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杀同人/贾诩右】狐言(绣诩/儒诩/丕诩/?诩)_【绣诩】如果人能长出尾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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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诩】如果人能长出尾巴 (第2/4页)

摹,自顾自换了个位置动手。

    ……

    张绣突然便有些迷糊。

    ……所以,到底他们是如何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明明一开始是正经在按摩来着……大概。

    结果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可耻地起了反应不说,先生还一脸无谓的样子抚上了自己那挺立的男性象征,嘴上仍是念着那句,“为主公排忧解难是诩身为军师之职责。”,这、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职责”啊……

    已近秋分,夜凉如水,霜寒露重。案上放置着火烛,幽幽萤火在室内算不得过分明亮,恰有一束月光斜照而来,给榻边帷幕平添几分清淡柔意。张绣脑子仍是晕得迷迷糊糊,视野内的先生坐得离自己太近,本应是晦涩不明的、隐于阴影之下的面容在月照中清晰可见,他一直都知道先生是极好看的,却在这个奇异的时刻,对方俊秀的脸除了好看,竟让他不自觉生出更多的狎昵思绪。

    顾不上觉得这是否在冒犯先生了。只盯着先生的脸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好在先生并未与自己对视,对方灰紫的眸在这种氛围中显得冷淡却夺魄,此刻只是微微垂着眼睑,专心致志为自己“排忧解难”而动作着。若是不把目光凝在先生的脸上,想必不自觉会把关注点全然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而先生的手,从来都是提笔泼墨书写兵法权计、或是沙盘上自信泰然举棋定夺的,这样的手,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也能如梦境般与自己过分亲密相触,浅浅握着,在那性器上来回爱抚,轻而易举便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

    张绣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这意外发生的场景而头脑空白,还是无端想了更多乱七八糟的。先生的手明明是玉一样温凉,可当抚着自己时却像突兀卷起一阵火,顷刻就把神智也吞噬殆尽。他无端地感到口干,手脚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摆放,木偶似的任由贾诩如何在他身上动作,平白承受着由面前的军师带来的一切新奇感受。除了烛火噼啪便只闻得情色水声,张绣愣愣地看着,见贾诩仍是不紧不慢的模样,一如既往淡定,甚至衣冠都过分整齐,而自己却……两人对比鲜明,实在是让他倍感羞耻。

    其实贾诩动作间也并非多么卖力,他一向懒散惯了,于情事上亦是一贯作风。手轻轻握着张绣的那根,有一搭没一搭地绕圈打转,偶尔想到了才去重点照顾更加敏感的前端。但这些对付张绣这样的青涩小子也足够了,贾诩垂眸,短暂地出神,脸上平静,却于心里不着边际地感叹:这家伙还挺有资本的嘛。

    手中握着的家伙经不住这般挑逗,可怜兮兮吐出些清液。下一刻柱身突地一颤,些许白浊便喷洒在贾诩的前襟、以及张绣自己身下的软榻上。一时间只有释放后的低喘回响在室内,张绣急忙道歉,自己不仅在先生手中发泄而出,还弄了些在他衣服上,实在是可恶。而贾诩面色不改,丝毫没有不快,拢了些将军的白精在指尖,眉头微蹙。

    “虽然诩知道,平时你忙着cao练兵士和披挂上阵,但阿绣,忍耐太久也不是好事,邪火积聚不散,战场上难免也会无法全神贯注。”

    嗯嗯……先生说的自然都是对的。还处于迷茫期的张绣小鸡啄米似地不住点头,自己下意识把方才那句话回放了一遍,才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

    等下,先生这个意思是……张绣眨眨眼,还未来得及深想,也没时间让他细想,贾诩一手撑着他,另一手把自己垂落的长发夹在耳边,颜色浅淡的唇瓣愈发靠近。张绣心跳如擂鼓,只觉得先生的唇看着很软一定很好亲,或许看破了他心思所想,下一秒,他便瞧见先生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张口含住了自己的那根。

