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秘辛_华宵(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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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宵(下) (第1/2页)

    那马车前只有两位家仆挑着灯具,安静地收拾着器具。

    广陵王上前交涉几句,却发现那仆人谈吐不俗,显然家世显赫。

    两位华服男子缓缓走出,家仆上前耳语几句,得了令,说是主人家答应了,另给他们送一台车来。

    那人出手阔绰,广陵王震惊片刻,询问主人家是谁。

    方知竟然是汝南袁氏二公子袁绍。

    刘辩惬意坐在车内,摇着手中的扇子,称赞道:“袁氏的车,还真是舒服啊……”

    袁氏一族四世三公。钟鸣鼎食之家,随手送出马车都是上等的款式。广陵王不过平凡的宗亲,思及自己那点可怜的俸禄和岌岌可危的绣衣楼账目,根本难以比拟。

    她与袁绍并不熟悉,但近段时间他声名大噪,这几年在士族间流传很是广。

    “我只见过袁隗和袁基,两个说话阴阳怪气、啰里八嗦的人。”刘辩还是不喜欢文官的做派,平日里就没少被弹劾,光是提及文官的名字都觉得烦躁。

    他在马车中四处张望,忽然兴奋地拍了拍她:“啊……广陵王,车里有六博盒子!”

    想来是袁绍准备的。广陵王只瞥了一眼,问道:“陛下想玩六博?”

    刘辩点点头,将那盒子捏在手上,目光炯炯地盯着广陵王,要她陪自己玩一把。

    然而车马已经出城,他们又没有带侍卫,广陵王的注意力始终在车外,提防着周围的一动一静。

    刘辩耷拉了嘴角,将那盒子扔在桌上,说道:“我们又没有带很多钱,盗贼何必打劫我们?”

    广陵王看他一眼,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襟,华美的宫装上环佩叮当。

    刘辩依旧不以为意,道:“他们要,就给他们好了,都是无所谓的东西。”

    只是盗贼并不是给钱就能打发的。广陵王一时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只说他们最好还是小心为上,谨慎些为好。

    不多时,刘辩透过车窗看见一处河流,命车夫停了车,拉着广陵王向河边走去。

    河流平缓,夹岸有柳树垂绦,河面被月色照射出粼粼的金光。

    刘辩蹲下身撩了撩河水,欣然称赞道:“这里的河水可真清啊,比皇宫里的池塘不知道好多少。”

    “池塘又不是活水,不能这么比。”广陵王噙着笑意,同样沉浸在此赏心悦目的景色之中。

    刘辩撩起水花,忽然福至心灵,招呼起她来:“我想洗头发,你帮我一把。”

    但是今天并非天子洗沐的日子,她摇了摇头。

    “怎么你说话越发像那些个老头了……”刘辩嗔怪道,“我就是忍无可忍了,才想在宫外把头发洗了。”

    广陵王还是不愿意,抱着手站在他身后,说教起来:“这里风大,洗完头发万一得风寒了怎么办?”

    “洗个头哪里需要那么多人前呼后拥的?要是洗个头就能死人,天下人早就死光了。”

    刘辩被她磨叽得心烦,伸手拽了一把。然而广陵王始终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时不察,被他拽得趔趄一步,直直倒了下去,竟是栽进水中。

    “……”

    “……”

    二人相视无言。广陵王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始终是忍住了没把刘辩也按进水里泄泄愤,无奈说:“……你实在想洗,只准洗发尾,不能把头都泡到水里。”

    刘辩心虚,便短暂地卖起乖来,坐在岸边等待广陵王替他卸下发间的佩环珠宝。

    他坐着,广陵王站在他身前,一抬眼便能看到她全身的衣服都沾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裹胸并不能裹得彻底,因此她胸前的肌rou微微鼓起,凸起一小点弧度。那胸腔的下面,有一颗跃动着的、鲜活的脏器。

