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NP]咸鱼灯神只想泡帅哥_4 别叫名字叫老公,内裤塞B,吸NTX,开b(蛋:c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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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别叫名字叫老公,内裤塞B,吸NTX,开b(蛋:c喷) (第2/2页)

一下,就从那半张的殷红小嘴里泻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像猫尾巴挠心口,挠的项渊痒痒的,愈加想把他拆吃入腹。

    与此同时,夜桉也在观察身上的男人,精悍有力的身体透着健康的肤色,强壮偾张的胸肌上布满汗水,灯光一照,便泛起暧昧的色泽。八块腹肌咬合在一起,绷的紧紧的,鲨鱼线清晰又性感。三四条粗壮的青筋爬在他干净的下腹上,茂盛黝黑的丛林中,一根巨rou昂扬粗壮。

    ——他喜欢极了这种有rou感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打量男人的眼神有多么赤裸,痴迷,落在项渊眼里,就是在焚烧他的理智。

    项渊垂着眼皮,紧紧盯着只穿了一件老头背心的夜桉,汗浸湿了背心,薄薄的布料下,透出两颗粉粉嫩嫩的rutou,像小豆子似的,欲盖弥彰地躲在背心下,却又不知羞耻地顶起尖尖的模样。

    项渊忽然就觉得这老头背心也挺不错的。

    他粗暴地捻住两枚乳珠,把夜桉逼得连连惊叫。

    “奶头这么sao,是翘给谁看,是不是想被吸奶?”

    项渊俯下身,隔着背心,狠狠咬住其中一枚用力吮吸,另一枚夹在指尖蛮狠蹂躏。

    “呜,我才没有奶,别吸,好痛。”

    夜桉想躲,却被大rou龙捅的腰肢连颤,小腹上挺,看起来就像在把奶头往他嘴里送一样。

    项渊咬着他的奶尖重重顶了顶他:“再装,小sao货。”

    “呜,啊啊……”

    直到把他rutou折磨的胀大了一圈,又在左边奶头上留了个深到恐怖的咬痕,项渊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夜桉胸口那块背心被他吮的湿透了,什么都遮不住,反而衬得两颗红彤彤的rutou和齿痕色情万分。

    项渊喉结动了动,沾了点儿先前被大guitou勾出来的小屄里的jingye,抹到rutou上,故意让那里显得十分yin靡。

    “喏,看,你的小樱桃上蘸了奶油。”

    被玩的敏感至极的rutou贴在湿漉漉的布料上,稍微动一下都疼痒难耐,夜桉控诉道:“呜,秦影锋,你好坏,肯定都破皮了。”

    项渊脑门上的青筋狂跳,该说不说,这醉鬼时不时蹦出个别人的名字实在是太气人了!

    他干脆拿过先前堵在他小屄里的湿内裤,塞进了夜桉嘴里。

    夜桉呜呜嗯嗯地挣扎,心里疯狂吐槽:艹!这变态!塞过小屄的东西能往嘴里塞吗?!

    然而项渊根本不给他吐出来的机会,抓着他的脚腕猛一用力,就将夜桉翻了个身,掐着他的屁股,狠狠cao进cao出,发泄似的猛干一顿,硬是把他cao射两次才释放出来。

    浓精灌满小屄的时候,夜桉跪在床上哭着高潮,呻吟全被堵在喉口,guntang的媚rou紧紧绞着男人的大roubang,停不下来似的痉挛着。

    项渊把他翻过来的时候他还在颤抖流泪,男人消了气,将内裤从他嘴里拿出来,然后吻他。

    俩人唇舌交缠,他在夜桉嘴里尝到了甘甜、腥膻、辛辣、咸咸的味道,有男孩的yin液,他的jingye,酒液和眼泪,混在一起,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奇妙的柔软。

    “sao宝宝,自己的味道尝起来怎么样,甜吗?”

    “呸呸呸,都是你jingye的腥味!”夜桉嫌弃道。

    项渊竟然笑了,他亲了下夜桉的脸蛋:“乖,别叫名字,叫老公,老公给你玩个舒服的。”

    小醉鬼记吃不记打,眼睛一亮:“什么舒服的?”

    “先叫老公。”

    夜桉红着脸,状似羞涩地说:“老,老公。”

    项渊舒服了,拍拍他:“来,趴下,屁股撅起来。”

    夜桉依言照做,像只小羊羔似的跪趴在床上。

    他大概猜到了项渊想做什么,但当真感觉到某种濡湿的触感贴在后xue上时,还是忍不住惊动了一下。

    “唔,你做什么!”

    项渊一手就制住了他:“别动,放松。”

    他沿着那圈褶皱的花边细细密密地舔舐了一番,然后舌尖一绷,朝着花心钻去。男孩很紧张,他弄了好一会儿才把舌头插进去。灼热紧致的xue道简直跟前面的小屄一样紧,甚至更紧!

    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旋转舔弄,像是要把每一层媚rou都舔尽,时不时又往更深处顶弄。

    夜桉跪着发抖,身体好像太舒服了,舒服过头,都要陷下去了,深层次的热度和痒意像湖水一样划开。

    “我,我好像有点奇怪……唔,哈……”

    项渊抽出舌头,看见被舔开的小口中,微微翕动的壁rou,仿佛在渴求着更加粗暴的进入,眼神顿时变得极深极暗。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以前也从不认为自己会做这种事,他甚至从来没有带谁回过家,可偏偏眼前这个人,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戒。

    夜桉被舔的又湿又软,潮红的脸蛋埋进枕头,自顾自痉挛的小屄不停地吐出yin水和jingye。

    他断断续续地哽咽:“我好难受,我好奇怪……”

    项渊亲吻着他尾椎骨上面那片皮肤,在上面留下毫不遮掩的吻痕。

    “怎么奇怪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好热,秦……”

    项渊骤然用力,眼神危险至极:“我让你叫什么?”

    夜桉被狠咬一口,痛到了,连忙改口:“唔,老公,老公想点办法,那里难受……”

    项渊从湿滑的小屄里勾了些yin水jingye出来,抹到后xue——没办法,他从不带人回家,所以家里连一瓶润滑剂都没有,只能用点自产自销的东西来做润滑了。

    他不想让男孩头回开苞就留下心理阴影,于是耐心地做着扩张,手指从一根到四根,直到夜桉受不了地扭着腰说“老公快进来”,他才终于抽出手指,换上早已勃起的巨龙,慢慢地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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