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嘴的两人_易感期结束/医生谴责的目光/涂药/恢复冷淡的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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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感期结束/医生谴责的目光/涂药/恢复冷淡的A (第1/1页)

    等到骆云珩的易感期结束后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他恢复意识清醒后记忆还有些混乱,睁开眼就看见身边躺着把被子盖到胸口的周子杏,他能感受到他温热的皮肤,他的jiba甚至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骆云珩把jiba抽出来,易感期的记忆也全都想起来了,他记得自己以前易感期时都是一个人度过不能让人靠近,基本上就是关在房间里睡觉就行。

    所以这次虽然他有感觉到易感期好像提早来了但也没做什么准备,没想到他竟然会变成那样!

    一想到他在易感期的时候是怎么黏着周子杏,骆云珩浑身充满低气压。

    整个房间都是他的信息素味道,还混杂一些麝香味与尿味,骆云珩头都开始痛了。

    他看着还在睡觉的周子杏,“起来,周子杏。”

    骆云珩见他还是没睁开眼,刚想再叫他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周子杏的脸有些潮红,像是怕冷似的无意识拉着被子盖上。

    骆云珩模他的额头,有点发烧了。

    这一个星期的肆意放纵他当然记得,不难猜出周子杏为什么会生病,赶紧去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

    上门的是一位beta女医生,也是上次帮过周子杏检查的医生。

    她在电话里就听骆云珩说了他之前在易感期,虽然想过陪着优性alpha度过易感期的那位脾气温和的beta下场不会好,但真的看见了却还是让她震惊了。

    alpha来不及清理就叫了医生过来,beta无法闻到信息素但她能看见躺在床上的beta被弄得有多糟糕。

    beta女医生忍不住用谴责的眼神看了alpha,骆云珩的脸色也很冷,甚至还有些暴躁。

    他当然也看清了周子杏被子下的身体有多糟糕,身上很多吻痕咬痕,有些都变黑紫色的瘀青,小奶子上布满了指印掐痕,奶头肿大还隐约有些破皮。

    下身的情况看起来更加严重,原本粉嫩的jiba有些破皮马眼红肿,阴蒂肿大了一倍,屁眼和小逼更是严重,红肿外翻甚至合不拢,就算没有东西插入也形成了一个小洞,里面还有源源不断的jingye和尿往外流。

    从他肚子的鼓起程度就能知道装了多少在里面。

    beta女医生看骆云珩的目光都从谴责变成禽兽了。

    “周先生外伤严重,嘴角撕裂,xue口红肿但没有伤口,孩子也没事。”女医生仔细检查了一遍。

    “过度疲劳和营养不足引起的发烧,我会开些药给你,让周先生好好休息调养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在这期间不适合发生性关系。”

    beta女医生离开前还不忘补充道:“周先生体内的体液都要彻底清理干净,不然身体会不舒服。”

    骆云珩沉着脸点头。

    周子杏清醒已经是晚上了,他睡得有些懵,坐在床上慢慢清醒脑子。

    周子杏望着房间的设计,这里不是他的房间,是骆云珩的房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了这里。

    为了不弄脏骆云珩的房间,周子杏拉着易感期的骆云珩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只是稍微起身都感觉吃力,浑身酸软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他对这一星期的记忆就只有性爱,他与骆云珩不停的zuoai。

    身体虽然难受但他还是下床了,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应该是骆云珩帮他换的吧。

    周子杏才刚走到门,房门就先被拉开了,骆云珩拿着食物走了进来。

    他知道眼前已经穿戴整齐,又变回那个高不可攀的骆云珩结束易感期了。

    骆云珩把食物放到床边,“你要去哪里?”

    “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比较好。”周子杏答道。

    他怕打扰到骆云珩。

    “你的房间还没收拾,现在回去怎么睡?你暂时住在我房间里。”骆云珩道。

    周子杏看不出他的情绪,也不想拒绝,虽然别墅还有其他的房间,但能暂时跟骆云珩住在一起是件很好的事,就算猜到骆云珩可能是出于补偿。

    周子杏就这样在骆云珩的房间住了下来。

    在骆云珩要帮他上药时,周子杏拒绝了,“我自己来吧。”

    他虽然与骆云珩做过很多次了,但第一次骆云珩被下药,后来又是易感期。

    清醒的骆云珩那双冷淡的眼睛让他有些压迫感。

    “我来,之前也是我帮你上药的,而且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骆云珩并不打算把药递给他。

    周子杏在他的注视下移开了视线,明明什么都做了但这种时候却不敢与他对视。

    最终还是让骆云珩给他上药了,他身上最严重的外伤都是敏感部位。

    手指碰到奶头时,周子杏不自觉的颤抖,伤口有些严重一碰就痛,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后舒缓了一些。

    骆云珩没说什么但力度放轻了,他的手指缓缓下移,把模样凄惨的jiba,阴蒂,yinchun,就连yindao和屁眼都涂抹了一遍。

    周子杏要不是身体实在是不行了恐怕都有反应了,但事实上他的各个部位使用过度已经无法做出反应。

    “孩子没事吧?”周子杏问道。

    骆云珩像是非常专注的给他涂抹药膏,眼神都没有从他身上挪开,“没事。”

    周子杏松了口气。

    他在骆云珩易感期后面几天虽然试图阻止骆云珩让他轻些但没有办法做到,那时的他也意识模糊无法思考更多,很多记忆都模糊了。

    在周子杏养伤的这一星期可以说是他开心的时候,每天睁开眼都能看见骆云珩,床边总有另个人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心。

    有了alpha父亲的信息素后孩子也很乖,完全不闹,以后一定是个乖宝宝。

    这样的日子直到昨天骆云珩坐在床上突然道:“你的房间收拾好了,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周子杏原本在看书,他之前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放下了书,笑得温顺又体贴,“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谢谢学长这段时间的照顾,那我先回房了。”

    骆云珩却没露出满意的神情,看着他的眼神深沉让人看不透,冰冷的面孔让人总觉得惹他不快了,“你、算了,你走吧。”

    周子杏点点头起身,“好的,晚安学长。”

    他们俩都心照不宣没有提骆云珩易感期的事,周子杏对着他依然是叫学长。

    周子杏对骆云珩的态度依然没变,在身体康复后去做了骆云珩易感期时没完成的蛋挞。

    可骆云珩在餐桌上看见蛋挞后脸色就变得很糟,最后依然一口都没吃,可能是想起了易感期时的记忆。

    周子杏自己把蛋挞默默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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