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哭(单性1v1)_第六章:为什么叫季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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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为什么叫季白? (第4/5页)

!”白盛北一拳打到他脸上,像发了疯的野牛,“我打死你,踩死你的蜗牛。”

    “不许动我的蜗牛!”

    季白喘了一口气,侧头躲过一拳,狠狠地往白盛北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啊!”白盛北尖叫了一声,疯狂推开季白的头,捂住手臂。

    趁这个机会,季白翻身坐了起来,把白盛北按倒,坐到了他身上。

    他从水坑里挖了一把泥,径直往白盛北嘴里塞了进去。

    “唔,呕——”白盛北拼命挣扎,但被季白捂住了嘴。

    见情况不对,白盛西冲上来扯住季白,尖叫道:“不要打啦!”

    “不许打我哥哥!”

    三个人滚打在泥潭里,开始混战起来,就在这时,任秀梅和保姆刚好买菜回来。

    任秀梅是季白的外婆,白家兄妹的奶奶。

    “哎呦,你们干什么?!”

    任秀梅一把扯住季白的衣领,拽着他往后一拖,小心翼翼地把整个人陷在泥里的白盛北拉了起来。“哎呦,小祖宗,你怎么弄得那么脏啊?”

    被强力扯开,季白一下跌坐在地上,尾椎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好端端的为什么打架,啊?”任秀梅摸了摸白盛北的脸,上下打量,仔细地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乖崽有没有受伤啊?”

    “哎呦,这里怎么流血了呀!”看到白盛北嘴角流血了,她慌忙地叫保姆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一旁没说话的白盛西突然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她扯着任秀梅的衣角,可怜巴巴道:“奶奶,刚才季白说要和我们玩泥巴,哥哥说太脏了不想玩。结果季白就发脾气了,一直朝我扔泥巴,然后哥哥才跟他打架的。”

    说着,她拉了拉裙摆,向任秀梅展示裙子上溅上的泥点,想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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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白盛北愤恨的目光变了,他拉住任秀梅的手,跟着meimei呜呜哭了起来,可怜兮兮道:“奶奶,他欺负meimei,我是想要保护meimei,才和他打架的。他刚才打我,还往我嘴里塞泥巴。”

    说着,他感觉到嘴里好像还有土腥味,便往地上吐了几口唾沫。

    任秀梅本来就偏心,刚才听到白盛西的话就深信不疑“打架完全是季白的错”了,如今听到宝贝大孙子的话,就是心疼的不得了。

    “哎呦,乖崽受苦了。”

    “我没有。”季白挣扎着坐起来,红着眼睛争辩道:“你们骗人!”

    “闭嘴。”任秀梅厉声呵斥道。

    “真不愧是季家的种,等一下再来收拾你。”她狠狠地剜了季白一眼,经过的时候撞开他,牵着白家兄妹进了屋子里。

    “奶奶,我好痛哦。”白盛北撒娇道。

    “没事啊,乖崽不痛,等会奶奶给你上药啊。”

    被撞了一下,季白觉得耳朵嗡嗡的,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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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地看着手臂上那道划痕长口子,伤口上血rou模糊,沾了不少泥,还陷了一颗细小的石子进去。

    刚才打架的时候并没发觉,到现在才感觉到伤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真的好疼啊。

    白楚英正在房间里化妆,对外面的吵闹置若罔闻。她最近和初恋男友重逢了,今天还约了一起吃午饭。

    想到当年的甜蜜,她的心底涌起一阵柔情。

    见季白进来了,她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凑近镜子,用高光刷打在鼻影处修容。

    “妈。”季白小声地喊了她一句。

    白楚英:“怎么?”

    见季白没说话,她放下刷子,皱眉看了过去,道:“干什么?”

    见季白一身都是泥,她的眉头蹙得更深了。

    “我刚才不是故意打架的。”季白攥着衣角,苍白干燥的唇翕动,低声道:“他们骗人,他们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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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先弄坏了拼图,还说要踩死蜗牛。”他的眼底微微发红,“然后我才跟他们打架的。”

    白楚英经常不在家,也很少理他,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诉苦。

    他想告诉她,白盛西总是在他面前炫耀,白盛北做总是把错事推到他头上。

    他们骂他是野孩子,要他滚出去。

    想说的话太多,心里的委屈太多,他来不及掰开伤口一件一件说。

    其实他也不是奢望白楚英能替他主持公道,只是希望有个人能听他说一说。

    如果能抱一下他,就更好了。

    白楚英涂口红的手顿了顿,漂亮秀气的双眉蹙起,重新扫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这么蠢。”

    季白茫然地抬起眼睛,明明是六月初夏,天气很热,但可能因为刚在泥水里泡过,他有些发冷,感觉鼻子很酸。

    “你玩人家的玩具干什么,那个拼图是你的吗?”白楚英漫不经心地继续涂口红,“不是你的,你玩了被人骂就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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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问了……外婆说我可以玩的……我也没有偷东西。”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季白用手背抹掉不自觉滚下来的泪水,但怎么都擦不干净,一直有眼泪掉下来,他的眼圈红得不像话,“我……我下次不会玩了,对不起……”

    “啧,能不能别哭?”白楚英啧了一声,道:“我骂你了吗?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哭成这样。”

    沉默了片刻,她叹了一口气,把口红放下,道:“明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还凑上去干什么?巴巴等着人家跟你玩,天生的哈巴狗是不是?”

    季白抽了抽鼻子,解释道:“我没有,他们先找我玩的。”

    其实白楚英也模糊听到了一些对话,听到白盛北说季白玩他的拼图,听到白盛北兄妹说什么“和他玩”,应该就是小孩间的打打闹闹。

    不过,就算真的是季白受委屈了,她也不想求什么真相,坦白地说,她并不是很在乎这个孩子,也没有期望太多,既然他要生活在这个家里,肯定过得不会太好。

    只要活着就好了,受些委屈也是正常。

    她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在这个家里,对错是没用的,他们只会偏向一个方向。

    白楚英:他们跟你玩你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你闲着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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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如果我不跟他们玩,就要踩死我的小蜗牛。”

    “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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