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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杀人任务失败重伤心疼/指J、检验小狗(剧情微) (第1/2页)
之后的日子一直是这样,只要我的情绪稍有波澜,追问魏犾的消息,管家都会闭口不谈,甚至在我激动大怒时给我注射镇定剂。 我知道管家是怕我闹到父亲面前,那样不止是魏犾,连我也难逃一死,可即使什么都明白,我仍然在想起魏犾后难以抑制地爆发情绪。 就这样被管家关在卧室度过了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学会了冷静和伪装,每天麻木地熬着时间,只是夜里时常梦见魏犾在各个地方死去,满是鲜血的残缺身体让我半夜里惊醒,大汗淋漓。 再听到魏犾的消息是半个月之后了。 父亲将我叫进了书房,我的胸腔起伏毫无波澜,垂在裤缝的手指尖却一直止不住地颤抖。 “魏犾在城西的那个旧宅里,他这次任务失败了,好在没有暴露身份,你抽空去看看他。” 魏犾没死。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直到口腔内侧的rou被磨出血腥味,生生吞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液,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笑出声。 “务必要把他照看好了,下个月他还要继续这次任务。” “好。”这次我没有不自量力的和父亲争执,我的力量在父亲面前微不足道,硬碰的话魏犾会被我害死的。 我要想办法带魏犾走。 到城西的旧宅已经是晚上了,我进门的一瞬间,一把冰凉的枪口就抵在了我的额头上。 魏犾整个人紧贴在墙边,上身赤裸又不完全赤裸,半个左手大臂和整个胸膛到腰腹都裹满了白色绷带,腰间还渗出暗红的血色,一身膏药味。 被他拿枪指着,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只是紧紧望着他警惕却渗出疲惫的眼睛,眼里瞬间就腾起了雾色,鼻尖酸涩:“魏犾...好久不见。” 他愣了下,眼神里闪过没能掩饰的诧异,把枪收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捂着腰间的伤口缓慢往床上走,毫无防备地将脆弱的后背坦露给我:“你怎么来了?” 我跟上他,看着他慢吞吞挪到床上,倚靠着床背,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的额角就渗出了细汗,虽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身体的肌rou却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微微颤抖。 “很疼吧?”我跪在床边,眼里溢出心疼,捧起他垂放在被子上的手,将脸颊轻轻贴上去,撒娇一般蹭。 他任由我动作,大概是因为受伤变得虚弱,整个人的戾气也削减不少,难得没有嘲讽我也没有闪躲,沙哑着声音:“怎么,这点时间没见,sao逼又发痒欠cao了?” “嗯,小sao货想主人的大roubang了。”我蹭着他的手掌,嘴唇吻过他干燥的掌心,低弱的声音带着闷闷的鼻音和哭腔,假借着玩笑说着心里话。 很想你,魏犾,我很想你,我还以为你死了。 “果然是yin荡的sao婊子,这么几天都忍不了,要是没了主人的roubang,sao母狗还活不活了?” 呸呸呸,我在心里替他吐掉这诅咒一样的话,才不会没有,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我这腰今晚恐怕cao不了你,不然sao母狗自己坐上来试试?”他的另一只手还一直捂着腰间那道渗血的伤口,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突然进来他能掩藏在门边蛰伏,一定是拉扯到伤口了。 我将手里拎着的饭盒放在床头柜,在柜子里翻找起医药箱,灼热的眼泪在我低头的一瞬间滴落在膝盖上,几乎要烫伤我的皮肤。 我偷偷擦了下眼睛,抽吸着鼻子,将声音压得正常:“我给你带了饭,先给你换药吧。” 我解开魏犾身上的纱布,甚至不敢看他狰狞的、潦草缝合起的伤口,拆出新的绷带就要给他绑上,他拉住我微微发颤的手:“身上好臭,来都来了先给我洗澡。” “伤口...还不能沾水吧?”我抬头,被他看见了发红的双眼。 他很明显的又一次愣神,两秒后微微皱起眉,手臂横过腰腹,遮掩住那道长达十几二十厘米的伤口。 “哭什么,这点伤就吓到了?” “没有。”我低下头走去洗手间,拿了个盆子放水,水流哗啦啦地淋进盆子里,我的眼泪也再不受控制,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串。 我真的很想放声的大哭一场,这半个月的痛苦和麻木在见到魏犾的一刹那被所有翻涌着冲上来的情绪打破,我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想念他,有多害怕他死去。 我不敢回想他的模样他的声音,我不敢想起他又怕忘了他,于是像疯了一样在梦里见他,却只能见他残缺的尸体,见他的黑白遗像,见他那么高大挺拔的人,骨灰装在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 在梦里无数次见到他连墓碑都不曾拥有的坟头,我每天早上醒过来枕头都被眼泪浸润的湿掉一片,却在白天只能强行伪装麻痹自己,根本不敢想他的踪迹。 “呜...”眼看着水盆里的水满了大半,我胡乱地用手指抹掉眼泪,盯着水盆里一圈一圈激烈的波纹,嘴唇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魏犾,魏犾...”我说不是是惊喜还是心痛,胸口闷痛的仿佛喘不过气,双手捂着脸弯下了我从进门来一直挺直的后背,“能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调好温水出去时,我已经整理好了情绪,除了眼眶还有一点红,再没有别的异样。 靠在床边替魏犾擦身体的时候,他的手指抬起来,抓住了我的裤腰。 “接个水接了那么久。”他拽着我的裤腰往下扯,松紧腰勾着我的内裤边,很快就被拽到了我的大腿根,卡住我的臀线,将两瓣粉嫩的屁股暴露在有些凉的空气里。 “啊、魏、魏犾...别弄...”我的手哆嗦了下,冒着热气的毛巾掉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手指越过我垂在前方的yinjing,缓慢摩挲着我柔嫩的yinchun,太久没有被剥开过,两瓣蚌壳紧紧吸合在一起,粗糙的指腹在花瓣中心的小缝出揉了几下,小缝就像识别到了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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