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难容(夭璟gb)_桑榆东隅(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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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东隅(番外) (第4/5页)

诱人,即使是在梦里也没见过这么好的。虞渊的海妖也没有她这样的...

    口唇中气味浓烈,他吃得身下又是一阵阵绷紧。不明白她分明也早就情动不己,渴望着自己的靠近,为何偏要这般促狭地捉弄自己。

    早该这样水rujiao融。

    肩上又挨了好几下,他已经练得皮糙rou厚。有力的唇舌不断顶弄片片yinchun,怎么插都抽搐着回应,惊声尖叫不断。

    托着她的屁股,狐狸像是把整张脸都往香味里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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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力气很大,小夭挣扎不动,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人采撷,一只大手顺着她的一瓣屁股揉搓,脸上沉迷似的不断吞咽,吞得喉结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不断上下taonong着自己。

    白浊溅起,挂在了她身下的奏折上。

    她直被吃得浑身酥软,滩成一坨软rou,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麻的。

    两条雪臂被拉起交握,由他一只手控住,欺身上来时,她还保持着两条腿被迫分开在他身边两侧的姿势。她感到腿心的雄壮又滑又热,兴奋地弹动,而他直奔主题--在一片粗重的喘息声中不断吞咬豆腐块一样的奶尖。

    ...她真是失望透顶。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一直对奶子那么感兴趣啊...太笨了,笨死了...小夭想扭动身子,被他解读为又想逃跑,捉着脚腕又拧回来。

    她很快也没那个心思抱怨了,薄而宽大的手掌探进她身下,抖动着抽送起来,指节叩击着rou壁,凶狠又果断,她爽得流着泪攀向高潮,太爽了,爽得想蹬着腿骂他,为什么不跟自己商量一声就擅自主张...

    她像是泥泞的雪面快要在阳春天里化成无形的水了...

    3.

    痴缠的人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简直像是膜拜每一寸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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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君王并没有穿君王的袍服,此刻这里没有君主与臣下,只有两颗鼓涨的恋心和一对久受思慕之苦的恋人。

    但他特意绕过了右腹下侧那片很小、却触目惊心的伤痕。即便拿丝缎盖住,看不见它却仍然感觉到心痛。

    小夭突然说:“涂山璟。你给我个孩子吧。”

    身上的人浑身一颤。

    “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好吗?是不是那些朝臣…”皇帝无亲无后,前朝和内廷都大为心焦,认为藩王割据的当下,为稳人心须有一位王储。小夭同意下令大荒各地向京中进献美少年,除了寻找流落在外的情人外,并不是没有早做打算的心。

    轩辕需要一个储君。他知道。可是他自私地希望小夭能自私一些。

    小夭迟钝地摇了摇头。“是除夕要到了。”

    璟没有预料,茫然地问:“什么?”

    “该去小月顶了。”

    璟愣住了。他知道她每年除夕必去小月顶的习惯。她从小漂泊流浪,因此很少对外物有执念,除夕夜的仪式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当暮钟响起之后,她会摘花沐浴、挽好今年最流行的发髻,与家人在小月顶欢聚、守岁、共饮,直至日明...那里对于小夭是一块独有的自留地,这么多年他也只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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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每一年的这个时刻,她的身边都有玱玹。

    他死以后,她才开始带着温情的回忆重新叫他哥哥...黄帝在那次宫变中苍老许多,与小夭只剩表面的和平。大荒东边的那位皇帝只是看着康健,可是如果不是有心无力,又怎么会督促一贯捧在掌心里娇宠的小王姬勤勉功课。小夭在这世上的血脉亲人如同秋叶般相继凋零...孤家寡人的宿命当真是孤家寡人。

    可她最喜人声笑语相伴啊。

    [涂山璟...你给我个孩子吧...]

    再听这句话,涂山璟突然觉得眼角有无法自控的酸涩涌起...自己真是混账...

    璟分了心,惹得小夭不满起来,于是四指拈花分柳一般张开,又重又慢地撸动那一扇扇水灵灵的花唇。

    是。离开前他做了十足准备,他的人遍布朝中。改朝换代时,他借着他们的眼睛称颂她的凌厉和果敢。他甚至去拜访了西王母,知她动用了乾坤异位、斗转星移的冬雷。他以为没有他,她可以活得很好,因此放心地去天涯海角做危险的事。

    在她最迷茫困顿的时候却没有陪伴在她身边...他真是该死啊。

    小夭不知璟心中的发觉和震憾,在性事里冲昏头脑时,有种天真的危险和魅惑,哼哼唧唧去揉弄他腹下鼓囊:“哼。统统充归国有...一滴都不准藏私...”

    火烫的阳具一层层抵开黏糊的yinchun,直至花道,在凹陷处反复磨动,将她的呻吟也磨得guntang粘稠。

    璟想,他真的应该这么做吗?涂山真元查遍了大荒所有奇兽异妖的传说,而他爬遍了海内外的每一座高山险峻。逆天而行之举如同焚林而猎、竭泽而渔...小夭的身体不可能有孕,但她本人并不知晓。

    他实在不该和她一起疯的...

    璟抓住细白的手腕,与乱动的人交握。伶仃的瘦骨在他的手心蜷成小小的一团,心就软成一滩混沌不堪的泥淖。

    “遵命。陛下...”

    他只想让最怕寂寞的她忘记寂寞。

    愚蠢的天道不该来拘束她。就算是妄想,她真心想要,他只会肝脑涂地,怎舍得不给?

    决心知法犯法,心里反而松快了许多。曾经令人恐惧的秘径让他涎水横流。

    他想给她最好最难忘的,可是只是将粗大的顶端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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