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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难兄难弟(热水烫肿T,挨打后挨C) (第2/2页)
所有,梁郁除了要为他承担一切风险外,还要为他承担赔偿受害者家属的赔偿款以及未来二十年的衣食住行,这也是为什么一般人不敢申请成为束云川的假释监护人,因为受害者众多,哪怕宏瑞集团本身已经承担了一部分,但剩余的赔偿款数额还是极其巨大。 假如束云川没有监护人,那么这笔赔偿款将会先由国家垫付,而束云川则需要靠身体来赚取相应的利润进行补偿。 一些假释者常常因为赔偿款负担巨大,所以除了在服务司完成相应的服务外,还会通过假释服务司接一些私活,不过这件事情束云川只是听别人一说。 束云川胡思乱想之际,梁郁已经掰开了他的臀瓣,将性器置于束云川臀缝间摩擦。 束云川忍着屁股的疼痛,又向后撅了一点,主动迎上。 梁郁侧躺着,感受到束云川的配合,挺腰将硬得铁柱一样的性器缓缓插入束云川的身体。 束云川感受着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仿佛屁股上的疼都少了一些。上次在假释服务司,梁郁秉着速战速决的态度,且那时候束云川整个都是懵的,一场性事与一次惩处的区别并不大。 可这一次不一样,束云川清晰的感受到了性器上的每一条脉络,感受到了梁郁在他身后那炽热的视线,更感受到了身体上的疼痛为欲望的加持。 束云川试图说服自己,自己不过是用身体在偿还债务罢了,但心脏却好似与身体分离了,不知为何,心口那里就是有一处酸酸涩涩的。 与上一次的粗暴肆虐不同,似乎是顾及着束云川刚刚挨打过的身体,梁郁不过是中规中矩的在使用着束云川的身体,尽管肿胀的臀会因为每一次的撞击又经受一次刀切斧砍般的钝痛,但束云川还是从这次性事中体会到了身体的愉悦。 束云川洁身自好,这么多年一直专注于学业,虽然看了一些性教育方面的书籍和视频,可从来没有真正体验过。 他不知道梁郁喜欢什么样的枕边人,他只能顺从着身体的本能,时不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声,身体觉得愉快,他便展现出愉快,身体觉得疼痛,他便也会下意识的抗拒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接纳来自梁郁的冲撞。 这次的性事持续了极长的时间,长到束云川觉得自己的xue口几乎麻木的感受不到性器的进出,他自己的性器在这样的反复磋磨下也软软yingying了几轮,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梁郁突然猛力冲撞了几次,将guntang的jingye浇洒在了束云川体内。 然后,束云川在梁郁的帮助下,也颤抖着身子射出了jingye。 梁郁替二人清理的时候,束云川已经疲惫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日的折腾令束云川疲惫不堪,他一觉睡到天亮,等他醒来时,先是迷糊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在柔软的床上,惊讶不已。 随后,昨晚种种才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依次闪现,他看向身边的空处,凌乱的被子和换下来的睡衣都昭示着他们同床的事实,束云川愣了好一会儿,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到。 “云川,醒了么?我是郎境。” 束云川哑着嗓子应了一声,看了看自己,从床上捡起一条睡裤勉强给自己穿上,正想要去给郎境开门的时候,郎境已经开了门。 束云川想要从床上站起来,脚刚一接触地面,就软得站不住,只好又坐回了床上。屁股上的伤势被压,疼得他连忙侧过身子。 郎境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是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 “云川,对不起。昨天是我无知又鲁莽,才害得你无端受了羞辱,抱歉。” 束云川心里正琢磨着该怎么开口,见郎境竟然先行道了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心中一点怨念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真要怪罪,也不能完全怪郎境。 “没事的,郎队,既然已经成为了这样身份的人,经历这种事情不过是早晚的事。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你我都记住了教训,也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郎境用手背撑着腰,他硕大的肚子看起来极其碍事且坠累,束云川勉强适应了身体的状况,捞起睡衣的上衣自行穿上,客气的让了让旁边的沙发,说道:“谢谢您来送早餐,您坐。” 郎境连忙摆了摆手,满脸写着抗拒,摇着头:“不,不坐了,不坐了,我,我就是来跟你道个歉。我之前跟着阿勉一直在军队待着,不知道外面有这么多条条框框……我……总之,很抱歉,对不起。” 郎境边这么说着,边想鞠躬来道歉,束云川看着他笨重的身子连忙扶着他,却猛然发现郎境的手心颜色的异常。 “你……你的手……”束云川扶着郎境的手都轻了很多,他怕无意间触碰到郎境身上的伤。 “没事,别吓着你就行。”郎境无所谓的笑了笑,坦然的将自己的手掌展示出来。整个手心都是青紫色,能够明显看出肿胀的痕迹。 “是……梁团长打的?”束云川心中明白,在派出所的时候,他全程看着郎境的监控,当时他的手上没有伤。 郎境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嗯……除了这,身后也有伤,所以不太敢坐。” 束云川忽然抿唇笑了起来,道:“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郎境也笑着点了点头,催促着束云川去吃早饭,就在郎境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束云川突然发现郎境的衣服有些不对。 “郎队,你……” 束云川上前一步,手搭上了郎境的肩膀。郎境穿了一身土黄色的休闲套装,然而他的脊背至臀部乃至大腿,都渗出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为什么……这么重?” 郎境的身体顿了一顿,他回过头,视线穿透了束云川变得幽深而哀婉,淡淡道:“不要紧,我在赎罪。” 束云川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但他知道为什么梁郁会先行去梁勉与郎境处查看情况了。 与郎境的待遇一比,他所承受的责罚竟然不足其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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