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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不许S/divdivclass=l_fot1455字 (第1/1页)
丁长夏只思考了一两秒。 首先,对不起和没关系之间不存在因果。其次,她还没玩够呢。 她从前也想象过为什么男人打nV人,爹娘打孩子,但是那时得出的答案是因为打人的人生气了。 其实生气是件主观的事,相b来说,她昨晚更恨自己,而现在面对被绑着的高载年,她反而有了些怒火。怒火是放纵的依据。她是个人类,他也是个人类,可她想拿他怎么样就拿他怎么样,真是让人着迷。 她有意搓磨高载年,高载年压抑着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喘息的时候,她留心到手心里微微的跳动,仔细一看,蘑菇头撑得红润,有稀薄的YeT从马眼溢出来—— “不许S!” 丁长夏大声喝止他,自己迅速松开手,脱光下身就朝r0Uj坐了下去。只进去了一段,她一手往后撑在他的小腿上,一手握着剩下那一截,从中间往根部抚弄。 “现在可以了。”她话没说完,小腹里就灌入一GU热意。 她身T后仰,眼睛从下巴瞥向颤栗SHeNY1N的高载年。 高载年不知因为被她反复压制又挑起快感而产生不确定感,还是因为她把他当配种的牲口一样对待,瞪着丁长夏的双眼cHa0Sh,睫毛成GU。丁长夏却真心笑了。 丁长夏知道高载年有意思,但不知道高载年被绑起来m0以后的反应这么有意思。她玩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头几天,她连村里也不想去,在三骆那里坐实了好sE的罪名。 她最喜欢在晚上SaO扰他。 白天他还要g活。 丁长夏仁慈,没有把他捆Si在炕上,而是给了他活动的空间。他脚腕上的铁链很长,他可以在窑洞和窑洞前的小院子里自由地走动。 农历十月一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烧寒衣。要烧的纸钱和元宝,一般家家户户都能自己做。但是她上初中的时候,清明节回来烧纸,发现有些靠近镇里的大村子的村民在城里务工,回乡一趟不容易,不方便带纸钱,就等快进村的时候现卖。 她在寒衣节前半个月换了一厚摞金银纸张,带回来叠元宝, 快入冬了,Y天多了起来,窑洞里在白天也一片昏暗。 丁长夏把纸摊在炕上,映着微弱的蜡烛光,一步一步地教高载年,大的金银纸张要裁成几张、多小的方形纸,然后怎么折成元宝的形状,再怎么用线穿过去,一串应该多少个…… 教会了,她就回村里去,当她的甩手掌柜。 她先给了他一天时间,和他说了第二天她来的时候,他应该做好了多少串金元宝。 丁长夏把丑话说在前头,他要是g不完,她就不再往窑洞送面和菜了。 高载年点光了一盒蜡烛,头晕眼花地叠了一麻袋元宝。最后一根蜡烛快烧到底座的时候,他已经困得连饭都不想吃,垫了两口凉馒头,脑袋就砸在枕头上,整个人昏迷不醒。 丁长夏总是在深夜里来,把他解放开的用来创造元宝的双手再绑回去,用焊锡丝,用麻绳,用剪开的粗布头,就地取材,有什么用什么。 她像熬鹰似的,给他g不完的活,他睡得像Si过去了一样,无知无觉地被绑住,她就不用担心他会不会睁眼暴起把她击倒。 她会在他的睡梦里把他m0醒,“Ai不释手”地把玩。 头一阵,新鲜劲还在,她尚且亲自动手,逐渐看够了他的乞丐样,她就只觉得手酸,于是她命令他自己玩,玩得差不多了,她的身T才介入,收获一GU价值。 这样的日子让高载年没办法忍受。 一天,丁长夏又将两只麻袋扛在背上的时候,他追到窑洞外头,追到铁链打直了,他再也不能往远走一步的地方。 “丁长夏,你能待一会儿再走吗?能和我多说说话吗?” “我说得还不够?元宝再做一麻袋,新拿来的毛线织条三拃宽四拃长的毛背心——” 他想要的是除了传达指令以外,她能对他说几句人话。 丁长夏说:“这些都能记住?嫌少我就再给你想点事g。” 高载年知道丁长夏JiNg得很,她不接话不是听不懂,只是不想接。他点点头:“都记住了。你什么时候来取?” 丁长夏说毛背心可以放一放,元宝要加紧做。烧寒衣的日子到来之前,她得准备充足了,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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