    “先、先生!等一……啊……”

    这、这?!张绣面色爆红,几乎脑子也一同烧得短路。要不自己还是晕过去算了……不不不,那不是更丢脸么!先生到底是为什么要做这些……而且,怎么就这么轻易便被先生含入嘴里了呢,先生居然不觉得脏……啊啊,这真是……

    柔软的口腔,正包裹着他的下身。是难以想象的湿滑温暖。先生的舌过分灵活,舌尖轻柔地划过性器上凸起的青筋,被如此没轻没重地刺激,方才还疲软萎靡的阳具霎时又重新挺立起来,逐渐鼓胀,把贾诩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

    他尝试着退出些许,只含住了前端,但还是不满意,于是改成全然吐出,和舔冰淇淋一般舔舐着将军的柱身。

    张绣因这快感而飘飘然,被此挟带着几乎冲上云端。又因为是贾诩,是他的先生在为他做此事,羞得他几乎想要就此掩面逃避。大概是今夜实在发生了太多越界的事情,此番亲密,他鬼使神差地低头去看,恰好对上贾诩抬眼。对方一点艳红的舌尖犹停留在柱体之上还未来得及收回,而他自己身为武将视力自然也是一等一,因此连其上黏连的银丝也清晰可见。见张绣的视线黏在自己脸上,贾诩并未感到惊讶或者不好意思,一双狭长狐狸眼微眯,发现他愈发愣怔,于是灰紫眸里笑意愈深,难得显出些捉弄人的俏皮来。

    是的,俏皮可爱。张绣心想。宛城其他兵士若是知晓主君如此形容平日淡漠的军师,大抵要打个寒颤。但张绣,宛城君候眼里的军师总是与旁人不一样的。

    还径直发着愣,贾诩靠得愈近,俯身下来,雪一样的头发落在张绣胸前,微凉。于是将军又从迷蒙的幻梦清醒,军师的手本要盖住他的双眼,停在半空又收回。

    “别看……算了,也罢。”

    看……什么?他仍未得其解,但已传来衣衫窸窣声响,平日隐于幕后出计的军师从来裹得严严实实,今晚夜色晦暗,月光却亮堂,对方只着纯白里衣,头一次大片肌肤暴露在他眼前。当然不至于瘦弱,贾诩作为西凉出身自然也“略通”武艺,肌rou薄薄一层却也无法忽视。加之借两分月色,衬得更加莹白温润,叫人不由好奇触感。

    而此刻身形背着光,正逐渐逼近的人,几乎要骑在他腰间。再怎么纯情自然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对接下来要发生之事心有所感,张绣面色通红,目光坚定,带了期待小声嗫嚅:“那个,先生,要不,呃,还是我来……?”

    大抵真没料到张绣会做出如此回应,贾诩灰紫瞳里闪过一丝惊异,这次没想着掩饰,自然是被张绣收入眼底。没待他再次证明自己的决心,军师便好整以暇起身而下。

    军师身上的里衣半挂,本人却难得乖顺地跪趴着,长发散在脊背上,几乎与肌肤同色。线条优美的大腿微微岔分,纤细腰肢也随之而塌陷,竟是无言的邀请。

    如此美景谁又能抗拒呢。将军听见一向游刃有余的年长者模糊的笑,在烛火摇曳中亦有几分奇诡,因为背对着的姿势而显得轻柔到快要散在风中。

    “阿绣……你要来么。”

    疑问句被生生说成陈述句,笃定了什么事实一般。先生说话总是风轻云淡又尽在掌握的,提出这般要求的自己面对着再次询问,自然要给出的是肯定答案。

    年轻的将军嘴拙,这时候却倾身,轻轻拂开如瀑长发拢至一边,再去亲吻那段光裸的背,沿着脊骨亲吻至军师的后颈。湿热的水汽洒在皮肤,凑得过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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