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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囚笼 (第2/2页)
几次下来,林映憋着一肚子的气,转身往里走,一回头,就看见蒋崇正倚着厨房门看他。 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 蒋崇好心劝他:“别试了,出不去的。” 林映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他:“我不想被关起来。” “我知道。” 蒋崇说完又转身进了厨房,留林映还站在原地。 知道?知道是个什么鬼? 都知道了还把他关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从那个罔顾血缘拼命媾和的夜晚开始,他和蒋崇的关系就改变了,他们身体里至少有一半血液散发着同样的恶臭味,这是来自蒋元鸿的传承,里面流淌着人渣的味道。 那个充满了汗水和jingye的初夜,将两人紧紧的捆绑在一辆高速疾驰的车上,终点是不远处的悬崖,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间终将落下,届时luanlun之人将接受众神的审判,不洁的血脉必将溺亡于悬崖下的滚滚激流中。 中学开始,年轻的男孩女孩萌生了爱慕之心,将一腔纯粹炙热的感情倾覆于心动之人,林映也曾是女孩心动的白衣少年,可他开启情爱的窍门时,他的心动之人从始至终只有一人,那就是他养母的儿子,蒋崇。 蒋崇是他心尖上不染纤尘的白玉台,是他抬头仰望的一轮明月,是他低到尘埃中开出的一朵花。 如果不是罗宁的一时善心,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和蒋崇这样的天子骄子擦肩而过的机会,他深知自己的卑微,于是再浓烈的爱意都被埋藏于心底。 每一次的目光对视,都令林映的灵魂震颤。 如果没有那份亲子鉴定,那现在的一切无疑是林映的圆梦时刻。 可惜生活就是如此的狗血,谁能想到他和蒋崇居然是那该死的同父异母亲兄弟。 明明所有的爱意都被回应,可林映却喘不过气,背德的枷锁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剧痛,他本就是一朵无根浮萍,人生在世一向来心随意动,无所谓好与不好。 可是蒋崇与他截然不同,他是天之骄子,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存在。 这一次,竟要因为自己被拉入淤泥之中嘛? 林映最不敢面对的还是罗宁,那个最心善也最无辜的女人,林潇潇与她的丈夫存在一段不容于世的爱恨纠葛,现在林潇潇的儿子又和她的儿子纠缠不休。 林映不敢再去看蒋崇,连吃晚餐时都低着头数饭粒,晚上睡觉时更是早早反锁房门,躲进了副卧。 副卧门被打开时,林映猛地睁眼,蒋崇正逆着灯光站在门口,看不见表情,只有身材看起来格外高大,看得林映心惊。 “小映,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林映蜷缩在被子里,底气不足的小声回答:“我想一个人睡。” “不行,过来。”蒋崇说这话时的语气和蒋元鸿有八分相似,林映一面憎恨蒋元鸿,一面又是害怕他的。 林映迟疑的抱着被子坐起身,蒋崇没有开口催促,他享受着猎物一步步走进陷阱的绝望,尤其是猎物明知是陷阱仍然无法避开时。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是在恃爱行凶。 林映盯着黑暗中的剪影,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躺下了:“不要,我要休息了。” 蒋崇的满腔期待落空,林映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行事,这一点让他非常不爽,他大步走上前来,径直将林映从被子里打横抱起,向着主卧走去。 “小映,不要拒绝我,乖一点,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你逃不开。” 林映躺在蒋崇怀里,脸色发白,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蒋崇动作轻柔地将林映放进被子里,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了林映并不想看到的药膏,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问:“我不想抹药膏,我已经好了。” “好了?”蒋崇上下扫视他的身体,估价一样,“今晚可以继续了?” 林映知道他说的继续是什么意思,和蒋崇上床这件事始终让他害怕,他们的初夜并不美好,被强迫被侵犯的滋味,只要一想起就会令他害怕的发抖。 “没有……没有好。”林映咬着嘴唇,面色难堪,“我抹药就是了。” 蒋崇一抬下巴:“趴好。” 这两个字听在林映耳朵里,分明就是“行刑”,他磨磨蹭蹭慢慢吞吞的翻过身来,将头埋在臂弯里,装作一只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林映没有自己的衣服,他洗完澡还是穿着蒋崇的衬衫和裤子,蒋崇耐心地把过于肥大的裤子从林映身上脱下来,露出层层包裹下青痕未消的雪白皮rou。 仅仅一眼,便足够让他血液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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