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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多年再次见面,物是人非  (第2/2页)
想来,觉得自己真的是……    正要离去,跟卢聪说,卢聪却不愿。    “你小子要来的是你,要走的还是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啊?我这一辈子可能就是个平民,有机会能接触这些人物,已经是我烧了高香,交对了你这个朋友!可我不想一辈子都在底层,我也想往上爬!”    “祖宗,我就叫你一声祖宗!就今天一天,以后我想来我也知道自己没机会了,就算不能认识几个富人,咱们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就再多呆一会儿,就一会儿!”    江白怔愣着看着眼前祈求的男人,卢聪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靠自己勤奋努力学习,加上家里拖了点关系,才到了他现在所在这个学校任教。    是的,像他这种平民永远都不可能触碰到上层……    “那好吧。”江白一时心软,觉得自己有点自私。    “行嘞爷!”    卢聪立马变了脸色,他兴奋极了,可看到周围的人都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们两个人还站着的时候,内心又不快了。    他的目光四处搜寻,发现有一个包间的门口有好多个黑衣保镖守着,卢聪心里一盘算,他拉着江白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不出意外的被保镖拦在门后。    其中一个最魁梧的保镖冷冷的说道:“这里是十大财阀才能进去的场所,尔等不得进入。”    卢聪这个家伙面对冷硬的保镖却丝毫不慌,他直接把江白推到前面,下巴一抬,说道:“这是江董事长的儿子,江白。”    大高个儿保镖从来没见过江白,但是怕怠慢到,赶紧从自己的腕表处搜索,他的这块腕表可以搜索到十大财阀中记录的所有王孙贵族,只要入过祖籍的都可以查看到。    江康董事长确实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叫江白,女儿叫江薇。    根据上面显示的图片比对江白,保镖立马低头,连声说道:“对不起,江少爷,小的以前没见过您。”    这十大财阀,他一个小小保镖谁都得罪不起。    卢聪小人得志一般,抬了抬下巴说:“那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那是当然。”    高贵保镖恭敬的向他们鞠了一躬,然后打开了包厢的大门。    进去以后,豪华程度简直令卢聪瞠目结舌。    落脚处并不是外面冷冰冰的甲板,而是铺着一整块儿欧布桑地毯,巨大的地毯上面刺绣着民族风的图案,正中间摆放着一个10多米的水晶餐桌,上面的食物也是十分罕见稀有物种,青花瓷瓷器,金叉银勺,高档托盘,精巧绝伦的蜡烛使昏暗的灯光摇曳生姿……    卢聪吃惊的样子,活脱脱像一个刚进城的土鳖,江白无奈扶额,这家伙儿。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江白顺着声音望去,见到了一个令他浑身一颤的男人。    令他颤抖的并不是熟悉的样貌,而是那让人无法忽视冷冽的气势,似乎比海上的大风更让人从头寒到脚。    活脱脱像一匹蓄势待发的野狼……    他的两只眼睛比月光还要淡漠,眉毛浓黑张扬,像一把出鞘的剑,鼻梁笔直高挺锋利,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头发漆黑,零碎的发散落在额间。    宽阔的太平洋肩,纯黑宽松的山本耀司穿在他身上浑然一体,精心的裁剪和流畅的线条延续了黑色的经典美学。    这件衣服跟他的人一样颓废。    李钺良此刻正歪着头,大手撑着自己一边的脸颊,欣赏着地上那个惨叫连连的男人。    他没有说话,甚至还悠闲的抽着烟,两指夹着俄版卡比龙总裁细烟,双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在上面璀璨魅惑的灯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没人知道他会怎么处理那个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也没有人敢问,似乎大家都在不谋而合的等他的判决。    那个把脸都哭花的男人正想要触碰到他的脚裸祈求原谅,李钺良眼睛一眯,旁边的王放立马会意,一脚踢翻他。    怒斥道:“谁让你丫的犯了这条船上的禁戒,保镖,保镖快把这个人拉下去扔海里!”    地下那男人听到他的判决后,惊恐的摇头,头都磕破了,说再给他一次机会。    李钺良被麻烦的头又开始疼了,他制止了前来压送的保镖。    目光中带着玩味的锐利,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对脚下的人说:“听说你交了不少会费。”    “是、是、我每年都交会费,没有一次落下,求您往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下次会交的更多!求您了!”男人两条腿肚子直打哆嗦。    “啧,既然这样……”李钺良装作为难的样子,“那还真不能这样治你。”    “要不大家都以为上这条船的人交会费不管用了,起码能买你一命啊,不是吗?”    “是、是……”    男人汗如雨下,一个劲儿的点头。    “那好,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盖一个章,就算放过你了。”    男人跪在地上抬头看他,不敢置信,就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了。    “还愣着?”李钺良不耐的微微皱眉。    男人见此,赶紧把手伸过去,手心朝上。    李钺良好笑的盯着抖如糠筛的男人,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嗞——    是香烟炙烤皮rou的声音,男人已经痛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烟蒂狠狠地拧灭在他的手心。    那一双从没有干过苦力的手,却要留下一道永久的疤痕。    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在疼痛湮灭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后,愤然的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李钺良。    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李钺良捕捉到了。    柔柔很有眼力劲儿的,又给他唇边递了一支香烟,柔若无骨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一只慵懒高贵的猫。    李钺良从茶几上拿起一只金色的打火机,咔擦一声后,他给自己点着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那一簇燃烧着的火苗上。    1    他大手突然用力的钳住柔柔细嫩的脖颈,把她压向自己,张嘴吐出一口香烟。    “现在懒得都不给点了是吗,还得我来?”    柔柔撒娇似的在他手心里讨好的转了转,媚眼如丝,这个男人永远是这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可她就是爱得紧。    ——他就是欲望本身。    “人家喜欢你点烟的样子嘛,帅呀。”    美人的赞美总是有用的,起码李钺良是很受用。    放过了美人的脖颈,他叫住了刚才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    李钺良站在人群的中心,高大的身躯成为所有人的焦点,他懒散的指着那个男人。    “我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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