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朱砂变毒疮_2 做恒锡哥哥的小狗(、深喉、口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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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做恒锡哥哥的小狗(、深喉、口爆、) (第2/2页)

在我身边。”

    康城顾氏下属八大家族,连同再往下地小家族,小贵族和平民,谁敢说一句“不想待在家主身边”呢,从前绝对没有,现在出了个敢给家主戴绿帽子的成瑄。

    但成殊可没有这个胆子,他从小是有些怕顾恒锡的,后来哥哥跟了顾恒锡才好一些,因为顾恒锡真的对成瑄好,因此也对成家比其他家族好,连成殊都获了准,可以不叫“家主”。

    “小殊……小殊愿意待在家主身边。”成殊并没有想多久,他虽然单纯,却顾恒锡今天跟他说了这么多,他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于是任命地后退一步,俯下身亲吻了顾恒锡的鞋尖,颤抖着说:“小殊,是恒锡哥哥的小狗。”

    “很好。”拿下他,顾恒锡的耐心也用光了,不再好言好语地劝,声音直白又冷酷,“站起来,脱光。”

    “是。”成殊颤巍巍地站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混浆浆的,除了眼前死死盯着他的顾恒锡,什么都看不清。

    手指捏着校服的扣子,他的手抖得厉害,但成殊不敢耽搁,强忍着内心的纠结和害怕,还有对哥哥的愧疚,将衣裳一件一件脱下来。

    最后一件衬衣落在地上,少年雪白的身体裸露出来,因为害怕,微微地战栗着,连着那张已经没什么血色的脸,看起来有些苍白,胸前的两点很小,颜色也很浅,随着卡其色校裤落到地上的声音,瞬间被忽略。

    少年没有挪动,裤子堆在脚踝,身上只剩下一条浅灰色的棉质平角内裤,少年的腰身瘦极了,腹部没有一点肌rou,相较于有肋骨支撑的胸部很明显地凹下去,顾恒锡的眼神短暂地落在少年鼓起的内裤上,少年红着脸将内裤推了下去。

    成殊弯着腰正要把鞋脱下来,就听顾恒锡沉着嗓子说道,“不用了,跪过来。”

    成殊趴跪下来,爬到他面前,支起身子跪坐,手怯生生地遮住自己的性器。

    “真乖。”顾恒锡起身,右手虎口托住他下颌和脖子相交的地方,那里没有骨头,摸着软极了,只要他用力,成殊就会喘不过气。

    “小狗真可爱,哥哥都看硬了,现在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成殊已经几乎没了思考,缓缓把嘴巴张开,艳红的舌头怯怯的探出来。

    顾恒锡早就硬的发疼,此刻那张红艳艳的小嘴正对着他的裤裆,神佛怕是也忍不了了。

    顾恒锡另一手飞速拉开拉链,将她既铁硬的大家伙掏出来,成殊被他的动作吓得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顾恒锡按着后脑勺捅进了嘴里。

    “唔唔……”

    “把牙收起来!”顾恒锡被他的牙齿磕地疼了一下,恰在他脖子上的手立刻收紧,惩罚性地压住他的喉管。

    “嘴张大,用舌头舔!”

    “呜、唔……”

    成殊喘不过气,几乎听不清他的话,只是本能地不敢伤到嘴里的大家伙,笨拙地把嘴唇往里缩,努力包住牙齿,他的嘴本就不大,含着顾恒锡的东西之后一点空隙都没有,用了用力,也没能再张大。

    “……呜呜……”成殊呜咽着,眼泪很快糊了满脸。

    顾恒锡挪开了按着他喉管的手指,但手掌仍然握着他的脖子,另一手从他的侧脸摸到脑后,缓慢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大约过了半分钟,感觉成殊差不多适应了,顾恒锡缓慢地挺了挺腰,粗长的家伙在成殊口中入的更深,顶到他喉咙的时候成殊控制不住地呕了一下。

