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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万里追夫/我错了 (第1/1页)
找到庄园的所在地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向看门人说了不到两句话,对方就不由分说赶他走。 傅滨琛掏出钱包里所有的钱,对方看了一眼骂骂咧咧挥手打落,忍住没有回手不是脾气好,是谨记表弟的话,“他吃软不吃硬,你得软着来。” 打过去电话,仍是被拉黑的状态。 傅滨琛无法,转而打给表弟,请求表弟帮忙说一声,他到了,能否出来见一面。 钱东晔帮了,对面回他一句:“现在没心情”再替求无论如何求都不管用了。 话转达过去,并附上自己的理解和建议,就像你梦里追那个凌樾一样,是一场持久战,没有个三年五载下不来,所以,当务之急是找个住处,把自己安顿下来,一切准备充足之后再打这场持久战。 而傅滨琛,别说三年五载,三天五日,不,三个小时五个钟头他都无法忍受,他想见到那人,迫切地、抓心挠肺地想,一秒不想耽搁。 “东晔,你告诉他,我等,等他心情好,一天不好我等一天,两天不好我等两天,就在门外。” 钱东晔头疼,在门外?那吃呢喝呢撒呢,不要太离谱。 “哥,你冷静点,你这样只会,会吓到他,不是,吓到小安,你把小安吓到了,他能原谅你吗?” “听弟一句劝,找个酒店,洗个热水澡,吃顿饱饭,换身行头,第二天过去。” 然而无论钱东晔怎么劝都不管用,对方执意要等。 “不说了,手机快没电了。” 电话挂断,钱少爷一拳捶在床上,“cao!”房门被敲响,是听到动静的卫焜,钱东晔下床开了门。 对上一张冷脸:“床弄坏你甭想再住我房子。” 钱东晔:“……”不就捶了一下,至于吗。 对方说完转身就走,以前没这么冷心冷情的,都怪姓凌的死娘炮,离间他们兄弟情。 快走两步抓住对方的手,却被大力甩开,“不要碰我!” 钱东晔:“……”更他妈无语了,他是碰一下又不是cao一下。 握着被打疼的手,很气,但眼下表哥的事重要,哥们这边先放一放。 “那什么,我想明天也去那边,主要是怕我哥胡来。” “嗯,去吧。” 淡淡丢下三个字,卫焜再次抬脚走。 身后的钱东晔想拍人肩膀,手伸出去差个两厘碰到,却是硬生生缩了回去。 追到门口扒住要关的门,“等一下,话没说完,我去了你怎么办,你一个人能不能行?” 卫焜皱眉,他一个人能不能行不该是由对方来问,他纵使不能行,一个缺心眼的吃货留下来能帮到他什么? “我有秘书,又新聘请了一个助理,工作上的事有他们二人在,不用你cao心,你放心去吧,管好你哥,不要让他惹事。” 门关上。 钱东晔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上订机票,明天的,傅滨琛为爱疯为爱狂为爱哐哐撞大墙,他不行,他脑子笨,再撞一下更笨了,这半夜赶飞机的事更要不得,诺布尔这两天晚上零下十几度呢,多冷啊。 躺床上睡了,睡着前想那么冷总不能在外面站一夜吧。 M国诺布尔市,凌晨三点。 “还在外面站着?” “是的,先生。” “没有回车上?” “没有先生,我盯了四个小时,他站了四个小时。” 和看门人对完话,凌樾让对方去睡了,诺布尔晚上太冷了,纵使是身高体壮穿着厚厚棉衣的看门人也表示受不住。 凌樾走出房间,身上穿的是和看门人相同颜色的衣服,两人身高相仿,在昏暗的夜晚很难一时分清谁是谁。 来到庄园大门,果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门外不远处站着。细瞧,西装革履,西装帅是帅,但不抗冻啊。 凌樾摇头,有傻子想冻成冰棍,他可不想跟着一块当傻子。 凌樾转身离去。 傅滨琛感觉自己可能冻出幻觉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看门人像凌樾。下意识走上前,两手握住冰凉的铁门,越看越像。 冷风中站了四个小时,他体会到什么叫刺骨的痛,每一次起风都像是在经历一场刀雨,成千上万把风刀刺穿他肌肤的每一寸,痛彻心扉,那时候的凌樾也是这般的冷吗,也是这般的痛吗。是用什么样的声音在喊他。 “凌樾!” 凌樾一顿,认出他来了,眼这么尖的吗? 傅滨琛没认出来,他只是想把凌樾当初做的事做一遍,却万万没想到收获天大的惊喜。 偌大的铁门被拍的震天响,“凌樾,是你吗,是你对不对,我,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想说更多,他准备了更多的话的,但脑子被冻僵了,该死的一时半会儿什么也想不起来。 停了两秒的凌樾继续向前,且加快脚步。 傅滨琛急了,摇晃着铁门,张大嘴嘶喊:“不要走!凌樾,回来!你回来!” 冷风灌入喉咙,消耗体内所剩无几的热气,口干咽一口唾液,似是往肚中吞刀子,腹痛难耐,傅滨琛身形摇晃,却是仍不愿回到车里。 一遍遍嘶喊,成千上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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