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瓷的嬴荡生活H_6、体育室C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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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体育室CX (第3/4页)

,腰上也积了一小圈rou,平日里看不出大概,等人手掐上去了,指腹便在他腰上压出几个凹陷的窝来。君琉盏喜欢这样柔软的触感,忍不住掐了几把,留下两个红印。

    白瓷瓷的叫声渐渐又收不住了。

    君琉盏出力却是不用他动,可这个姿势真的、真的太深了,稍微动一下,jiba就直直往宫口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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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点被反复磨刮,每到那时他浪叫的声音就忍不住变细。君琉盏察觉到了,坏心眼儿,有意冲那处猛攻,没一会儿就把他又插xiele一回。

    xiaoxue张张合合地吐水,yin水从rou体交合处流向他,沾湿卵蛋与大腿。

    这已经是每次zuoai的常态,君琉盏已经习惯了,却还是忍不住感叹:“你又流了好多水。”

    说sao话方面白瓷瓷是绝不可能输给他的,睨他一眼:“因为你jiba大,cao得小sao逼太舒服了。”

    果然,君琉盏卡壳:“闭嘴……”

    “还装呢。”暖暖趴在他肩上,一只手绕到下方,伸进校服上衣摸他的腹肌玩儿,“我夸你呢哥哥,你好像更硬了。”

    君琉盏懵了一瞬,把人提正了:“你叫我什么?”

    “哥哥!”他粘过来在他脸上乱啃一通,“哥哥哥哥哥哥,你不喜欢我这么叫?”

    当然……不是。

    他大白瓷瓷三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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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白瓷瓷只在小时候求他给自己抄作业时这样撒娇叫过他,后来两个人大些了,他渐渐发现他耳根子软这件事,不叫哥哥也能拿到作业抄,便只肯直呼大名了。

    他还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个称呼了……

    “你真不喜欢啊?”见人一直不说话,暖暖又问了一遍。

    不喜欢那他就不这么叫了呗。

    君琉盏盯着他:“以后都这么叫。”

    “啊?”

    “床下也要这么叫我。”

    “什么?”暖暖没反应过来,“哥哥?”

    君琉盏的回答是继续。

    继续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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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高潮完的xiaoxue格外听话,不必诱骗便肯乖乖让大roubang插到底。然而这还不够,君琉盏还想再深些,将性器全塞进他浪荡的身体里。

    手伸进少年校服中,在布料下推开乳罩,一左一右握着丰满的奶子揉搓,一会儿捻压凸起的奶头,一会捏玩细软的乳rou。

    白瓷瓷扶着他肩作支撑,断断续续地呻吟。他插得好深、好快,像把jiba当鞭子鞭挞他一样,捣得花心又酸又麻。

    “我不行了……君琉盏、哥哥……给我、嗯啊太深了……不要那么快啊啊……”

    君琉盏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下身却重重一顶——

    终于,cao进zigong了。

    roubang整根没入他的身体,只有根部的囊袋在外面。白瓷瓷有一种自己整个人都被撑满的错觉,xiaoxue深处麻痒难当,君琉盏一动,他便忍不住急促地叫了声,夹着他的jiba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

    又是好一番折腾。

    等君琉盏终于尽数射进他zigong,白瓷瓷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

    少年将他摁进自己怀中。心跳似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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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瓷瓷喘息着,断断续续抱怨他今天弄太久不射,自己腿都麻了,从他身上下不来。

    他闻言有些歉疚:“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怀中的女孩子却抬起头,刘海凌乱地贴在脑门儿上,眼睛像天花板上的灯一样亮:“但其实好舒服的哦,我们下次还来这儿做怎么样!”

    君琉盏抽身,将人放在椅子上,顿在他面前用纸给他清理。

    白瓷瓷配合地张大腿,露出一片狼藉的腿心。

    粗大的roubang在里面堵了太久,把他浪荡的小逼撑出他的形状。此刻刚抽出来,小逼还没反应过来,洞口缓慢地合拢,浊白浓稠的jingye往外溢,顺着xue口滑向臀沟。

    他射太多了,擦了几次也擦不干净,反而让粗糙的纸巾又给他磨出了感觉。暖暖往下看,盯着他黑发茂密的头顶:“故意的吧,哥哥?”

    手上动作一顿。君琉盏没抬头,但耳根子又红起来:“下了床别乱叫。”

    “不是你说下了床也要叫哥哥的吗?”

    他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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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瓷瓷想通关节,低头揶揄:“原来你今天cao这么久,不是因为场合刺激,是这二个字刺激啊——哥、哥!”

    君琉盏干脆不擦了,站起来不看他,扣着自己校服衬衫的扣子:“自己穿,再不走校门就要落锁了。”

    “哥哥不要转移话题啊!”

    “……”

    “哥哥帮我穿!”

    “白瓷瓷!”

    “哥哥、哥哥、哥哥!”

    “又欠cao了是不是?”少年挂不住脸,磨着后槽牙,“回去再收拾你。”

    “怎么个收拾法啊你具体说说……”

    君琉盏很快就让他知道了是怎么个收拾法。

    从门口到墙上,从客厅到卧室。他被勾狠了,性急得都不像君琉盏了,连休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一路亲一路抱,衣物在纠缠中甩了一路,等白瓷瓷被摁进床里时,已经光裸如剥了皮的游鱼。

    他实在低估了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称呼对君琉盏的杀伤力。他忘记了克制本性,压着他亲,手从腰游走到胸前,抓了一回儿奶儿,又往下挑逗他已经兴奋了一下午的xiaoxue。

    白瓷瓷的身体和他精神一样,菜而瘾大,弱但贪婪,即使一个小时前在器材室被干得腿都麻了,这会儿又不长记性,没几下便湿润得不成样子。

    上一次性爱的sao劲儿还没过去,他敏感得很。这次君琉盏不用忍那么久了,掰开他的xue插进去,直直到底,轻捣重入,不一会儿就重新状软宫口,一口气cao进zigong,干得他嗯嗯啊啊叫得像猫哭一样。

    他太敏感了,反应太大,被cao得身子直颤,于是胸前滚圆的一对奶子也跟着颤,乳波似浪。

    君琉盏看得口干,身下更硬了,干着他的xue,手上抓着那对奶儿揉捏:“你看看……你多sao。”

    白瓷瓷一点也不羞,反而更兴奋了,夹着xue叫:“我是、我是sao货……啊啊哥哥,哥哥干我的saozigong嗯啊……全部射给我!”

    靠……

    “好。”君琉盏俯下身吃奶,身下抽插得愈来愈快,“sao货,全射给你。”

    君琉盏折腾到快十一点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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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想着第二天还要上学,他非把白瓷瓷cao晕过去不可。

    但饶是他自觉克制,也让白瓷瓷被干得浑身酸软,一时半会儿路都走不动。白瓷瓷在床上将自己摊成个“大”字形,双眼一闭,回味着刚才的zuoai过程,君琉盏在长沙的本事比之前好多了不少,果然男人是需要调教的。

    看见君琉盏从于是里面出来,他马上抬头:“诶哥哥,我们周末能出去玩吗?”

    君琉盏顿了一秒,知道他这样叫他一定又有事相求,理智占上风:“还不睡觉,那就先写作业,写完再说。”

    “你还是人吗?我现在哪里有力气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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