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rou文炮灰_第三章 被罚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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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被罚跪 (第1/2页)

    “夫人命你去前院回话。”绿翘边说边打量着她,今日少爷的荒唐早已传到了夫人的耳朵里,苏玉绵去了肯定免不了责骂或惩治。

    而面前的女子,雪肤花貌,确实有让男人沉迷的资本,说不定日后麻雀飞枝头,能成为姨娘妾室。

    因此她对着苏玉绵说道:“今日少爷与你在房中……厮混,已经传到了夫人的耳朵里,你见了夫人切记顺着夫人,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否则你一个通房丫鬟被赶出府就没有活路了。”

    苏玉绵听了,不免有些紧张,跟着绿翘去了宋府前厅。

    此时系统任务下达:【提高宋银环的好感度到70分,限期三个月,当前好感度-5分】

    “!”苏玉绵诧异于宋夫人对她的好感度如此之低,明明是她的儿子非要拉着她做那事儿,完了竟要她承担罪过?

    一路走来,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所见风景都颇为雅致。正厅里上首坐着一位贵妇人,梳着端庄雍容的发髻,三十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只是此时的神情有些不虞。

    “给夫人请安。”苏玉绵行了礼却不见宋夫人开口,保持着垂首屈膝的姿势,她微微抬头,见宋夫人不紧不慢地吃着手中的茶,好像没看见她这个人一样,苏玉绵心中一沉。

    过了许久,宋夫人才开口道:“一个通房丫鬟不安分守己伺候主子,蓄意勾引主子妄想攀上高枝,玉绵,你说该怎么处置她呢?是赶出府还是直接发卖出去?”

    苏玉绵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在说她?她听了当即跪下来,急道:“夫人明鉴,不是玉绵蓄意勾引,而是今日少爷……少爷……”她实在说不出下面的话来,光洁的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

    “你的意思是晏儿硬要拉着你白日宣yin了?”宋银环听了这话更是气急,她的儿子她能不知道吗?平日里专心学业,清心寡欲,府中有些姿色的丫鬟他未看一眼,纵是刚开了荤也不至于如此放纵才是。今日一反常态,定是这丫头野心不小蓄意勾引!

    苏玉绵不想现在就步了原主的后尘,也不想被卖掉,她急的流出了眼泪,上前轻轻拽着宋夫人的衣摆,恳切的哭求宋夫人明鉴:“我真的没有撒谎……夫人……”却只感觉下巴一紧,抬眼就看见了宋夫人放大的脸。

    宋银环捏着苏玉绵的下巴,打量着她。

    眼前人的五官与她当日被选中时并无太大差别,但不同的是,如今的皮肤白皙光滑莹润如玉,衬得清秀的眉眼如耀石又黑又亮,尤其是一张樱唇,更是娇艳欲滴引人采撷,靠得近了,竟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这香气绝不是丫鬟能买得起的胭脂水粉,那便是她身上自带的……此时哭得梨花带雨,泪眼朦胧的,又多了几分柔弱可怜来。

    确是个难得的美人,难怪晏儿一反常态,也怪自己第一次就给他挑了这样姿色的,宋银环想着便收回了手,对苏玉绵说道:“待少爷回来再行处置,先在这儿跪着。”

    安阳侯府。

    一众青年才俊聚在一起,或饮酒投壶,或吟诗作赋,唯有宋知晏在位子上独酌,心不在焉。

    世子萧予安见了,不禁有些讶异。

    毕竟宋知晏往常对交流才学、结交人脉之事还是比较热衷的,今日实在是反常,他都端着酒杯走到面前了他都没看见。

    忽地伸手夺去了他的酒杯,萧予安调笑道:“是碰见了哪家小姐竟如此魂不守舍啊?”

    宋知晏这才如梦初醒,站起来掩饰道:“不是哪家小姐,是你这宴太过无聊,我有事便先行回府了。”

    萧予安自然不会信他这一番说辞,面上神情揶揄。从小一起的玩伴他也算了解,为人端方持礼,根本不会在宴会中途独自离场,这次定是有猫腻。

    宋知晏起身离去时经过萧予安身边时,扬起一阵动人的香气,萧予安嗅到这股香气登时心思大动,喊道:“好啊,宋知晏你金屋藏娇,这是迫不及待回去见佳人去了啊!”

    看见周围不少学子被萧予安的话引得频频往他身上看,宋知晏不禁有些脸热,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你闻闻你身上的香气!想必是个不凡的美人,品味高雅,这香味沁人心脾引人遐思啊……”萧予安语气里是nongnong的兴味。

    宋知晏不耐烦的推开混不吝的萧予安,自己则低头嗅了嗅衣袖,果然有香气。

    是苏玉绵身上的。

    但宋知晏没有说这香气从何而来,只推辞说是换了熏香便提前打道回府。

    徒留萧予安留在原地,面上神情兴致盎然。

    待到宋知晏回到了宋府,本来想直接回自己的院子,幸得青竹提醒,转道去了宋夫人所在的正房。

    没想到刚踏进院子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跪在那里,宋知晏慌忙上前,见跪在地上的正是苏玉绵。

    不知跪了多久,她的脸上满是汗湿的痕迹,红嫩的唇干涸,身子微晃。六月烈日毒辣,哪怕现在是日暮时分也不减燥热,更何况她从正午时分跪到现在。

    宋知晏没多问什么,径直去了宋夫人的屋内,口中带了些急切喊道:“母亲!”

    宋夫人正躺在凉褟上歇息,丫鬟云蝶在旁边轻轻打着蒲扇。

    宋知晏这一喊,宋银环睁开了眼睛,嗔怒道:“喊那么大声做什么,你娘我耳朵没聋。”

    宋知晏先给宋银环行礼,问候之后便道:“我方才进来见院中跪着一个丫鬟,不知母亲为何要罚跪她,难道那丫鬟做了什么错事?”他想着,若真是苏玉绵做了错事自己也要求母亲绕过她。

    宋银环听罢,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脸上神情不虞:“便是没犯什么事,为娘的就不能处置下人了?”

    宋知晏也没想到宋银环会这样回答,不假思索直言道:“母亲你这是何意,没有犯错为何要罚?这和那些草菅人命的贪官恶吏有何区别?”

    “你!我是你母亲!”宋银环气笑了:“罚跪只是试探你对她有多在意罢了。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对那通房丫鬟如此上心,竟能为了她顶撞我,可见她勾引人的本事不小,这样不安于室的女子如何能留在宋府?”

    宋知晏怔了怔,原来苏玉绵是受了自己的连累才会被母亲责难。

    “母亲,儿子自己在意玉绵不是玉绵的错,您要是因我让她受难岂不是我的罪过?”

    “何况玉绵在我房内不过几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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