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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难堪(把死胎塞zigong用捣碎拿出来) (第1/1页)

    废帝看见三个攻,皮下意识地绷紧:“你们三个败类玩意又来干什么?”

    蒲钧熙拿出一个木匣:“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废帝:“你让我猜我就猜?我偏不猜。”

    蒲钧熙轻轻掀开锁扣,把盖子掀起,露出里面的内容物:“看着他有没有亲切感?”

    里面是一具约莫六个月大,已经有了明显人形的死胎,浑身青黑,皮肤皱缩,头顶已经有稀疏的胎毛,手指脚趾发育完整,望去非常恐怖。

    废帝紧紧蹙眉:“这么个恶心玩意,为什么要有亲切感?”

    蒲钧熙:“他可是你最宠爱的女人生的呢~”

    废帝漠然:“我没有宠爱过谁,我对她们没有任何感情。”

    蒲钧熙:“民间都说,柔妃与你青梅竹马,伉俪情深。”

    废帝:“消息是她自己放出去的,随便你信不信。”

    蒲钧熙:“当年刚夺下京城,我就捉到了在逃的柔妃,把她充为了军妓,让她被千人骑万人枕,她怀上了不知哪个莽夫的野种,今天,她早产了,生下了这个死胎。”

    废帝:“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蒲钧熙:“我想让你尝尝她尝过的痛。”

    废帝:“我生不了。”

    蒲钧熙:“没关系,塞给你一个,再生出来就好了。”

    废帝:“你疯了!!!”

    蒲钧熙:“给我按住他。”

    袁靖宁沈容川一人一边按住了废帝,废帝拼命挣扎,脸都憋红了,却无济于事。

    蒲钧熙撕开废帝的亵裤,露出紧闭的花xue。

    蒲钧熙把死胎的头抵在花xue上,硕大的头颅与娇小的xue口形成鲜明的对比。

    蒲钧熙强行把死胎往花xue里塞,虽然xue口窄小,但在蒲钧熙的大力猛塞下,xue口还是一点点吞下了死胎。

    xue口被撕裂,六个月的胎儿刚到体重猛涨期,塞进从未生育过的xiaoxue还是太超过了,xue口被撑出将近两寸大的大口,偌大的口与娇小的xue极不相衬,青黑的死胎沾上殷红的鲜血。

    死胎缓缓深入,撑开废帝窄小的骨盆,通过花径,向胞宫挺进。

    袁靖宁沈容川都差点按不住废帝,人在痛极时能爆发出极大的潜力,刚刚废帝挣扎的力度太大了,袁靖宁沈容川额角暴起青筋,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废帝镇压。

    废帝方才知道,被狗cao不算什么,被死胎cao才叫痛极,难怪妇人分娩是道鬼门关,这滋味,说胜过万箭穿腹也不为过。

    蒲钧熙发现死胎卡住了,于是他就着鲜血的润滑,在xue里抽插着死胎,把狰狞的死胎当作玉势,在废帝腿间捅干。

    废帝的冷汗湿透全身,让他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他虚弱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喉咙被血沫堵住了,痛楚已渐渐变得麻木。

    抽插了百来下,宫口终于松动,蒲钧熙狠狠一插,死胎猛地挺进了胞宫。

    废帝的xue口吞下了蒲钧熙的一小截手臂,胞宫装着整个死胎,腹部鼓起怀胎六月般弧度。

    废帝终于忍不住了,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声音里充斥着无尽的痛楚。

    蒲钧熙心满意足地拔出手臂,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原本不能怀孕的废帝,如今肚子里揣了个孩子,肚皮隆起诡异的弧度,被他折磨得面上毫无血色,气息奄奄,有种花开到荼蘼的诡艳美感。

