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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没有,怎么算呢(江白)  (第2/2页)
想着,突然感觉身下人被cao开身体又紧绷了,绞得他有点吃痛。    “妈的,屁股怎么这么翘!”    暗骂一声,更加用力cao这个风华正茂的男人。每次他用力撞过去的时候,那里都会弹起来,不知羞耻的紧贴着他的胯。    “叫呀!快叫!你不会叫床吗!”    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折磨他,江白就是除了刚进去时会叫一声,现在连气也不吭了。    跟他妈jianian尸一样!    李钺良脸色不好。    明明那里已经痛的痉挛,江白压下异物进入的感觉,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回想起了那次火灾。    小的时候mama得了抑郁症,每天都哭哭啼啼的,严重的时候会割腕、吃药,那时候的小江白牢牢的记住了拨打救护车的电话,以及熟练的说他的家庭住址。    那场大火,是mama点着的。    当时因为mama的病情日益加重,江康早就受不了,把他们遣送回了乡下。    乡下是爷爷退休后盖起的平房,虽然不华丽,但是起码有了住处,不用受风吹雨打。    爷爷早些年去世,留下了这个没人看守的房子,江白就这样和mama走进了这里,他们没有佣人。    mama精神好的时候会给他做饭,小江白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过着,但当时的他还是很幸福,因为mama不犯病的时候会很温柔的把他紧紧的拥在怀里。    那一天,mama又不知道从哪里受了刺激,刚开始是疯狂的砸东西,然后哭的不能自己,她把用来吸烟的打火机点燃了桌布。    火势迅速蔓延,大火眼看把整个家都烧的差不多了,他的mama就在大火中疯狂的笑,说什么这样大家就都开心了。    他那时也就13岁,虽然个子很高,但他的内心还是一个孩子,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凶猛的大火。    mama已经疯狂,什么都不顾了,只是在大火中跳舞,而自己被烟呛的都快昏迷了,幸亏当时他还算聪明,从学校里学的用湿毛巾捂住口鼻,趴在地上,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老天有眼,傅黎昕来了。    那个青涩,眼睛里有光的少年,冲进了汹涌的火海,把危在旦夕的母女俩救了出去。    可以想象到自己当时有多狼狈,脸熏得黑漆漆的,鼻孔里都是浓重的烟味。    他傻愣愣的坐在地上,傅黎昕从一旁的井里舀出水来,浇在自己身上,才把他浇醒。    “吓傻了?”    傅黎昕眼睛弯成月牙,亲昵的摸了摸他的头,发现自己没动弹。    不由得嘀咕道:“这孩子真傻啦。”    “没。”    江白眨眨眼,对他说:“我没事。”    这时才意识到在自己思绪飘忽的这段时间里,村子里的人都来帮忙把火浇灭了。    “没事就好。”    傅黎昕的声音很温柔,如沐春风。    思绪带回,江白手指用力捏着吊坠,痛苦的承受着后面的撞击。    一滴晶莹的眼泪还是从眼角流了出来……    包含着苦楚,屈辱。    恶魔的声音在他耳边扩散:    “你让我好温暖。”    “你喜欢这样是吗?”    ……    1    李钺良摸了一把江白的玉茎,发现还是疲软,一点立起来的征兆也没有。    对于cao男人他没什么经验,也就是上一次在朋友的刺激下,他搞了一个直男。    心下一沉,把江白翻了个身,从正面上他。    这次把江白两条白皙紧绷匀称的长腿架在胳膊上,见江白已经哭得不像样子,他先是一怔,然后恶劣的笑了。    两指掐着他的下巴尖,摇了摇。    “宝贝儿,你哭什么啊?”    “下面缠着我又咬又吸的,还会流水,把我的jiba都淋湿了。”    他以为江白会羞耻,谁料到江白只是禁闭双眼,牙关咬的更紧了。    “呵呵。”    李钺良冷笑一声,大手游离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突然停在粉嫩的茱萸处,感受到手心被那一个尖尖的端粒轻啄。    1    手一用力,狠狠的拧了一把。    “呃——”    听到江白的销魂一叫,李钺良满意极了。    “只要开口就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叫的像个婊子。”    在那人剧烈颠簸中,江白再也绷不住了,哼唧出声。    “啊啊啊…嗯…嗯…呃…”    江白就在这样的折磨下,他抛弃了尊严,意志渐行渐远。    李钺良被药物刺激,他大脑已经不受控制,这具身体只是他寻找的一个突破口,但是难得的,他从中寻找到了消失很久的东西,很久很久了……    眩晕感从他的脑子里消失,逐渐恢复了理智,身下之人一片狼藉,他有些懊悔,也有些洋洋自得。    让你这么干净,你就该被我这种肮脏的人玷污,弄坏。    1    李钺良平复着喘息,脖颈额头间有一层微薄的汗他也不管,双臂一摊,敞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仰靠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闭目养神了一会,烟瘾又犯了。    火机点燃,烟雾袅袅,他现在全身放松,精神也不再紧绷,闭着眼享受的抽着俄版卡比龙,心里还在盘算着,下次要买日版的,日版的好抽。    趴在地上像蛆一样扭动的江白终是攒足了一点力气,他勉勉强强的把裤子套上,沙发上不知道是谁的外套落下了,忍着不适,艰难的把外套穿在身上。    整个人歪歪斜斜的站着,刚才因为经历过情事,脸上还微微有些酡红。    江白哑着声音,嘴唇干涩,却郑地有声的说道:“李钺良,今天你让我活着出去,我一定会动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你告到天涯海角。”    瞧着眼前年轻人认真的神态,李钺良有些忍俊不禁,发出嗤——的一声。    “你要告我什么,强jianian?”    江白冷冷的盯着他。    李钺良吸了口烟,吐出来后,慢悠悠的说道:“你又没有yindao,怎么算强jiania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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