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主攻]与鹤书_第九章陛下尝到了小鹤的眼泪(蛋是对的预警和预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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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陛下尝到了小鹤的眼泪(蛋是对的预警和预告)) (第1/1页)

    我发现,这些奏折很多都是一些无效的废话,只是白白的在那边消耗我宝贵的睡眠时间。

    一大半都是问安,都是一些废话。

    有用的奏折大概只有十分之一吧。

    还有一些是要请封的,大多数都在替我的姑母请封,可能是因为我陆家死得就没剩几个了,所以用来讨好陆氏的方法有点过于单一了。

    有一些比较夸张的思路居然是请封我的姑母为太后。

    我一边咬着笔杆一边思考,是不是我一开始把不服的文成武将下狱的行为有点过激了,怎么感觉把他们吓得神经都有点错乱了。

    想了想,我又开始在那边无意识的转笔。

    江知鹤突然看向我。

    我一愣,看着他桌子上和衣袖上的墨点,突然意识到我一不小心把笔上的墨水给甩到他身上了。

    我还以为我已经用干了呢。

    低头一看,原来我身上也是被我甩到的墨水。

    我刚想为自己狡辩两句,他就无奈的放下笔,脸上露出像是对以前在学堂里面,想要抄他作业的那群崽子的,那种,呃,怎么说,比较包容的表情。

    江知鹤拿起帕子吸了吸他身上的墨水,又错过来清理我身上的墨水,声线柔和地问我:“陛下遇到何事了,臣不知可否为陛下解忧?”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母亲已经病逝,我也并不打算封一个太后。

    但是我想,这毕竟是他少有的向我搭话的几次,总不能我尴尬的说没有,然后他尴尬的说没事吧?

    那也太尴尬了。

    一个贤明的君主,怎么能让臣子尴尬呢?

    于是我随手抓起了一把我没批的奏折,递给他,叹了口气说:“倒是也没什么,只是朕有点累了,劳烦江卿替朕分担一二。”

    事实上他批阅的速度大概是我批阅的三倍速,平常都是他已经批完了今日份的奏折,而我还在挑灯夜战,并且获得江知鹤的指点。

    他似乎有些忍俊不禁,自然而然地接过去,打开第一份奏折却突然一收嘴角,也不笑了。

    我略表疑惑,凑过去看了一眼,又突然顿悟了。

    哦,原来是写江知鹤的。

    忘记说了,那些我觉得都是废话的奏折里头有至少三分之一都在骂江知鹤。

    看来江知鹤的同事关系处得很一般啊。

    就像我爹那跟石头一样的性子一样,我爹的同事关系也处得很一般,因为这事儿,据说他没少被我的祖父骂。

    我转过身,凑过去瞅瞅。

    别说,果然是文臣,文采还是不错的。

    “臣闻权宦蒙蔽圣听,媚上欺下,祸国殃民。臣不胜愤懑,谨以此疏陈情。

    众人皆知,权宦之jianian,昭然若揭。其蒙蔽圣听,使陛下视听混淆,忠jianian莫辨。媚上之行,卑劣无耻,使陛下宠信于他,而疏远忠良。欺下之举,毒如蛇蝎,必使百姓苦不堪言,而国家必然动荡不安。

    陛下若能明察秋毫,破除jianian人之计,则国家幸甚,百姓幸甚。

    臣恳请陛下勿为jianian人所惑。”

    然后我再转过去一点,直接对上了江知鹤幽深的眼神。

    求生欲极强的我脑袋灵光一现,立马反应过来:“天地可鉴,这一本,朕真没看过!若是朕知道写的是如此、呃……不真不实的东西,必然不会给到江卿面前,徒惹江卿伤心。”

    江知鹤轻轻地说:“臣并不感到伤心。”

    “臣只恐陛下抛弃臣。”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似美人落泪,眉眼含愁,眼中犹犹豫豫泪光闪烁,好不可怜。

    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演的。

    所以我为了求证,伸手去探了探他的眼角,当时不知道脑子里面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就把他的泪水,放到我的嘴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尝了一下。

    咸的,

    真的是眼泪。

    突然觉得不该怀疑他。

    我愣愣道:“小时候,朕的母亲说,伤心的眼泪,尝起来是很咸的。”

    江知鹤的表情一下子差点没绷住,他转过头去缓了缓,才诚实地说:“惟夫妇之亲昵乃尝之。夫若吻其泪,尝有咸味,则或能因此而多得其君之怜惜。”

    我:“……”

    母亲大人,您为何要骗我!

    还有,江知鹤,你不许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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