整个人带着些说不上来的魅意。

    涂药的手越来越往下,一把攥住殷寿的手,“父亲,他们都行,为什么就我不行?”

    殷寿猛然睁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都看见了,就在刚刚,就在这里,您和姬发!您和姬发……”

    殷郊似乎说不下去了,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殷寿最恨他这副软弱的样子,“你要什么,你要自己来拿……”

    他倏然贴近,眉梢眼角的春情,带着些湿润的水汽,淡淡的血腥味和独有的气味,像是惑人的水妖,殷郊一时看的有些呆住,不自觉地凑上去亲吻那张薄唇,却被殷寿微微侧脸避开,“先帮我清理干净……”

    骨感有力的大手握住殷郊的手向着水下伸去,殷郊摸到了一处湿润柔软的谷地,这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父……父亲……”

    手指却无师自通地插到里面,抠挖着残存的jingye,“嗯……啊…就是这样……”

    得到了父亲的鼓励,殷郊更加兴奋,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的内壁,xue口又开始贪吃地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来,好杀一杀痒,殷寿一把掐住殷郊的脖子,“进来!”

    殷郊只脱了下身的衣物,里衣来不及脱就被拉到了水里,粗长的阳物高高翘立着,看着着实骇人,殷寿轻笑一声,撑开yinchun,就直直地向下坐去,前不久才吃过yinjing的花xue还很容易进去,一插到底,殷寿舒服地喟叹一声。

    殷郊憋的满头大汗,他实在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只觉得从未这么舒服过,仿佛进入了一处圣地,又怕压到父亲的伤口,一时之间仿佛傻了一样,连动也不敢动。

    殷寿也不管他,扶着他的肩膀就自己起起落落,温热的水流顺着抽插的空隙流入女xue,略高的温度烫的一片殷红,腥臊的汁液汩汩不断地分泌着,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流出来的水多,还是流进去的水多。殷寿喘息着又快到达高潮,他坏心思地故意不再上下起伏,只左右轻微扭动,殷郊果然憋的受不了,劲壮有力的腰腹不断耸动,饱满的囊袋撞的会阴处生疼,殷寿却很满意这样的力度,他轻轻抚摸着殷郊毛茸茸的脑袋,示意他在快一些。

    殷郊像一只幼犬,并不会多少技巧,只知道蛮横地冲撞,凭着一身蛮力cao弄着他的父亲。褐色的乳晕吸引着殷郊,也许他小时候也曾吸吮过这里,尖利的犬齿啃咬着厚实的胸乳,像嚼糖豆一样嚼弄着红肿的乳粒。

    “嘶……轻点……”

    殷寿掐住殷郊的下巴,阻止了他的动作,殷郊知趣地松口,改为轻轻地舔舐。

    体内的yinjing跳动两下,殷郊快要射精了,殷寿用力地夹着阳具,他刚刚已经高潮了三次,实在快没有力气了,这小子又器大活烂,乱顶一通。

    “啊啊……哈啊…啊啊……”

    殷寿忍不住叫出声,那小小的苞宫被捅开了一个小孔,腥臭的jingye全都射了进去,水面上飘起一丝丝白浊,空气中都弥漫着情事的气味。殷郊双眼亮晶晶地盯着父亲,细心地把内里的jingye都抠出来,又亲自换了干净的水,帮父亲好好洗了个干净。

    殷郊趴在榻上不肯离开,

    “父亲,我的衣服全弄湿了,怎么回去啊,今晚就让我睡在这吧……”

    殷寿转过身去不再理他,殷郊知道这就是默认了,他兴奋地抱住父亲,许久都没有睡着,直到他听到一声轻轻的呓语,“姬发……”

    本以为自己消下去的嫉妒又翻涌上来,他有想起自己在帐外听到的话,姬发,姬发,自己到底哪里不如他!

    黑暗中,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睁开,不屑地挑了挑唇。殷商的主帅一直有一双好耳朵,细小的脚步声并不能瞒过他,凭什么会有那么要好的兄弟呢?他总是会在一天的训练结束后,点名表扬一个人,夜晚又会把他叫到帐中,其他人的嫉妒与怒火让他异常开心,瞧,再怎么坚不可摧的感情,不还是有了裂缝……

    清晨,殷郊披着父亲的雪豹大氅,悄悄溜回了营帐中,他深吸一口,还带着些许父亲的气味,几乎有些刻意地把大氅挂在了自己的榻边。其他几人还在睡梦中,只是那轻颤的羽睫和眼下的乌黑都证明殷郊空了一夜的床榻让他们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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