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号后我成了帝王的亡妻_被摁Rzigong,喷水,爽到下体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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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摁Rzigong,喷水,爽到下体失 (第1/1页)

    药、药玉?

    林疏玉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终于从记忆的旮旯里找出了一些相关的设定。有些修习亡灵术的人为了延长傀儡的使用期限,通常会将一些附有防腐效用的玉塞到傀儡的身体里。不过具体塞进哪里,策划他也没写。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林疏玉不安地躺在柏洛斯身下,紧紧闭着眼,竭力压抑着抗拒的本能。他下身穿得很少,没两下就脱干净了。两条细棱棱的雪白小腿被迫分开,脚踝处的皮rou似乎格外薄,被冻得泛起了浅淡的粉色——虽然现在没在冰棺里,但室内温度并不算高,这样穿对于一个活人来说还是太单薄了。

    不过还好,他上身穿得相对多一点,是一条柔软的长袖白袍,大体能遮住身上的肤rou。但柏洛斯给他卷了起来,一直卷到小腹左右的位置,然后用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在了怀里:“陛下,放松一点,下面别用力。”

    “……!!!!”

    林疏玉已经想一头撞死了。他是个双性人,双腿间天生长了一只屄,这个动作意味着他要对着空气大敞开腿,将最隐秘的部位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怪不得刚刚一直感觉肚子里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原来真的有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他入土为安!

    柏洛斯听不见他心里的尖叫,只是疑惑药玉为什么还没掉出来。他又说了一声冒犯了,然后将指骨抵在林疏玉光裸的下腹上,轻轻按揉起来。

    他做这种事的手法相当熟练,显然之前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遍了。林疏玉被他这样慢慢揉着,只觉肚子里头都开始发起了烫。

    身体里那个小rou团像是被训练出了肌rou记忆,自觉地在对方的按摩下缓慢收缩。他恐惧地绞起了肚子,但依然阻止不了zigong的抽搐,仿佛柏洛斯才是这个器官真正的主人。

    “唔……”

    林疏玉的双唇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身上出了一层热汗,银发湿漉漉地和肤rou黏在一起。那只手在他zigong表面长久地停留、摁压着,像将一块巨石丢进湖心,激起惊人的水花和不绝的涟漪。

    zigong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不断地抽搐、绞紧,夹着那根细细的药玉厮磨,像贝类用软趴趴的rou壁团起一枚光洁的珍珠。宫颈被药玉的顶端戳来戳去,泛起陌生而连绵的异样感,让林疏玉无意识地蜷起了手,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呜、嗯……”

    他努力吸着小腹,腿根因为紧张绷得很紧。柏洛斯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别怕,很快就好了。其实还是很舒服的,对不对?尿都流出来了。”

    林疏玉昏昏沉沉的,对自己的失禁浑然不觉,听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不小心流出了什么。他羞耻得想晕过去,但就在这时,有什么凉丝丝的东西挤开了他的宫颈,倏然从他的yindao间坠了出去——

    “嗯呜!”

    陌生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他,令林疏玉刹那间头脑一片空白。伴随着药玉的脱离,一大股水跟着从窄嫩的粉缝里喷了出来,湿淋淋地溅在地面上。纤瘦的身体因此不住地打着哆嗦,像是经历了一场怪诞的分娩。林疏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高潮了。

    “陛下真棒。”

    柏洛斯奖励性地摸摸他的脑袋,将他两腿大开地放倒在床上,又把换下的药玉装好放起来。他起身擦净溅在手上的水滴,戴上一副手套,又捏起一枚新玉。

    这根大约有小指粗细,和方才的差不多大,只是玉质更为清透,像一块青色的玻璃。柏洛斯单膝在林疏玉身前跪下去,说道:“这根是您最喜欢的青琰玉,每次吃进去都会喷好多出来。”

    林疏玉耳边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两条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毫不设防地露着双腿间的rou缝。浅红色的屄口依旧在无意识地抽搐,汨汨地流出清液。被捏着唇缝分开的时候,水流陡然变得多了起来。

    “嗯!”

    林疏玉闷哼一声,腿根上的rou随着呼吸急促地发着颤。生嫩的阴蒂在粉缝间冒着尖,湿漉漉yin亮亮,像重瓣玫瑰花最里头那处沾着露水的花心。

    他身上瘦,腿间那两瓣rou唇也薄薄的,轻轻一拨就会往外翻。窄小的屄口在外力的作用下被迫张开,露出里头荔枝膜一样娇嫩的yindao瓣。瓣膜中央有一个约莫一指半宽的环形小洞,正随着呼吸极轻地翕动,吐出粘腻的yin汁。

    柏洛斯谨慎地调整了一下角度,轻手轻脚地旋着玉身,将药玉对准那处小孔塞进去。透过清透的玉身,rou道里痉挛着绞紧的猩红景象被玉一一折射出来,yin靡得叫人不敢多看。

    “再放松一点,陛下里面太紧了。”

    小小的屄口紧咬着柱身,小幅度地抽搐着,怎么也不肯往下再吞。柏洛斯不得不停顿了动作,耐心地等xue口的肌rou放松警惕。等到对方完全放松后,他便微微一用力,将其尽数送入了rou道里。

    “呜啊!”

    药玉隐没在两瓣鲜粉的小yinchun间,强行挤开了娇艳的花径。rou褶里的嫩rou被光滑的玉壁触到后,被刺激得不住痉挛,流出了更多的水。这具身体在日复一日的温养里变得相当敏感,稍微一点碰触都会惊起连绵起伏的刺激,遑论被异物挤开rou道,直接刺进湿润多汁的xue眼里。

    “马上就好了。”

    柏洛斯说。他用了一个细细长长的工具,将药玉往深处推了推。林疏玉被再次降临的可怕高潮逼得喘息凌乱,只顾着咬着唇掉眼泪。冰白的面孔被泪水浸得温热而晶亮,眼尾变成了艳丽的浅红,难得有了几分活人气。

    柏洛斯痴迷地望了他一眼,想吻吻他,但终究是忍住了。他克制着低下头,强迫自己为手上的工作收尾。

    林疏玉快被停下不来的快感搞虚脱了。内壁上那些丰富的神经被一遍一遍刺激着,腿间的湿意从潮润变得泛滥。柏洛斯的手套上全是他喷上去的yin水,连成串地沿着手腕滑下来,将袖口都晕开了一小片泛着冷香的水迹。及至柏洛斯将玉弄到该有的位置后,他的肚子依旧细微地打着抖,久久没有平复下来。

    柏洛斯用毛巾将他双腿间的水痕擦干,又给他换了身衣服。然后将他打横抱抱起来。林疏玉被折腾惨了,被对方抱来抱去也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具真正的尸体。直到对方掀开冰棺时,他才骤然回过神来——

    原来这些还不够,这神经病还要跟他一起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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