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哭(单性1v1)_第二章:和哥哥腿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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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和哥哥腿交 (第3/3页)

   季白修长的手指青筋突起,覆在季礼砚的小腹上,将季礼砚按向他这边,然后把硕大粗长的guntangroubang连根抽出,挺起劲腰,狠插进去。

    每一次抽插,囊袋都狠狠地撞在屁股上,打得臀rou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明明都快挤不进去了,季白还坏心眼地向季礼砚耳边吹气,道:“哥哥,你夹紧点好不好?”

    “什么?”季礼砚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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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白垂下眼眸,在他背后呜了一声,带了些哭腔:“哥哥夹紧一点好不好?不然好难受。”

    “哥哥,好不好,嗯?”季白的尾音上扬,他直起腰,大力地冲撞进去。

    腿间夹着的yinjing又烫又硬,猛插进来,带了点潮意和勾人的痒意,白皙的皮肤被磨得火辣辣的,粘连着湿滑的液体。

    季礼砚已经有些迷乱,哑声嗯了一下,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撞得腿脚发颤,有些直不起腰。

    “啊……啊哈……”紧致的xue口突然闯进了不属于他的东西,季礼砚忍不住哼出了声。

    ——季白的yinjing插进了他的后xue。

    季礼砚咬牙,眼底带了些怒意,转头却看到了一双无辜的眼睛,一下语塞。

    季白:“怎么了,哥哥?”

    “歪了。”季礼砚喘了一口气,收回目光。

    “哦。”季白低头,把滑进去半个头的yinjing抽出来,带出了一些前端渗出的清液,低声嘟囔了一句:“不小心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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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白应该就是不小心的,他连自慰都不知道,怎么会……季礼砚收回自己的多疑。

    “哥哥,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季白轻轻地在季礼砚耳边吹气。

    “没。”季礼砚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让自己哼出声。

    季白低头亲了季礼砚的鬓角,把yinjing重新塞回季礼砚的腿间,莫名有些懊恼。

    可惜了,没有准备润滑液,继续做下去哥哥会吃苦的。

    季白的东西太大了,季礼砚的腿间并不够宽,硕大粗长的guntang的roubang不断在季礼砚的腿间冒出来,不断蹭弄着,季白边哭边大力抽插。

    季礼砚的呼吸渐渐急促,不由地哼出了声,叫了一句季白的名字,“小白。”

    季白抬起头,带了些鼻音:“嗯?”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季礼砚轻轻阖上眼睛。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低声道:“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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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

    快点结束。

    闻言,季白挑了一下眉,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

    “哥哥,那我插快一点。”

    窗外炸开了一道响雷。

    季礼砚低喘着气,季白呜呜呜哭着,撞进季礼砚的腿间,咬着他的肩膀,两人大汗淋漓。

    yinjing顶到了前面,擦过季礼砚的囊袋,碰到了硬挺东西,季白勾了勾唇,眼底都是笑意。

    他的哥哥已经硬了。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都湿漉漉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呼吸间隙还会有几声暧昧的喘息,他们衣物半褪,交合处是不断抽插的性器。

    当yinjing再一次插进来,季礼砚恍然有种他真的在和季白zuoai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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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礼砚突然后悔了。

    默许和季白腿交,是他今晚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外面的雨大了起来,噼里啪啦敲在玻璃窗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墙上,被另一只大手覆着,它的指节不断地收拢而后又展开,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地剧烈收缩,颤了一下。

    季礼砚仰起纤细的颈脖,撞到季白的肩上,他轻轻阖眸,红玫瑰色的唇一翕一张,不住地喘息。

    季白从后面抱住季礼砚,低声叫了一句哥哥,在季礼砚腿间夹紧的地方射了出来。

    白浊的jingye从勃起的yinjing射出,顺着季礼砚平直的长腿滑下,褥湿了脚腕上挂着的黑色西裤,再顺着裤子的外沿一路而下,滴到浴室的大理石瓷砖上。

    季礼砚的腿间,全是湿黏的白浊,两人跪的地板上,jingye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季白把还挂着浊精的性器慢慢地抽了出来,他圈紧季礼砚的腰,埋头在他的颈间喘息。

    季礼砚一身是汗,肩膀上全是细密的牙印。低喘了好久,他才慢慢地把腿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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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雨停下来的时候,季白抽抽搭搭地替季礼砚拉上裤子,把架子上的西服系在他的腰间。

    “对不起。”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季礼砚的身上很狼狈,一身湿漉漉的,腿间粘腻不堪,全是两个人的jingye,就连干干净净的骨节上也沾上了一些浊液。

    “哥哥,对不起。”

    “我……我对不起哥哥。”

    季礼砚转过身,叹了一口气,用干净的手背擦去季白眼角的泪,低声道:“冷静下来了?”

    季白嗯了一声,吸了吸鼻子。

    季礼砚轻声道:“别哭了。”

    “哥哥对不起。”哭了那么久,季白的眼圈红得不像话。

    “乖,不是小白的错。”

    “是那杯果汁有问题。”

    季礼砚抬手拍了拍季白的肩膀,道:“我先出去,你洗澡收拾一下。”

    “哥哥。”

    季白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刚想说什么,却被季礼砚打断了。

    “乖,先洗澡。”

    季礼砚转身的时候,一朵白玫瑰从腰间系着的西装上掉了下来,跌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它有些蔫,沾上了白浊的jingye。

    季白歪头看了好一会,才俯身把它捡起。

    看到花瓣上沾着的液体,他忽地低笑了一声,把玫瑰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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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的玫瑰,就算被丢掉了,也沾上了他的东西。

    楼下。

    季礼砚单手撑着楼梯,拨了一个电话,他腰间的西装已经被解了下来,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喂。”

    对面的人接了电话。

    “是我。”

    季礼砚的声音发沉,眸底是散不开的阴冷。

    “明早八点,城西废楼。”

    “把贺凌宇拖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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