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古言NPH)(原名:《黑莲花被迫小白花开局!如何拉扯懦弱皇兄统一天下(古言NPH)》)_350扭捏的小姑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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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0扭捏的小姑娘 (第1/1页)

    即便到了池中去,季云烟还是不安分。

    才短歇了一会,她又往时卿身上闹起来。

    她实在Ai极了时卿对她X子上的极度包容,若换了任何一个别人,或多或少会对她的予取予求蹙眉。

    时卿不会。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尽是溺Ai,从不给她施加一分一毫的压力。

    只要她想做,他便陪着。

    譬如,敞着SHIlInlIN的头发lU0着身T在廊下拥吻。

    她知道时卿怕得厉害,余光一直往锁了三遍的院门警惕察看。

    她吃吃地笑他:“胆小鬼。”

    他含笑的眼底见不到一丝愠恼。

    只怕她被穿堂风凉到,又将她搂紧了几分。

    闹到最后,她终于JiNg疲力尽,歪在躺椅里被他擦头喂饭。

    然后等他吃饱,她才开口那件“要说的事”。

    “时卿,我利用了你。”

    季云烟的语气温柔又冰冷。

    他顺在她发间的木梳停滞了一瞬,继而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这些天总在自责,但我与小将军决裂并非因为你,是我早有蓄谋却苦于没有借口,那夜你从这扇门出去时我就听见了他的声音,我刻意迟迟现身便是为了将戏做真,因此害你被打,都是我的错。”

    时卿梳发的动作又继续。

    “你现在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

    “一会午后你便随时可以离府了,我不会再拘着你,陛下钦定你的身份,我自会去同陛下明言收回。”

    深夏的晴空悠悠潜来一笼遮天的乌云,不知何时将天sE罩得昏沉。

    室内的沉默也随之显得漫长漆黑。

    “是。”

    空无一物的漆木台面被轻手放上一柄木梳。

    齿缝间连一丝落发也没有残留,这样周密的细节,连紫蓉那样细心如发的近侍犹不能及。

    身后只有时卿起身时一点窸窣的衣物摩擦声。

    离开的脚步又轻又远。

    直到一切动静声响都汇于天空尽头的乌云界线,然后归于极度的宁静。

    季云烟的视线挪回窗边卧榻上放着的竹篮,里面装着上午她在林间绣花的针线。

    那时她把线卷拉扯弄乱,是时卿趁空替她一一缠回理好。

    他甚至没有向她邀过一句功,只把这件事当作顺手。

    她默默看了一会整理有序的竹篮,乍然起身,走过去,倒翻了它。

    冰凉的落雨终于还是在密云沉沉的午后从窗边飘进了屋。

    时卿背着包袱来叩主院的门,与紫蓉报了,说来向公主辞行。

    他在廊下收了伞,搁在柱旁,走到门口。

    昏暗的室内唯有一点仅剩的天光来照,他看见季云烟独坐窗边,背着身。

    “怎么不点灯呢?”

    时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回公子,奴婢点过,但公主说……这样黑着有安全感,便要奴婢尽灭了。”

    紫蓉轻轻叹了口气。

    “公子劝劝公主吧。”

    但时卿没有应。

    “那奴婢退下了。”

    他颔首而送,视线又看回季云烟低头刺绣的孤独背影上。

    慢慢朝她走近,余光里,他瞥见侧案上还整齐摆放着的“他的新衣”。

    按她的脾气,不想看见的东西一刻也不愿留,恨不得扔到天涯海角去。

    时卿停在她十步开外的距离。

    零落飘雨中,蜷着纤弱之身背对,分明什么都听见了,却又刻意无视他的靠近。

    一边梗着脖子将小将军激走,一边背地里偷偷为他神伤。

    好像她……对谁都是这样。

    她分明可以一直拘着他,她自然知道他会束手就擒。

    任她关一辈子他也情愿。

    偏偏,她就是要颐气指使地叉着腰,刻意给他指一条去路,离开她的去路。

    好以此证明这世间男子尽是薄情寡X的无情之辈。

    他暗暗失笑摇头。

    真是b谁都扭捏的小姑娘。

    这次莫名的无声对峙,竟是往日擅长“一招制敌”的季云烟率先起手——

    “既收拾好了,要走就走,车马孙通会安排的。”

    “公主。”

    时卿不指望她在对战时会服软转身,他自顾自地将包袱放到一旁。

    “公主午时说,当时您是刻意让桓将军殴打的卿。”

    季云烟绣花的手一僵:“……是我,怎么?”

    “按我郦律法,刻意挑唆闹事者,与闹事者同罪,卿虽受公主安排养伤多日,但多处骨头却还疼着……”

    “你……你哪里疼?”

    话还未听他说完,她立马转身回来,面露愧疚。

    “你给我看看,我……我现在就去请关太医来。”

    “请太医不急。”

    他捏住她的手腕,语气不紧不慢。

    “卿这里疼。”

    时卿指了指自己的左脸。

    可内室黯黯,她实在难察,不得已起身,凑到他身前。

    季云烟刚踮脚仰起脖子,后颈便被狠一攫住,一个猛烈深重的吻落了下来。

    “闹事者不负责,公主身为挑唆者,可愿负责?”

    她彻底听懂时卿的言下之意,试图去推他。

    可她双手被时卿尽数掳掠,娇小身躯被他紧紧拢在怀中。

    他于唇舌间长驱直入,hAnzHU她所有的无望挣扎。

    缠绵吻中,时卿吃到一抹咸。

    他愣住,因为这应该是季云烟自那日在府门口围困后,第一次哭。

    他的唇顺着她的涟泪痕迹吻上去。

    “念念不哭。”

    他无b确定,她潺潺流下的泪水中,有他的原因。

    时卿再一次抱紧了她。

    “我不走了,我永远陪着念念,念念不要哭。”

    但她还是不停地流泪。

    从起初的小声哽咽,再到彻底的放声大哭。

    孩子似地,仿佛要将满肚子的委屈都狠狠宣泄出来。

    时卿就陪着她,坐在风雨飘摇的黑暗中,给她一次又一次地擦泪。

    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

    只听见远处丹林佛塔上的暮鼓响了一会,她在鼓声中渐渐安静下来。

    “臭时卿。”

    他温柔地笑,给她又擦去一行泪。

    “枉我费心给你做的新衣服。”

    “是,”他将她拢进怀中,“都是卿不好。”

    季云烟慢慢回抱住他的腰。

    听着他沉稳安定的心跳与远处的鼓声交织连绵,仿佛在长夜之初点亮了一盏可伴的暖灯。

    “时卿,我知道你不理解为什么我要替李氏求情,我想告诉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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