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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秋 柴房 (第1/1页)
被追着狂奔,跑到上气不接下气,时不时还得回头看看自己那个难缠的对手,初秋的空气已经不那么容易吸进呼出,小琴觉得鼻头开始麻了,天已经泛黄,再跑下去怕是很快要被那黑豹追上,只好一头扎进不知道谁家柴房边的稻草堆里,死命憋住急促的呼吸。黑豹到底已是老狗了,绕着柴房跑了两圈,只好悻悻离去。然而还没等小琴从劫后余生的高兴劲儿里缓过来,那口长气又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柴房的门板虽然牢牢锁着,但从那早千疮百孔的砖缝里还是溢出一声喘息,小琴对床上那档子事没那么清楚,只是此时不清楚也得清楚了,本能总是先于知识占领脑子。然后不必过脑子,身体就行动起来,她颤颤巍巍地把身子挨近了些,透过那漏风的砖孔窥探。 柴房里流动着昏暗浑浊的空气,微凉的风吹进去,也只能卷起一阵草木灰。紧挨着墙堆满了烧灶用的柴火和几捆报纸、稻草之类,此时搅作一团的两人就在那堆柴火旁靠着。那喘息倒是没停过,黏黏糊糊的从不知道谁的喉咙里挤出来,愈演愈烈。 小琴终于看清了两人的穿着。一个背对着她的光着膀子、衣服早已甩在地上,另一个穿得严实些,只是灰衬衫也只剩两颗扣子扣着,袒露的胸口在晦暗的柴房里微微泛光,白得像苹果花,泛着淡淡的血色。光膀子的左手正不安分地游走在那片白茫茫大地上,像条黑狗嗅着食物的气味,一路向前,向前,向前,牢牢叼住了那突起。 奶头被黑狗的嘴狠狠揪着想必不太好受,灰衬衫又喘了一声,手也搭上了光膀子的肩。光膀子的肩是很厚重的,灰衬衫整个人搭上去也没晃两下,倒是那灰衬衫已经打起战来,腰软着向柴火堆靠去。光膀子这会儿已经开始乱啃,吃得灰衬衫从脖子到小腹一片水光,手也往下探去,把灰衬衫的裤子扒了去褪到膝盖,又把人整个捞起来翻了个身,从背后贴上去。 小琴觉得脸烧得厉害,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不敢再往下看,蹬着麻了的腿从草堆里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回家了。 柴房里的两人倒是毫无知觉,灰衬衫已经站不住脚,叫那光膀子的手玩得滴滴答答流起水来,缓缓沿着大腿往下淌到柴堆上。光膀子的见了笑出声来,“别把我家柴都弄潮了,sao不死你的,何苇。” 何苇也不言语,只是脸烧得更红了,咬着牙忍受那光膀子的手指在自己的后xue里进进出出,打着圈折磨那块凸起的腺体,时不时用力碾下去,逼得他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干涩的叫声。 那叫声在路雁耳朵里听起来倒是黏糊得很,让他更忍不住想玩弄这个话少极了的人。他叫得比说话好听。路雁想。一边把手指从xuerou里拔出来。 “话那么少,下面的嘴也这么紧?” 没等何苇恼羞地反驳,路雁已经在他的xue口抹了两把他自己流出来的水,用早就充血的guitou磨蹭了几下,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何苇话刚到嘴边就被顶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突如其来的快感和难耐的呜咽。路雁cao他向来不省着用力气,大开大合地顶入柔软温热的肠rou,粗长的性器碾过早已敏感无比的腺体,掐着两团臀rou揉捏,时不时狠狠地扇上一巴掌,白茫茫大地被搅得天翻地覆一团糟,留下一片片红痕。 何苇只觉得被打的地方guntang发胀,却还想继续,路雁的粗糙的黝黑的手最好更野蛮地对待自己,他要那黑狗把奶子捏得死死的,胡乱地揉,死命地掐,用劲地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熬过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折磨,路雁的性器每一次拔出去又撞进来,每一次顶住那块小小的腺体,他的肠rou都兴奋地颤抖,死死地咬着吮着那根roubang,黏糊的水声回荡在狭窄的柴房里,听得何苇羞臊不已,却只能牢牢抓着柴堆颤抖,被cao得前后摇摆,腿早就抖得不行,任凭路雁捏着臀rou顶撞。 路雁cao得起劲,从背后看着何苇泛起潮红的耳朵,想都不想就吃了上去,舌头不住地往里钻。何苇本来就被cao得晕头转向,死命咬着嘴唇才憋着叫声,这一下舔得他差点高潮,再也忍不住浪叫出声,路雁guntang的鼻息冲刷着后颈,把他最后一点理性和尊严都烧干了。路雁听着身下人不住的呻吟受用得很,掰开臀rou更卖力地cao干起来,全然不顾何苇已经爽得快把柴火都掐断。何苇被cao得大脑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往前面伸去,试图宽慰一下自己滴滴答答流了半天前液的性器,却被路雁一把捉住往身后拉,没等他求饶,路雁的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他的脖颈。 好软的皮rou,细嫩又富有韧性。这么看着,他有点像天鹅。路雁想。我呢?我是雁,野的鹅就是雁。 下一秒,路雁的手就开始用力,何苇刚缓了一口气,霎时间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气管隔着皮rou承受着压力,轻轻颤抖,隐隐生疼,他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但是在这些东西以外,又有一种新的感觉从胸口往下坠,坠到小腹,仿佛一团燃得正旺的火,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烧穿,源头是那只不会松开的有力的手。 路雁感受到xuerou猛地一缩,继而不规律地颤抖着,他知道何苇喜欢这样。他从来没说过,但他就是知道。 很快路雁就继续动作起来,控制着手的力道,在何苇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清晰的指痕,同时放慢了速度,好像试图用性器爱抚何苇里面每一寸软rou,动作黏腻得像熬过头的粥。何苇觉得自己快被熬烂了,下身的黏腻温存和颈间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嘴好像合不上了,一刻不停的呻吟已经把这间破屋灌满。 路雁看着何苇被自己抓得高高仰起的头,发丝被汗水黏在皮肤上,随着他的急促呼吸颤抖,何苇的口水已经淌到指缝。他知道他快不行了,像中了弹的天鹅,抽搐着快要瘫软下去。于是路雁终于是凶狠地抽插起来,磨得那块软rou突突地狂跳。何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扒拉住柴堆,承受住路雁不遗余力的cao干,臀rou被撞得生疼,疼又变成舒服,让他的脚趾都蜷曲着使起劲来,然而只是徒劳。路雁直cao到他xuerou软烂发抖,裹着性器吸个没完,前面的家伙也断断续续地淌下来jingye,嘴里更是早就说不出话,在路雁射进去的时候也只能发出一点泣声,这样的埋怨在不断收缩的xuerou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后者饥渴得仿佛要把每一滴jingye都吞进深处。 路雁拔出来的时候看着白浊的液体缓缓滴落,除了情色,他无端地想象着雁和鹅能孵出什么样的玩意。同时适时地揽住了已经累瘫了的何苇,把他那件大开的灰衬衫重新扣好,任凭他在报纸堆上半躺着小睡,自己则穿好衣服走出柴房,站在门口点起一支烟。 天已经是半死不活的蓝,秋天的夜是来的很快的。路雁吐了一个烟圈,觉得该早点叫醒何苇,免得他被夜里的冷风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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