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叫我今夜来与你圆房。(/捆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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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今夜来与你圆房。(/捆绑) (第1/2页)

    夜半三更,月上中梢。

    永安郡王府金堆玉砌,连糊窗用的都是蜀中供上来的拢月纱,夜里透得月如玉润,影影绰绰照在床榻上,正好将坐在床边的黎瑾瑜拢在了一团月色里。

    他一身正红色的广袖外袍,衣料上还挑着金线满绣了云纹——不是前儿迎圣驾时两人互换衣裳叫黎瑾瑜混着穿走的那件,素日里也没见他穿过这样张扬的样式,许是这两日叫人赶着做出来的。

    怎么做得跟婚服似的。

    闻江半梦半醒,疑心是自己还在梦里,放心大胆地抬手去扯黎瑾瑜的衣袖:“穿这么板正做什么,早晚还不是要……”

    ……?

    这回摸到的怎么跟方才的感觉不一样?

    手中的触感过分真实,闻江还在上一场荒唐梦里昏沉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一激灵:“你怎么进来的!”

    也不知道方才到底是梦见了什么叫人口干舌燥的事,闻江这会儿声音都发哑。黎瑾瑜于是起身去桌前倒了杯茶,又亲自沾唇尝了尝:“这茶都凉了,我去叫外头侍夜的换一壶来。”

    深更半夜的,当朝摄政王从自己屋里出去要茶,这事传出去实在不像话。闻江连忙叫住他:“别去!我喝口凉的就成……少打岔,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黎瑾瑜神色无辜:“就推门进来的啊。凉茶伤身,还是叫他们换一盏热茶来罢。”

    就冲着梦里燥火,也得要凉茶压一压才好。

    闻江这会儿是真清醒了,看着方才梦里的人站在床前实在害臊——好在夜色遮掩,想来黎瑾瑜也看不大清自己的局促。

    这种时候也就只好借夜色宽慰着自己。

    闻江接了黎瑾瑜手里的凉茶,一饮而尽,从喉间一路凉到了腹中,才勉强觉着梦里带出来的燥火压下了三分。

    黎瑾瑜又格外周到地接过空茶杯,依旧放回桌上:“前儿不是一直用那套天青釉的汝瓷么,怎么又换回内务府送来的这套了?”

    “收起来了。明日就要离京了,这些东西平白放着也是落灰。”闻江稳住心神:“少拿这些事糊弄我。这都什么时辰了?王爷您漏夜前来,难不成就是为了端茶送水看茶盏的?”

    说话还挺冲。

    黎瑾瑜于是又坐回榻边,低眉顺目的:“白日里,jiejie传我过府问话,问我心意究竟如何……我,我又不好欺瞒……”

    闻江心里一紧:“jiejie怎么知道的?”

    黎瑾瑜心说全京城看话本听说书的人都知道了,你jiejie又不是不识字。

    就算郡主府庭院深,再闺阁市坊两相隔,也不至于连自己亲弟弟的半分风声都听不着。

    闻江生怕他一张嘴又跟在自己面前似的胡说那些不着边的话,格外紧张:“你都跟jiejie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我知你不喜,自是不敢多言的。”

    黎瑾瑜做足了委曲求全的样子,“我只跟jiejie说,你我儿时相识,顽童戏言的婚约罢了……我虽心悦你多年,也不好强求,往后一年里还能见几面叙旧,就很好了。”

    闻江听得头疼:“连婚约都出来了,还不敢多言……王爷,咱们以后说点儿着边的成不成?”

    他虽是这么说着,可一想到往后一年里才能见几面,也不免觉着怅惘失措,这几日的离愁别绪又控制不住在心里翻涌。

    闻江低头,不太愿意提起:“好端端的,提这些做什么。”

    黎瑾瑜于是很听话地跳过这个话题,语气更是轻快了不少,:“好,不说这些……可是子清,jiejie今日里同我说了,她同意我们这门婚事,叫我今夜来与你圆房。”

    闻江:“……?”

    闻江一时疑心自己听岔了:“你……你又混说什么呢。”

    “哪里是我混说的,你不信去问jiejie。”

    黎瑾瑜理直气壮,“jiejie今日可说了,长姐如母。如今她答允了,你我之间就是有了父母之命,做什么都是顺理成章的。”

    这种不太着边儿又叫人挑不出不合理之处的处理方式确实很像jiejie干出来的事。

    ……但这也太不讲理了点罢!

    闻江立时扯着被子裹紧了自己,像极了不肯就范的贞洁烈女,格外警惕地看着他:“做什么!什么就父母之命,你少在这强词夺理。”

    黎瑾瑜满脸无辜:“哪里是我强词夺理,分明是jiejie亲口同我说的。”

    “再说了,方才不是还嫌我穿得太板正?早晚要什么?——我刚进屋的时候,你还在梦里叫我呢,难不成也都是我听错了?”

    闻江脸色愈红,偏就是不肯承认:“谁叫你了,胡说什么。”

    听起来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

    这种心口不一的做派就很不好。

    黎瑾瑜游刃有余地点头,并不纠缠:“是么,难不成真是我听错了?”

    他随口应付着,手却往衾被里探去,指尖果然触到一片滑腻湿濡。

    黎瑾瑜闷着声地笑,言语间也不点破,只用手在他腿心处打着圈儿:“唔……夫君就只当是我日思夜想,情难自禁罢。”

    闻江被抓个正着,脸上的热意一路窜到了耳根,支支吾吾正不知该怎么解释,黎瑾瑜已经捉了他的手,倾身贴在自己胸前:“外头更深露重,我身上都凉透了。子清,你疼疼我,替我暖暖罢。”

    怪不得说身上都凉透了,黎瑾瑜这身衣裳实在轻薄,也不知道是不是夏衣的料子,手心贴上去,倒像是直接贴在乳rou上了一般,柔软的一团乳rou随着呼吸在闻江手心里轻微起伏。

    是比那日,比这几夜梦中更清晰的触感。

    黎瑾瑜像是被闻江手心的热意烫到了似的:“嘶……子清,你的手好热啊。”

    他边说着热,还格外不老实地在闻江手心里蹭了两下,乳尖蹭得硬如石粒,硌得十分明显。

    闻江一时没忍住抓了一把,黎瑾瑜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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