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之欲_终章-平凡之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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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平凡之途 (第2/2页)

杯,也可以点一桶,味道很淡,也很新鲜,没有啤酒惯常的苦味,严起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点了一桶,两个人就一边用吸管在一个桶里分喝啤酒,一边在听不懂词的歌声中看接下来的行程。

    晚风仍然很燥热,但在酒吧一条街喧闹人声与丰富的气味中,严起看着江游认真的侧脸,心中安定异常。

    ***

    七天长假连着年假,他们一点也不着急,直接买了景点的七日票。严起找到有租摩托的地方,一时技痒,也不包车了,干脆租下了一架漂亮的复古摩托。反正在瞿利街头也跑不快,江游笑他就是想耍帅,严起也不否认,取下嘴里细长的电子烟,很轻佻地朝他吐烟圈。

    他改抽电子烟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原因倒也简单——养病期间烟酒都不许沾,可他是个老烟枪,不抽烟实在难受,戒烟糖对他也不起什么作用。江游便和他一起抽电子烟,虽然仍然不健康,总比烟好多了。

    西瓜味的烟在夏天倒是挺合适,江游看他那得意样,昨晚情事的暧昧好像又涌上来了,有点想把他按在摩托车上cao。

    他们入住的酒店隔音一般,昨晚隔壁那对情侣实在太放肆,搅得人难以入睡。严起不甘示弱地对着墙叫床,声音又大又浪,不料隔壁被压了一阵,竟然越发来劲。

    江游终于听不下去了,过去捂着严起嘴想让他消停点,结果这厮被江游一揽,昂扬的性器直接就顶上江游大腿了,竟然是把自己叫得发了春。

    他脸有点红,下身却很诚实地往江游身上蹭,又伸舌头舔江游手心,含含糊糊地喊“爸爸”,显得尤其欠cao缺教训。江游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径直将他抵上墙,听这只狗真真切切地发sao。

    江游嫌酒店床单不干净,于是在床上铺了旅行用的隔脏睡袋,本来没打算在床上做,但严起像块牛皮糖,扒着他就不松手,哑着嗓子求他再来一次。

    房间的冷气送风有一阵没一阵的,温度也不够低,他们浑身都是汗,滑腻腻地贴在一起,空气中彼此的味道也交缠。严起被cao得小腿发颤,之前他开玩笑说要教江游防身体术,结果江游还真跟他学了,现在正用他教过的一招锁住他颈脖,将他牢牢禁锢住,手也被扭在身后,让他只能被动挨cao,性器流的水都蹭在江游小腹。

    他不是挣不脱,但江游流着汗的脸性感得要命,眼神却有些狠戾,他像是被锁定的猎物,还不知死活地凑上去舔舐江游脸侧的汗珠。

    瞿利太热了,热到他心脏膨胀、熔化,成为柔软又甜腻的一滩。射精的时候江游放开他的手,允许他抱住自己,于是严起用酸痛的胳膊紧紧抱住他。力道很大,他们的胸膛贴在一起,汗水就像他化掉的心脏一样流淌下来,沾湿江游的皮肤。

    睡袋最终还是弄脏了,江游心平气和地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然后一脚把严起踹了下去。严起坐在地上扒着床沿,非常的能屈能伸,低眉顺眼地用湿巾擦了擦弄脏的地方,又叠起来盖住,这样也勉强能睡人了。

    他又去亲江游耳垂,舔他嘴唇,舌尖扫过齿列时被江游捏住后颈阻止了,他被闹得没脾气,拍小狗似的拍拍严起后颈:“洗澡。”

    隔壁的情侣不知道什么时候偃旗息鼓了,严起感觉自己赢了似的,洗澡时在哼歌间隙就道:“还是我们更厉害。”

    江游瞥他一眼,似笑非笑:“是,谁跟狗比叫声大。”

    严起闻言使劲甩了甩刚洗过的头,水都溅上了江游的脸,他却好像是出奇地快乐,笑着大喊:“我就是爸爸的狗,唯一的狗!就我一条!”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被套个项圈都臭着个脸,理直气壮说不喜欢。江游直接扔了条大浴巾裹住他,要把这疯狗搬出浴室。严起偏偏扒拉下浴巾与他对视,弯着眼睛问他:“我是吗?”

    是是是。

    江游与他碰了碰鼻尖,陌生的空间与陌生的气味里,严起麦色、温暖的皮肤和若有若无的独特味道像一个锚点,他被创建出来,却只有江游找到了进入的唯一方法,也只有江游,依靠他定位。

    “你是。”

    “还有呢!”严起摇起尾巴来,又状似恶狠狠地看着他。

    “宝贝。”江游笑了一下。

    太rou麻了,严起都被震了一瞬,感觉有点发蒙,睁大眼睛看着江游。他总是想象不出来江游说情话是什么样子,但每次等江游真的说了之后,又好像那么理所当然。江游浅色的瞳孔在灯下明晃晃的,带着点灼人的味道,他盯着江游薄薄的嘴唇看,直到再一次被浴巾盖住脑袋,听见江游小声骂了句“傻逼”。

    刚才还是宝贝,两秒都不到,就成傻逼了啊,严起晕乎乎地想。

    ***

    去水上浮村的路很远,一开始在市区严起还很不得劲,等人渐渐少了终于可以撒丫子开车,呼啸的风声将手机的歌声拉成细细的一条线。

    这条线在空中散开,整条路上的风和树叶都听见女人低沉地唱着“I,llruntoyou,I,llruntoyou…”

    整个东南亚的烈日都追在他们身后,严起想起神庙里的江游,他站在早已废弃、古老的莲花池前,仰头看着将整个庙宇都缠住的巨树,数百年来它们融为一体,像是彰显着时光多有力量,多不可磨灭。绞杀榕生长在巨树中,气生根悠然垂下,让望着它的江游好像是行走在蛮荒时代的孤影,但下一秒镜头偏移,光影换位,框住的是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眼睛里是他的影子。

    “我们先去船屋看湖,还是先去看水下浮雕?”严起在风中大声问。

    江游正在听歌,歌词缓慢地在岁月中流淌:“I,lletoyou,I,lletoyou,I,lle,e,e.”

    他抓着严起被风吹得鼓起的衣角,握住他的腰,也大声地回答:“去哪儿都行。”

    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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