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爱神(女NP/男1V1)_第二十九回离爱者无忧无怖惜君命危于晨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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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回离爱者无忧无怖惜君命危于晨露 (第2/2页)

过点尺度,被SaO扰的人还会努力说服自己不亏。话是这么说,一次还可以忍受,若是被揩油揩多了仍不情愿,再说服自己也是没用。界定的准则是有些微妙的,需要保持理X。贺韵山显然招架不住美sE的诱惑,得回去好好打坐念经,静心冥想一番了。

    在医院各科室轮转的李昙道经常日夜颠倒,除去看顾病房的病人,还要忙各种论文和考试,纵是如此,在武汉的那段经历让他应付各种突发状况更得心应手,这些已算不上是值得令人头大的事。

    真要有一件的话,还得从他在泌尿外科轮转,给人做直肠指检的时候说起。

    李昙道在家“检查”和被“检”的经验丰富,但那是他第一次在外用手做这种检查。带教老师让他来试试,他自是没什么顾忌,戴上手套后抹了YeT石蜡就往患者的gaN门戳。

    这一戳不要紧,患者崩出的P熏得他险些当场昏迷。昏迷不要紧,这个叫戴诚的中年男子自从被他戳出P来,没什么毛病也时常挂科过来让他做指检,别的医师给他做,他还不肯,认准了李昙道,一点不像其他患者那样感到尴尬。

    李昙道明白他的意思,却别无他法,只盼赶快轮到其他科室去。每回他来,都严格按照步骤C作一遍,忽视他愉悦的喘叫,再礼貌地请他离开。过程快而简,尽量不让他生出过多幻想。

    吃午饭之前,这只老sE狼又来找他,等诊室只剩他们两人时,戴诚变本加厉,脱下K子往他身上贴,还用脚去蹭他下T。

    李昙道忍着不适有意避开,快速检查完,这人再蹬鼻子上脸,拿纸擦着流出的前列腺Ye笑道:“李医生,知道吗?我太喜欢听你每次让我跪趴在床上,叫我把K子脱到膝盖,PGU翘起来的声音,听了都会y呢,想让你用鞭子狠狠cH0U我。”

    他凑近李昙道低声说:“我知道你也是Gay,要不要跟我试试?”

    试你大爷!同X恋之间的雷达真是有毒啊!

    李昙道苦笑着推开他:“您可以走了,戴先生。”

    “你最好不要拒绝我。”戴诚穿好K子走到他桌前,摘下他的眼镜,“李医生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X取向吧?或者……要是被人举报XSaO扰患者,对工作肯定有影响,这可不太好。”

    “咱俩撞号了,老哥。”李昙道眯眼一笑,双手交握,“我是0,也是Sub,我的Dom是东北的武警,你要是想他调教你,我倒是可以给你联系方式,但他不是人人都收的。”

    他说着把眼镜从那人手里夺过,拿酒JiNg擦拭后缓缓戴上说:“温馨提示,他很喜欢窒息py哦。”

    好在尹红情跟他细致地科普过BDs8m,李昙道当时不以为意,毕竟他和施神释不玩这些,想不到如今这玩意儿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戴诚大受打击,不肯相信。李昙道急中生智,翻出尹红情之前给他和施神释发过的林以礼,将他日常训练的视频给他看。见他还是半信半疑,就要按下通话键,戴诚这才作罢,灰溜溜地离去。

    “又是yAn痿又是0又是Sub,哦对,还是M,再来三个标签,我都能集齐七龙珠召唤神龙了。”

    李昙道不说还好,一说这事,还在广州参加宣传活动的施神释顿时慌了神,立刻联系主办方要赶回北京。

    “他会不会到处乱说,找人报复你?”他开着免提,忙不迭地收拾行李,“等着,我明晚就回了。”

    李昙道看见对面的天花板笑了:“怎么,你还要替我揍他啊?”

    “谁让我是你东北的警察Dom呢。”施神释凑到镜头前挥了挥捏着内K的拳头,“我要以暴制暴!”

    看他是真的要赶回来,李昙道也开始慌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别胡来,你安心工作吧。”

    “别担心嘛老公,我把我工作都堆在明天做的。大概晚上十点半左右,你就能见到你的神龙了。”

    跟人嬉皮笑脸地打完电话,施神释的脸瞬间垮下来,该带走的最后一件物品被他摔进行李箱,他蹲在床边攥紧被子,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你混字母圈的,应该能帮我找到一个叫戴诚的中年老0吧?戴花圈的戴,真诚的诚。”

    施神释不常发怒,必是那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邹北听他压着愠怒的声音,对他少见的状态感到新奇:“不混也能找。火气挺大呀,怎么了?他当众给你口了?”

    “找人弄一下吧,然后让他道歉,给李昙道。拜托了,以后有空请你吃饭,姐……”

    他难以启齿而邹北梦寐以求的称呼,今天是必须要说出口了。老同学在辈分上压他一头,他总觉屈辱不已。

    施神释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讪笑道:“姐夫。”

    “哎~乖,小舅子。”邹北心满意足地大笑起来,“姐夫这就帮你找人收拾那老家伙,保证给你出气,拜拜!”

    处理完这件事的施神释,该是放下心来,但x口不知为何憋闷得很。他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发呆。他忽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不能守在他身边,及时护李昙道周全,便是守着,因舆论也不敢靠得太近。若这样想,又觉得太过小看那人处世的智慧和英勇,他可b自己聪明果敢多了。

    医生这一行,处于没有硝烟的战场,与生老病Si起正面冲突,算是凶险而忙碌的,更别提那些弯弯绕绕的麻烦事。李昙道从小就那么毅然决然地选择为之奉献,不会不清楚他将要面对的各种难题。

    可他淡然的态度无论何时都让施神释感到自责自卑,从而让他成为一个自私的人。他只想他安然无恙,少忧少虑地陪在他身边。那次染上肺炎已经够让他心惊胆寒了,实在不敢想象他以后还要义无反顾地踏入多少危急的境地。

    真会小题大做,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世上医生那么多,要是都像他想的这么艰险,还活不活了?

    不,不对。他只有这么一个叫李昙道的Ai人,他不想让他活得那么辛苦。

    这又可笑了,谁活得轻松容易了呢?

    施神释m0上脸颊,眼泪沾Sh他一手。他抱着膝盖泣不成声,李昙道写下那满篇愁绪的情思穿过他们相守的时光,终于还是沉重地砸落在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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