    他没吃晚饭,从学校被接来等了顾恒锡两个多小时,早就饿的肚子叫,只是身在顾家不敢说,现在就是呕也吐不出东西来。

    顾恒锡加快了频率在成殊口中抽插,放在他首脑勺的手用力扣着让他没法乱动,顶了几十下,成殊的嘴唇和口腔壁都已经麻木了,喉咙被摩擦地生疼,呕吐感很快被破皮的刺痛替代。

    “唔……唔……唔……唔……”

    原本带着挣扎的声音也变成了和顾恒锡的律动一致的声音,少年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两手撑着顾恒锡的大腿,紧紧攥着他的西裤。

    “唔——”

    好不容易适应了频率,顾恒锡突然狠狠按住成殊的头一插到底,成殊的脸被压在顾恒锡浓密的体毛上,在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之后开始无助地挣扎。

    顾恒锡的阳具直插进他的喉咙,头被大力扣着完全无法挣动,成殊控制不住地眼睛上翻,两手胡乱地拍打。

    突然一股带着腥味的浓稠液体射进搭在他的喉管,手上瞬间停住了拍打,死死抓住顾恒锡的衬衫。

    “呕……咳唔……”jingye一股接着一股地射进去,成殊被呛地一边呕一边咳,顾恒锡还没射完,就有白色的液体从成殊被弄破的嘴角呛出来。

    顾恒锡眼看着成殊的眼仁上翻地越来越厉害,终于松了手,抽出自己的家伙。成殊抓着他衣服的手也随着松开,脱了力的身体软趴趴地往地上倒。

    顾恒锡并没有怜惜,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将人拎起来,成殊已经没什么知觉,只是疼得去抓他的手。

    他对着成殊已经合不上的嘴唇撸出没射完的jingye,白色的粘液挂在成殊纤长翘起的睫毛上,鼻尖和下巴的连同之前从喉咙里呕出来一起挂着,一部分顺着下颌和脸颊向下滑,划过他的喉结,滴在他的rutou,连他自己粉嫩的yinjing都不知何时粘上了冰凉湿滑的液体。

    顾恒锡终于满意地松开了他成殊。

    他蹲下来,对着成殊满是jingye的脸,笑得让人不寒而栗。

    “恒、恒锡哥哥……家主……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成殊的眼神已经没了聚焦,黑亮的瞳仁褪了光泽,他的目光散在虚空,眼泪无声地流着。

    “不。”顾恒锡说:“小殊很乖,犯错的是你的好哥哥。”

    成殊挂着jingye的眼睫颤了颤,受了伤的喉咙艰难地发声:“那……您还会惩罚哥哥吗?”

    “……”顾恒锡楞了一下,站起身,把胯下的凶器擦了擦放回去,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说:“不会,因为有你,他就不用受罚了。”

    狗就是替人受罚的。所以,这么痛苦的事,哥哥不会再受一次了。

    成殊的喉咙实在太疼了,他说不出话,闭不上眼,合不上嘴,就那么裸着身子在地上躺着,听着衣冠楚楚的顾恒锡走远。

    ……

    “小殊?”

    “……嗯?”成殊茫然地转过头,没有聚焦的眼睛几秒之后才看清是孟南正担心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啊?”孟南歪着脑袋问。

    两天前下午成殊被顾家接走,他旷了两天课,今早来上课就奇奇怪怪的,全班的同学几乎都在看他。

    早上顾家的车把成殊送到学校,两个保镖一左一右跟着他进来,一直跟到教室门外,门神似的守在教室门口,成殊从进了教室门就一直低着头,走路也不像平时大步迈开的样子,校服里面没穿配套的白衬衫,而是换了件高领的针织衫。

    孟南凑近了才注意到他嘴角上结的痂,还有露在高高的领子外的一点青紫色指痕。

    “小殊……”孟南想要掀开他的领子看他的伤,还没等碰到,成殊突然站了起来,眼睛慌乱地盯着他。

    “我……”孟南想说我只是担心你,可他还没说出口,看到成殊受伤的嘴角艰难地动了动,发出他难以置信的声音。

    受伤的喉咙还没愈合,只三个字,就让成殊疼得想呕,“别、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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