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爱神(女NP/男1V1)_第二十回眼及处言笑晏晏心所念竟为他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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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回眼及处言笑晏晏心所念竟为他人 (第1/2页)

    想起自己一笔一划写下的满篇“正”字,李昙道不寒而栗又痛苦万分。但b之更痛的莫过于一年前他们见面的某天,施神释终究翻开了他的笔记本,强撑的人无意间揭露了同在强撑的自己,那时他其实就快崩溃了。

    “你在记什么?这么多。”施神释当时还饶有兴致地看着本子笑,他并不知道内容的深意,“这后面,还有很多‘歪’字。我看这俩倒是难分伯仲啊。记谁的仇呢,跟我讲讲?”

    如果是记仇的话,事情反而简单太多了,仇总可以找人去报,但他是想报仇,却也不知仇家是谁,颇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意味。

    很难说是以怎样的心情,李昙道每次从失去施神释的噩梦中惊醒,再在这里划上一道。日积月累,也就成了满篇的“歪”。至于“正”字,本意也是歪的——因为那是他对此人疯狂生长的控制yu。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施神释把本子合上,懒散地抬眼一瞥,正对上李昙道直gg的眸子,说不上那眼神是正是邪。李昙道看他几秒,再把本子抢过去扔到半边,猛地拥住他。他抱得紧,像是生怕眼前人马上会消失不见。

    “怎么了你?”

    “再活活看吧,有得玩呢。”

    听人在肩头沉甸甸地突然来这么一句,施神释顿时也没了笑意。这话敲钟一般,又敲他落回自己的真空舱里,熟悉的窒息感亦重重围裹而来。这世上,除了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到底还看得见什么?足够的黑,黑得就算是他装在心里的人,也难以m0索到他真正所处的位置。

    他已经努力去伪装了,他装作自己不是害Si母亲的凶手,装作一个随时乐观的伴侣,但装得再像正常人有什么用,照样被这个人戳穿。可悲的是就算他戳穿了,也并没看见光照进来,反而在提醒他,他的这片天地,是不大可能见亮的。

    很遗憾,他好像真的无法躲过这片Y霾。

    施神释心头一紧,不禁自嘲道:“有什么可玩的。”

    “玩我啊。”李昙道松开手,脱下衬衫和K子,“知道你没心思做,那你看我玩自己,好不好?”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奇特的JiNg神xa,粗钝而炙热。李昙道记得S到虚脱的痛苦,然而这痛苦却远b不上施神释眼里的万分之一。他们同时承受着煎熬与愉悦,被迫在对望中释放内心的渴求。几近昏厥时,他听见施神释在道歉,他说他对不起,说他自己真该Si。

    Si?

    不会,不该,不行。

    他绝对、绝对、绝对不能离开!

    若不是施神释轻敲他指节,李昙道还难回过神。施神释对着他,嘴角勉强g起一丝苦笑,轻声道:“别哭,我Si不了的,你最后把我救回来了。”

    李昙道心一沉腿一软,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床前。他于是起身去吻这人的眼泪,在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像是怕碰碎了他。最后转过身挨着床侧坐下,一只手SiSi抠着床沿,闷闷地说了句。

    “当然,你在我身边,想Si都难。”

    施神释想去m0他的手腕稍加安抚,但发现那人早就不戴表的腕上,忽然变得光洁无瑕。他想起梦里的那条线,自言自语道:“诶,手上的红sE胎记怎么没了?”

    “我不知道。”李昙道没空管顾这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提到“Si”字心里就闷得慌,“施神释,算我求你,以后你再做这样的梦,能不能别告诉我?”

    “除了‘正’和‘歪’,我不想再多写一种了……”

    眼看李昙道又要开始哭,施神释赶忙打住。从前想看他哭,现在这人哭了,心里却又乱又痛,还是不哭为妙。

    “你把那个本子拿来,再拿支红笔。”

    既然他是判官笔,生Si都可断,这点小事应该不成问题,自然是一笔g销。施神释接过笔记本和笔,神采奕奕地看着李昙道。

    “我说只要我在上面都画了叉,我们从今往后都不会再做噩梦了,你信不信?”

    “我信。”

    施神释握住他的手:“要不要跟我一起画?”

    李昙道笑着点点头:“好。”

    他们划去满篇忧思,在新的空白页上写下好好活着的愿望。说来也怪,自那以后,二人还真就再没做过令人烦恼的梦,有的只是温馨缱绻的画面。

    日本有“言灵”一说,认为言语是有强大力量的,诅咒或是誓言,都会随之应验。虽然玄妙,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中国有“祸从口出”,印度教的“karma”也有其意蕴。功过相抵,福祸相依,命运便是如此多变的,谁能说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呢?

    不管命运是不是被尹红情掌握,她却已有不同的工具来C持。她以林以礼为原型,在网络上发布了连载漫画,手里不仅是调教她男人的器物,更是画笔。因画风诡谲,情节离奇,她自成一派,化名为“bloodyin”的作画家经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声名鹊起,获得一大批忠实读者不说,还授权国内外最知名的漫画网站进行刊载。

    除此之外,尹红情也趁闲暇时间接稿。作为“bloodyin”过于惹眼,她就换了个ID,找上门的不会太多,她也只挑自己感兴趣的画。筛选之下,有个叫“zzzbbb666”的人成为她的老客户,几乎每次来约的稿子,都是尹红情觉得有点意思的东西。

    第一次那人来,说想约一个梦,大概是一个总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nV人踩在脚下,nV人的动作是将要去吻他。这个场景直戳尹红情的兴奋点,她JiNg心雕琢了一两周,等交稿时,对方看到最终成品,激动地多打了二分之一的稿费,从此就经常来找她约稿。

    尹红情画得尽兴,也对这个“z”有了好奇,但她本着“生意是生意,感情是感情”的原则,没有多去过问顾客的yingsi。而那人的头像是纯黑的,偷偷看过朋友圈,也是什么都没发,如此神秘,更让人想探究一二。

    她的“宠物”也发觉她对某人格外在意,危机感涌上心头。虽然林以礼对尹红情的名画家身份知之甚少,但他了解过她的生活,被她玩弄过的男nV数不胜数,用了则弃,他不想成为其中一个。

    林以礼这个人脑子一根筋,认定了就是认定了,他Si缠烂打也要跟着她,不能让她再看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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