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后被男神教训了_浴浑身被涂满后被淋尿洗精,堕落成被玩坏的便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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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浑身被涂满后被淋尿洗精,堕落成被玩坏的便器 (第2/4页)

,顺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

    纪白看着他的动作瞳孔放大,有些后悔之前做的许诺了,沈旌这模样怎么也不像是要正经检查的样子,他莫名有些哆嗦,急声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沈旌无辜地眨眨眼,“偷吃的总该得到些惩罚才对,不然不长记性。”

    “我又没有!”纪白急得嗓音拔高,“你倒是先检查啊,你要看哪,不都脱光了给你看吗,你看都不看就给我定罪!”

    “急什么?”他说得理所当然。

    光着身子的不是他,他倒是不着急,还慢条斯理地折起鞭子搭在纪白脸上。

    粗粝的革面让纪白被接触的那块肌rou僵硬起来,心神好似全被拢着专注在上面,那种似痒非痒的感觉让他想要发疯。

    鞭子动起来就像是阴冷的毒蛇吐着蛇信子,嘴里淌着毒液游过他身上每一寸皮肤,稍不留神便会被一口咬下。纪白被这东西弄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以至于要遭受这样的酷刑。

    沈旌用鞭子拨了拨他的rutou,发出个似为不满的“啧”音。

    他的胸已经不像昨天那么大了,那针药剂的作用只是让胸口涨奶,等里面的奶水让人吸干挤净了,鼓囊囊的胸脯便会重新瘪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的胸也比以往要大得多。纪白垂眼看去,原本白嫩的乳rou青紫交加,印着许多明显属于男人的指印。

    他紧实的胸肌,此刻完全是被人玩成了两坨烂rou的惨样。

    纪白想哭了,跟个喜欢的人在一起代价怎么就这么大,他和沈旌一同长大,这人怎么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思想跑偏成这样了。

    “想什么呢?”

    他敢在心里骂沈旌变态,嘴上却不敢吐半个字,只能窝窝囊囊地再次催促他快点检查。

    大开的双腿之间,roubang懂事地翘着贴在腹部,这东西长得可不小,配合着他俊气出色的相貌,怕是有不少sao0上赶着想睡。

    沈旌的视线一移过去,下方yin荡的蚌rou就翕张着吐水,手指一放上去,那些yinrou就颤巍巍地缩。

    明明是一具男性的身躯,jiba下面却长了个畸形逼,还长得又嫩又sao,粉俏可人的嫩逼谁看了不想cao呢?南京儒一个考警校的,一身的腱子rou,真被他发现不得给人cao烂了?

    越想越气,他点着sao逼寒声道:“这里有被碰过吗?”

    “怎么可能?!”纪白只觉得他离谱,完全摸不透变态的脑回路。

    “那sao逼怎么会肿成这样?还滴水,”指尖抿了下那些透明黏液,沈旌抹到他胸口,当下定论,“sao得就像只发情的母狗。”

    纪白不说话了,心里开始生气,他的批又不是铁做的,怎么可能早上挨cao晚上就消肿。

    “你看你,我只是问问,”沈旌突然蹲下身,扶着椅子凑近了,“怎么就开始甩脸子,弄得好像是我的错了。”

    吓唬人的鞭子被扔到一边,沈旌暂时还没有要用它的意思。

    他靠得很近,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到腿间的性器官上,敏感的xue口几不可见地抽了几下。纪白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真怕再这么下去会丢人到直接喷出来。他只能调解自己不要跟变态一般见识,再次催促,“那你快点检查,不要总是说这些……有的没嗯!!!……你别……轻……”

    话没说完,腿根就被捏着分得更开,两片yinchun被嘴唇裹着吮吸,狼吞虎咽般吸食着里面的yin水。

    不只是吸,可怜的阴蒂被剥出来含在嘴里咬,不安分的舌头直往嫩xue里钻。

    “别咬……里面太难受了!”纪白被他弄得腿根直抖,手抱着那颗脑袋往外推,勃起的yinjing随他的动作摇摆,忽地发出“啪叽”一声声响。

    那根jiba不知碰到什么东西,顶端有细细软软的毛发搔着那里的小孔,纪白爽得想射。

    正是爽快之时,那张大了准备吐精的铃口却被人捏住,两根手指摁得死紧,带着硬生生要把他憋萎的架势。

    真不带这样的,他这子孙根平时一点没占过沈旌便宜。反倒是自己,逼都给他cao了,到头来连射精也不许射,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纪白不想干了,什么检查身体,真当他傻。

    他怒气冲冲地掀开高潮时闭紧了的眼皮,准备好好说一番狠话,叫沈旌知道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欺负的老实人。

    可真等他看清了眼前的人,看清了那张俊脸被沾上的粘液,以及旁边被攥住的yinjing,他又不敢出声了。

    积攒的怒气一扫而空,只剩下磨人的心虚,他气弱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旌理也不理,仍是一脸被冒犯到的模样,手指还收紧了。

    纪白给他捏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委屈得要命,觉得自己窝囊得没边了。

    他那是什么精贵的脸?不就是被他的jiba碰了下,何至于要这样欺负他?他打算找回一点场子,“不谈了,我不谈了……你放开,我不想了。”

    说是找场子,可他命根子被人捏着,一开口每个字都带着颤音,毫无气势可言。

    沈旌一看他这样就想笑,声音不错,可那话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

    “你说不谈就不谈了?”沈旌不捏他的子孙根了,沉着脸站起身,“真当我是什么好打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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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生气的样子实在可怖,配合那狠厉的语气,真叫纪白心里发慌。这是他第一次在沈旌面前拿乔,架势都没出来就被吓了回去。

    他正愁着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呢,沈旌却突然改了口,“不想谈也行,待会给我cao爽了就答应你。”

    “你……你……”纪白这下真是哭都哭不出声了,yinjing还被人捏在手里,他实在耐不住了,求着沈旌行行好给个痛快。

    沈旌拉开松软的逼口,jiba往里一cao,突然问道:“他说我什么了?”

    纪白抓着沈旌的手往下扒,怎么求都逃不掉,他干脆破罐破摔,将南京儒的话总结了个词,“说你是凤凰男。”

    沈旌眼神一凛,“那我是吗?”

    他似乎真的被气到了,将纪白硬着的jiba圈在手里,指甲刮着马眼,眼看那东西一抖一抖地快要射了,他又堵着铃口不让人爽。

    非但如此,他还用力往可怜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贱母狗还想射精?你在背后跟人编排你男人的时候没想到会被玩得这么惨吗?”

    “不是,不是……啊!唔我,”身体被刺激到不受控蜷起,纪白连声求饶,“我错了,我不该……求求你别,别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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