    他不自觉地盯着看,又下意识地上手摸了……

    “陛下。”广陵王的手中还揪着他的头发,无奈地唤他。

    刘辩并没有马上反应,他的手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广陵王抬眼看去,才发现他眼神滞缓,早已出了神。刘辩虚虚地盯着她的衣襟,薄薄的绯唇开开又合合,低声呢喃着什么。她凑近去细听,艰难辨别出他自言自语的词句。

    “广陵王……摸不清……别……我……”他眼神忧郁,目光中的无助浓烈得几乎要将她侵蚀掉。

    她着实被吓到了。她急急唤了几句,刘辩才恍然回魂,满面冷汗,惊恐地盯着她。

    “你为何……”他垂眸,话语戛然而止,“罢了。”

    那是一种先前从未出现过的眼神。在今日之前,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刘辩看她的眼神,总是轻佻的暧昧的玩味的依赖的,偶尔会是可怜的悲伤的肃穆的,却很少是这样无助的绝望的。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她却毫不知情,并且毫无头绪。

    于是,她捧起刘辩的脸,眼对着眼,盯着那对泪光流转的黄色眸子,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了,陛下?”

    刘辩收敛了神色,将手伸进她湿嗒嗒的衣领,解了她掩得严实的裹胸。被晚风掠走了温度的冰凉指尖贴在她前胸,轻轻按压在两乳之间的胸骨上。

    “广陵王,这里,是你的心。”

    “嗯。”广陵王神色关切,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的脸上,静静等待他后面要说的话。

    刘辩却抽出了手,解起她的衣带,蓦地换了话题:“我们好久没有欢好了。”

    为何闭口不谈?我做错了什么吗?方才在死牢中才为你koujiao过……有千百个问句要从她的嘴角涌出,最后却只说出一句:“会被人看到的,陛下。”

    “是呀,”刘辩的手已经摸在娇花上,轻言慢语,“所以广陵王千万要藏好了。”

    他的指尖剥开紧紧拢着的花苞,内里的花蜜早就溢出,黏糊糊得沾满了花瓣。漫山遍野的花蜜,那雌蕊却仍然羞涩地缩在深处,招人拿指甲剐蹭一番,方才怯怯地往外露出一点。

    花xue里水意泛滥,那纡尊的手指却独宠幸前端欲擒故纵的蕊豆,反反复复地挑逗着。

    刘辩有意抬着腕子,数日未修剪的尖长指甲抠在那雌蕊上,激烈的快感强迫广陵王抬手环住他的腰,又踮起脚来,试图逃离指甲的凌虐。然而她方才起身一点,那手腕就立刻跟了上来,几乎是让她坐在那指尖上。

    她虚虚地将脑袋靠在刘辩肩颈处。她的衣物并未完全解开,仅仅敞开一点,从岸上看过来的人仅仅能看见她坐在男子怀中。饶是这样,她仍旧警惕。一是当真当心被人看了去,二是担心四周会有流寇。

    xue里仿佛发了大水一般,往外淌着汩汩水流,本就被河水打湿的腿根处愈发水光淋漓。

    广陵王早就脱了力,咬着下唇坐在刘辩跨上,任由刘辩对她蹂躏摆弄。

    细长的手指轻易就插进她的xue中,不过浅浅抽插两下,就被主人抠门地收了回去。

    饥渴的甬道蠕动一番却没得到抚慰,仿佛大哭一般流出更多yin液。

    刘辩不过是收手去解自己的衣带,等他扶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顶在xue口时,却被xue口滴落的蜜汁狠狠敲打在guitou处,不由得笑了。

    “只怕是这一条河的河水都不如广陵王身下淌的水多。”

    广陵王揪了揪他的头发,嗔他不要胡说。

    话语间,刘辩的东西已经浅浅插进来。

    然而入体之物微微发凉,显然不只是男人的性器。她也意识到刘辩插进来的东西格外粗壮,登时变了脸色,想要站起身来问清楚。

    刘辩将她摁在怀中,抬手将一枚环形发饰在她面前晃了晃,柔声说:“不过是套了玳瑁发环,广陵王不必惊慌。”

    那石环箍住他的阳具,积聚的精元得不到释放,便久久挺立着,憋得愈发肿胀。不知道刘辩是何时偷偷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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