    蒲钧熙施施然脱下自己的亵裤,露出已经昂扬着的jiba。

    蒲钧熙挺腰,阳具像奔腾的野狗一样冲进血淋淋的xue口。

    刚被撕裂,这里松松垮垮,蒲钧熙也不介意,浴血奋战,沾着鲜血的jiba在xue里进进出出。

    废帝断断续续地惨叫着,声音早已嘶哑不堪,此刻只有惨叫声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jibacao进胞宫,顶到了僵硬的死胎,蒲钧熙附在废帝耳边说:“我要把你肚子里的死孩子cao碎。”

    废帝的眼睛失去了光彩,灰蒙蒙的眸子茫然地望着虚空,那双眸子曾经装过很多东西:皇子时期的战战兢兢,初登基时的警惕孤僻,初掌大权时的无尽野心,折磨囚犯时的嗜血快意,失去江山时的悲愤落寞,如今里面只剩倔强决然。

    蒲钧熙插住废帝的腰,在花xue里大开大合地cao干,jiba以极快的速度顶弄着死胎,囊袋一次次拍上xue口,也沾上了血液。

    另外两个攻早已硬得发疼,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一寸寸掠过废帝雪白的大腿,弥漫的血腥气让他们愈发亢奋,只恨不得换过蒲钧熙,自己用jiba堵住流血的花xue。

    雄伟硬挺的jiba用舂米的力度狠狠捣弄着花xue,穿过血液充盈的花径直捣死胎。死胎经不起这猛烈的顶弄,在废帝肚子里一点点碎开。

    昔日,废帝的眉眼仿佛带着高岭之巅不化的冰雪,凛然不可侵犯,如今,废帝面色灰败,像春末已达凋零之期的花瓣,写着风雨交相摧折的衰朽。

    蒲钧熙眼看着再cao废帝就要死了,不得不意犹未尽地抽出还硬着的jiba。

    他将手臂伸入花xue,在胞宫里摸索。

    抽出手,向废帝展示手中青黑的肢体:“你看,这是死胎的一只胳膊,手上已经有指甲了呢~”

    “这是躯干,瘦巴巴的,你的柔妃怀孕期间过得不好呢~”

    “这是一条腿,如果生出来说不定是条长腿呢~”

    又陆续拿出一条胳膊一条腿,最后把头颅取出来:“这是头,眼都没睁开,来不及看一眼美丽的世间就死了。”

    废帝呆呆地看着,没有一点反应。

    蒲钧熙手在废帝面前挥了挥:“喂,你不会是被刺激傻了吧?”

    蒲钧熙朝外面扬声喊:“宣御医!”

    御医说:“此乃胞宫溃疡之症,须给胞宫上药。”

    于是蒲钧熙往玉势上蘸上药物,捅进废帝的花xue。

    药物蹭在内壁上,内壁传来一股蛰痛,像xiaoxue里塞了一千只蜜蜂,在同时把毒针刺进娇嫩的xue道,毕竟xue道里尽是裂伤,乍一遇到刺激的药物,那滋味可想而知。

    废帝猛地往前一蛄蛹,玉势滑出xiaoxue,在血液的润滑下发出“啵”的一声。

    蒲钧熙对另外两个攻吩咐:“按住他。”

    两个攻握住废帝纤细的足踝,把他往回拉。

    废帝大喊:“你是要救我还是折磨我?”

    蒲钧熙:“你死了我还怎么继续折磨你?”

    说着,又把玉势插回了花xue,废帝额角青筋暴起,腰身弹动几下,眼睛瞪着虚空,冷汗大颗大颗滚落。

    玉势在xue里进进出出地捅弄,捅开宫口,深入到了胞宫。

    蒲钧熙把玉势抽出,又蘸了些药,捅进胞宫里,废帝感觉那火辣辣的滋味从xue道蔓延到了腹腔深处,他只能在攻的掌下瑟瑟发抖。

    上了一次又一次药,血止住了,蒲钧熙抽出玉势,带着袁靖宁沈容川离开。

    宫女端来汤药给废帝,虽然汤药难喝得像尸水里泡着呕吐物,废帝还是一口口喝了下去。

    他一定要活下去,迟早有一天,杀了那三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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