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莳茵 (第2/2页)



    「是、是的，莳茵想这样会b较好看。」……糟糕，惹师傅大人生气了吗？

    「好看…………你这小鬼，别擅自给自己加重负担好吗？」

    「对、对不起。」

    「……唔，放你一人独自练习的我也有不对，就算扯平了。」若霖认真地问道：「那麽，结果还顺利吗？身T有没有特别疲累或不舒服的地方？」

    「不，完全没事——」

    「说实话。」

    「是……可是、真的，莳茵没什麽特别的感觉……」莳茵困扰地握住左手腕。「啊，中间是有点头晕，但是我都有听师傅大人的吩咐，停下来休息之後才继续的。」

    若霖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後似乎是觉得她没有说谎，才挠了挠头说道：

    「是吗，没事就好。唔，也不是想怀疑你，只是魔力训练还是得慎重一点，加上茵莲说你有Ai逞强的坏习惯，希望我特别注意一下。」

    「诶。是……这样啊。」

    「嗯哼。你的表情像是在说Ai逞强的明明是大小姐才对呢。」

    「不、不！下仆怎麽敢擅自批评法希尔家的继任者……」

    「没关系，我也是这麽觉得的。嗯哼，正好现在她不在，我们就尽情地说她的坏话吧。」

    「师、师傅大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莳茵一直吃惊地看着，若霖反而有点着恼地嘟囊道：

    「……为什麽每个人听到我开玩笑的时候都要这麽吃惊啊……」

    莳茵稍微更新了若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原本莳茵直到刚才为止都还是觉得他很可怕，但现在……该怎麽说呢，她不由得把视线移向放在桌角，因为魔力耗尽而停止奇怪舞蹈的土人偶。

    「……呵呵。」

    「喂，你这小鬼，这时候笑出来是什麽意思啊？」

    「这、这个嘛…………啊，因为因为，师傅大人自己说了是在开玩笑，所以莳茵就笑了——嗯嗯，非常合理。」

    「……你，该不会其实个X很差吧？」

    莳茵决定装作没听到。

    「哈啊。算了，既然还笑得出来，身T应该没问题。那麽，下次就把练习的份量加倍好了。」

    ……呜，师傅大人欺负人。

    「哦？虽然没什麽表情变化，但看懂了之後倒是挺容易理解的嘛。」

    ……欺负人。

    「呃，好、好了，别一副要哭的模样。过来这边，我跟你讲一下你在C纵沙子上魔力运用的问题点——你看这边，蓝sE的沙子和hsE的混在一起了对吧？那是因为……」

    呵呵……师傅大人转移话题的技巧真差——虽说如此，有关魔力C作的话题，莳茵还是挺想听的，於是她乖乖地坐了过去，认真听着若霖的讲解，不时点头应和。

    「……要再加强的地方就是这些，以初学者的程度来说已经做得相当好了。那麽，这个给你。」

    「这是……？」

    「早上和你说过了的，完成作业的奖励。」

    莳茵战战兢兢地用双手接过一个朴素的小木盒。「啊、嗯，谢谢师傅大人……但是，莳茵真的可以收下吗？」

    「当然可以，老实说是为了方便我这边……咳，总之，先打开来看看吧。」

    莳茵依言揭开盒盖——一条漂亮的水蓝sE的锻带卷成一圈，静静地躺在盒内的衬垫上，锻带的两端还以银环各系上一颗珍珠白sE的小巧果实。

    「绑发用的锻带……吗？」

    「就是、呃，你们俩看起来不是差不多吗？所以，至少发型上做个区分之类……b较不会叫错名字……我是这样想的。」若霖抓了抓脸颊。

    「……也就是说，这个是给大小姐、跟莳茵共用的？」莳茵小心翼翼地问。

    「啊？不，这个是给你的。只有一个人绑才容易分辨不是？」若霖说道。「而且刚才也说过了，这是给你的奖励，自己收下就好。」

    「是……这样呢。」莳茵若有所思地盯着锻带。

    「唔，难道你不喜欢？……也是，这种贴身用品应该还是要自己选喜欢的吧。还给我吧，我拿去退——」

    「……！」

    若霖伸手想取回锻带，却被莳茵一个小侧步给避了开来。她立刻拢起一部份的秀发，以蝴蝶结在侧旁绑成一个简单的半侧马尾。

    「那、那个。」她说完这句，停顿了一下之後，又深x1了一口气，努力把话接着说完，「因为、莳茵已经用过，所以、不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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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喔……」被她突来的气势震慑到，若霖呆呆地回应道。「其实只是试绑一下应该不影响……」

    ……呜，这个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呀？

    为了阻止若霖继续说下去，莳茵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即指着桌上的土偶，强行转移话题道：

    「还、还有，这个也可以给莳茵吗？」

    「喔，可以是可以……」

    「那麽，莳茵就收下了。」莳茵两手捧着土偶，正想着要塞进包包里，但里面基本上都是跟大小姐共用的东西，而且就这样放进去的话，说不定一个碰撞就碎掉了。「……呜。」

    若霖见状搔了搔头，走到边上一整排的置物柜前，试了几个之後，打开其中一个空柜。

    「放这里吧，姑且是公会成员的福利之一。」

    「莳茵的、位置……？」她怯生生地靠过去。

    「嗯啊。反正空位还有很多，你就独自用一格吧。喔，不用担心茵莲，我会再找一个空位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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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这样的安排，莳茵在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有点害怕。包括绑在头上的锻带、手上的土偶——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属於自己的东西了。

    在孤儿院的时候，没办法拥有；

    来到法希尔家之後，曾一度拥有过，但又被彻底地夺走；

    ——现在，则是不敢再拥有。

    「……不要吗？」

    没察觉她的苦恼，若霖皱了皱眉，右手扶着打开的柜子，一脸不解地问道。

    ……这时候如果说不要的话，会很奇怪吧？她权衡利弊，最後轻轻地点了点头。

    「……要。」

    「喔。那就拿去吧。」若霖把拆下来的密码锁、新的姓名条和奇异笔交给莳茵。「记得写上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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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

    莳茵接过东西，先把土偶放到上层的架子，然後在姓名条写上自己的名字，关上柜子，锁上密码，最後再把姓名条贴到柜门的正上方。

    她後退几步，呆呆地看着属於她的置物柜好一阵子。

    「怎麽？还有什麽问题吗？」

    「不，禀报师傅大人，完全没有问题。」

    「是嘛？那来去吃饭吧，你也饿了吧。」

    「嗯。」

    她小碎步跟在准备离开公会房间的若霖後头，趁着房门打开的空档，用没有人会听到的声音说道：

    「……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