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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白马非马/divdivclass=l_fot1440字 (第1/1页)
丁长夏走着走着,望见了村子里的灯光。 她停下来,坐到地上,昂着下巴看星星。 脑海里不停出现自己被强迫时的场面,丁长夏抬起袖子按在眼睛上x1g眼泪。 她从小就明白,在丁家河,一个nV人会面临多少危险。她十四岁以后看男人的眼神里总带着些过度的警觉,她提防着老的少的光棍,提防着堂哥,提防着三骆……白马非马,nV人非人,她在他们面前从来不开任何一个让他们以为她是nV人的口子。 对高载年除外。 她要和他生孩子,只好做个nV人。 高载年长得细致,X格圆融,又是被买来的,她很多时候都会忘记他是个男人。 然而他是,并且是一个她凭力气赢不过的男人,他用男人对付nV人的手段对待她,她却无能为力。 她不知道高载年究竟因为她是个nV人而用强迫来惩罚她,还是他决意惩罚她,惩罚方式是把她变成nV人。她心里乱极了,对自己失望又懊恼。 被力量压制着动弹不得的感受让她x口发坠,她都快走到村口了,她还像倒在河边时那样,大口大口地呼x1,越呼x1越头晕。 她头脑发热,走到了丁未家。 丁未不是一直想把她m0到手么。 她想和丁未睡觉,她想和从小跟在她PGU后面和她赛跑的、现在正攒钱买媳妇的人睡觉,她想和全村所有曾经用动物的眼神打量过她的男人都睡一觉。 睡之前,他们要先交“保证金”——每个人必须铡高载年一刀。她要把高载年铡烂了,给全村人包饺子吃。 屋里传来冉小红的哭声。 她默默走了。 路过栓子家,栓子也哭。他挨了他爹的毒打,哭得又疼又冤枉,撕心裂肺地。他哪知道高载年的信里有什么玄机,他只想尝尝能香一个钟头的巧克力。 丁长夏敲了敲栓子家的铁门,进去给栓子爷爷道歉。 栓子爷爷摆摆手:“跟你男人说,不许再教唆小孩了。” 丁长夏说:“我一定管好他。” 三骆坐在堂屋喝酒,一个人喝,连花生米、凉拌菜都懒得做,碟子里只有一小团腌菜丝。 看样子已经喝了几两,丁长夏都进院子了他才瞧见。 丁长夏说:“他又要跑。” 三骆悠悠抿了盅酒:“那就是没跑成呗。” “他找小红嫂子往外寄信。” “村支书跟我说了。你哥还是对小红太好了,惯得她起外心。” 丁长夏不想说冉小红的是与非,她想跟三骆说说高载年。 “你也是,管不住人,怪谁。人就是会说话的畜牲,根本不能惯着。你重视他,他感觉出来了,他就拿捏你。” “……” “你看,又这样,说你不听。”三骆被高度酒辣得“嘶”的一声,“早就嘱咐过你了,你还跟我吵包子。” 五瓦的灯泡把丁长夏的身T照了个大概,三骆嚼着腌菜,从头到脚一扫视,见她身上宽大地套着给高载年织的毛衣,K子上有土,头发上沾了草屑。三骆数落长夏:“看你这个没出息样,就知道‘贪嘴’!他给你卖个可怜相,跟你腻歪腻歪,你就又把他供起来了是吧。” “他……” 丁长夏想说,她没贪嘴,高载年对她用强了。可是人是她自己挑的,两口子之间那事,男的用点强好像也没什么。 她闭上嘴。 三骆说:“他要是还不老实,就跟你哥说,让你哥把他锁起来打,打服了就好了。他招惹冉小红,你哥心里肯定窝火。” “嗯。” 三骆给丁长夏拿了个酒盅,“凑合着吧。你买人图的是生娃、g活,别的你还指望他g啥?指望他真心跟你过?他还勤快,再买一个,你不知道他是勤是懒,而且新买来的还是想跑,折腾什么。” 丁长夏皱着眉仰脖把酒咽了下去。 喝了几盅,酒瓶里的酒见了底。三骆最后倒了两盅,问:“你晚上还回那边去?” “嗯。” 丁长夏把酒喝完,也没别的话说了,一个人往村外走。 嘴上唠叨着不待见高载年的是三骆,现在让她凑合过的也是三骆。 她不知道还能怎么过。 他变得很像地道的丁家河的人。 能在男nV的事上强迫她,也就能打她骂她,做这些事所动用的力量根源是一样的。 她开始有点害怕高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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