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猴我是谁真的重要吗 (第3/3页)

瞳哭着说。

    「小瞳，」疯教授的声音变得很温柔，「你mama的身T是一只老鼠，她被训练得只会按照既定的程序去做事情，就像机器人一样。」

    「那我mama去哪儿了？」小瞳含糊问着。

    「我。你mama的意识在我这里。」疯教授竭力平静，可他的声音也变了调子。我猛地抬头，震惊地望向疯教授，又看了看快要不行的Rose。

    「我被墨心智，不，被那只Si猴子把意识交换到这个人身T里了……」

    小瞳转过身，已忘记了哭，她红着眼盯着疯教授，「怎麽回事？你到底是疯教授还是mama？」

    「我是mama，」疯教授看着小瞳，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是那只丧心病狂的猴子，他把我骗到了江南的身T里，弄得我俩人不人，鬼不鬼……」

    「他一直想帮你们恢复正常的。」我忍不住打断她。

    「他不会，他只想害Si我！」疯教授尖着嗓子冲我喊，狰狞的面孔吓得我後背汗毛全竪了起来。

    「那她呢？她是谁？」小瞳指着白衣人问道。

    「她是……老鼠。」疯教授颤抖着说，「小瞳，我真的是你mama……」

    「不，你不是！」小瞳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哭喊道，「你是疯子！意识不可能互换的，你们全是疯子！」

    「小瞳……」我看着歇斯底里的小瞳，明白这一切对她来说太过吊诡，只好轻轻道，「意识互换是真的，我便是跟白目白意识互换的Jack，那只猴子……」

    Rose的身T突然开始cH0U搐，我看着它，不知所措。

    小瞳，绿江南，朱子姝，墨心智……太多的往事和现世纠缠在一起，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麽心态面对这些。Rose终於像墨教授一样，闭上了眼睛。

    「爸爸……」屋里安静得可怕，我轻轻的一声爸爸却像一个火星点燃了小瞳。

    「疯了！你们都疯了！」小瞳闭着眼睛，用我听过最大的声音颤抖地叫喊着：「你们都是疯子！」

    她头也不回得冲出了实验室，冲出了我的世界。

    疯子，谁能说我们不是疯子。我看着眼前焚烧炉观察窗口里闪出来的红光。

    意识到底是什麽？我只知道自己的感觉，我只能看到自己眼前的世界。世界是什麽样子的？你永远无法世界在别人眼里是什麽样子的。

    我是谁？猴还是人？

    1

    「你长得像人，说话像人，做事像人，你就是人了。」

    是的，我长着人一样的脸，说着人类的语言，走在街上也没有人觉得我是异类，那我为什麽还要纠结我的意识是什麽。

    我就是我，不管我的身T是什麽，我不过是我罢了。

    焚烧炉的火熄灭了，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我打开大门，广阔的视野，新鲜的空气，我深x1了几口气，肺里充满了炎热夏日午後混杂着灰土和烟尘的气息，一切都如此真实。

    我坐在了学校旁边的拉面店，大口x1着带着浓厚r0U汤的细长拉面，放胡椒粉和辣椒酱的r0U汤喝下去，眼泪和鼻涕止不住的流出来。我从纸cH0U里cH0U出面巾纸，抹了额头上的汗，又擤了擤鼻子。

    「近日，我市某高校爆出学术不端丑闻，某重点动物实验中心被查出存在nVe待实验动物事实，严重违反了……」新闻播音员的声音铿锵有力。我抬头看了眼挂在墙角的电视机，又往面汤里撒了些胡椒粉。

    小瞳走後不久，警察就来了。殷记者似乎提供了决定X的证据。最终h老板以持刀杀人的罪名被逮捕，目前正在警方调查。剩下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在接受调查後全被释放出来，没有人提到小瞳。

    大学的内部调查组随後暂停了研究室所有的工作。没有多久，研究室空降了一位新教授，接手了墨教授之前所有的工作，学生和实验工作人员。

    电视上，民众们对着记者的话筒义愤填膺地怒斥着实验室不仁道，甚至为可怜实验动物哭泣。

    「这是本台记者从前方发出来的报道。」那记者拿着话筒对着屏幕字正腔圆的说道。这声音……我抬起头，灰sE衣服和大墨镜，赫然正是殷记者。

    1

    就在我心里翻江倒海时，电视上的画面早已换了。欢乐的舞台上，主持人们扭动着身T，走到舞台中央，激昂地说着，「欢迎大家收看每周五晚让你最开心的大型娱乐综艺节目……」拉面店里的气氛立刻跟着轻松欢快起来。大家都如释重负地欢歌笑语起来。

    从拉面店出来，我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闲逛。不觉走到我和小瞳第二次见面的那条长椅旁。长椅上空荡荡的，以前贴上的寻猫啓事也早已被人撕下。我慢慢地坐下。小瞳，你去哪儿了。

    喵～

    耳边传来细弱的猫叫声。我低下头，一只白sE的波斯猫，正在我的脚下，抬头看着我，吐着舌头。它看到我低头看它，又叫了一声，声音温柔纤细。

    这不是小瞳一直在找的那只离家出走的Kitty吗？我弯腰抱起它，它轻T1aN我的手背，然後从我的怀里跳了下去，向我面前的小树林里跑去。

    我站起身，跟着在它後面。Kitty在一个穿着白sE裙子的nV孩脚边停下。nV孩背对着我，身材苗条，好像小瞳的背影。nV孩的对面，站着疯教授！

    nV孩听见有人走过，转过头来，眼里满是惊惧。我r0ur0u眼睛，这nV孩竟然是晶晶，我的「前nV友」。

    疯教授站在她的身後，丝毫没有理我的意思，他盯着她的後背，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她：

    「你是人还是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