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攻追妻没有火葬场_18电-击花泬荫蒂/低温烛火燎花核/刑房拷问/美人求饶-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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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电-击花泬荫蒂/低温烛火燎花核/刑房拷问/美人求饶-完 (第2/3页)

点……啊嗯~”

    “饶了我……救命,饶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漂亮omega小腹过筛似地抽动着,脚尖也快要踮不住了。但求饶依旧无济于事,反倒更引起狱卒的凌虐欲。

    “不行啊,”狱卒嘴角微扬着,唇贴在omega耳边,“你得把所有知道的事全交代出来,国王才可能放过你。”

    接着,狱卒打开了尿道棒顶上的电流开关。尖锐的电流霎时直冲敏感带,前列腺被电得又酸又麻快感流窜,欢愉与痛苦在这一瞬间皆抵达了顶峰。

    大股大股的yin汁自唇缝里冒了出来,糊满了鲍rou外翻的花唇,流过颤抖的大腿根,染湿小腿,最后在脚掌下满开一滩yin靡的汁液。

    电流刺激着小王子整个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他浑身发疯似地颤抖,双目迷离失神,时而尖叫时而绵喘,腰腹也从先前的逃躲前弓变成了略微蜷缩。

    yin腻的腿心水光泛滥,高耸的yinjing筋脉跳动。guitou已然呈现出青紫色,尿道棒与铃口皮rou缝隙里也拼命似地涌出一缕缕白浊。小王子想射想得要发疯,可全身上下唯一的发泄口又被死死堵住,狱卒连摸一摸他的阴蒂都不肯。

    于是最后,小王子踮着的脚尖也撑不住地落了地。低温烛火烧燎着花xue,烫得那两瓣抽动的rou瓣更显通红。

    “哈啊……烫、好烫!呜……”

    低温火苗在阴蒂和yinchun上掀起一阵阵近乎于灭顶的酸疼,小王子的小腹和腿心像两块抽离了骨头的软rou,在痉挛中不受控地抽搐颤抖,xue口里咕叽咕叽地泄出大股腻稠体液,尽管那蜡烛只是低温蜡完全不足以燎伤皮肤。

    翻开的唇xue里,xue口rou与内里嫩xue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湿漉yin靡的水色。

    彼时的小王子业已彻底承受不住了,泪水横流,两眼上翻,津液痴了似地顺着嘴角往下淌,看起来就快要昏过去了。

    “我……我说!我说……”故事的最后,小王子崩溃大哭起来。

    画面逐渐暗了下去,黑漆漆屏幕上最终显示出一个硕大的花体字“end”。短小的故事就那么仓仓促促地结束了,而画面外,唐观与段飞星依旧依偎在一起。

    只是omega始终低着头,眼眶潮红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刚刚交出初夜的雏O。见段飞星只字不言,唐观索性垂下头吻了吻他的发梢。

    “拍得不错,”男人轻笑调侃道,“我喜欢。”

    大约是这句“我喜欢”彻底激发了段飞星的羞耻。

    “都被你看到了!全都被你看到了!”他忽然挥起拳头一下下砸在唐观肩头,力道不重还带着一股嗔怒劲儿。

    看着眼下已然气成河豚的段飞星,唐观一下怔愣,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我都看到了。”趁着段飞星更气恼前,男人揽过omega的腰又顺了顺他的脊背,“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

    段飞星也不理唐观,汹汹别过头。

    眼看omega小脾气是上来了,“既然你这么气,”男人捻着omega一处鬓角被汗水湿濡的头发,“公平起见,我也把我的秘密告诉你——随便你问,我知无不言!”

    段飞星依旧愤愤然,可作为一个好奇心旺盛的omega,他确实对唐观抱有着不小的兴趣。

    譬如第一次见面,他说自己是什么“破坏者”,还有那日带走自己恋爱脑的一束光。

    更夸张的,是今晚在TL中心餐厅,彼时餐厅屏幕上正在进行双色球的摇奖直播。唐观以一副开玩笑的语气准确地报出了三分钟后开奖的号码,待到摇奖结束,段飞星才惊讶地发现唐观报出的号码完全正确。

    双色球是H国境内国营最大的彩票公司,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中奖者了。因此除非能够证明唐观知晓那家公司的黑幕,否则段飞星怎么也不会想明白唐观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那一组数字。

    除非唐观果真如自己所说,是个外来的穿越者。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于是段飞星说,“唔……关于你,和你知道的那个世界。”

    毕竟段飞星一直觉得唐观身上自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不仅仅来源于一场毕业舞会。如果这世界真的像漫画中所说那样存在另一个次元,段飞星不禁好奇,另一个次元里的自己是不是过得很好,母亲是不是也还活着。

    段飞星越想,就越感到有一股无以伦比的力量吸引着他。却不料男人怔了怔,脸色渐渐沉了下去,浮现出一层落寞。

    究竟是怎么了?段飞星忍不住心想,可就在这时唐观眼睛里又重新浮现出狡黠的笑意。

    “可以,”他说,“你得亲我一口。”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段飞星倾身吻了上去。

    嘴唇接触男人唇角的瞬间,那熟悉的白光再度显现。段飞星整个人被一汪温暖完全笼罩起来,而后表情错愕片刻、震惊,又转瞬一变,从没有过的记忆如同决堤河水一般汹涌灌进他的大脑,明明很陌生,熟悉得却又像自己亲身经历过。

    另一个世界的段飞星也没能留下母亲,可他与唐观的渊源却也的确不仅仅是一场毕业舞会。

    舞会是邂逅的开始,彼时唐观不过只是个穷小子,更是母亲资助过的孩子之一。母亲去世的那年是唐观陪着他度过最艰难的日子、保住了公司,没有什么高琼,这个世界里自己与高琼所有的浓情蜜意,都本该是属于自己与唐观的。

    就连几天前那场直接导致了他死亡的派对,在原本的时间线里是唐观精心布置的求婚。

    月光透过窗棱照了进来,倾洒着的柔软里是两个在床上静静相拥的人。

    “那天晚上,我一直守在隔壁,”段飞星听见男人的声音似有点哽咽,“但我不知道怎么向你开口,我想……你可能甚至连我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月光照得有些晃眼,恍惚间段飞星脑海里浮现出唐观单膝跪下求婚的画面,而后是另一个“今天”,男人咬着他后颈的腺体,rou根深深刺入他的zigong。

    那张脉脉含情的脸逐渐与眼前男人重叠,回忆起过往的段飞星注视着唐观,眼眸的困惑慢慢融化成了温柔。

    “标记我,”omega下意识脱口,“……像以前一样。”

    对于一个人,记忆决定了他之所以是他。男人知道自己的星星又回来了,不由面露惊喜,却没有立刻答应。

    他轻轻一吻omega额头,“给我个理由。”他说。

    段飞星别过视线,忽然想起了某个唐观必定厌恶的人。“至少有人的脸色你看了会很开心。”omega俏皮一挑唇。

    那是被alpha宠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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