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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友J ( 尿壶 鞭打 鹅蛋)  (第1/1页)
    安如霁是被人干醒的。    兴许是他睡得太熟,亦或是有人在他食物中放了安眠的药,总之,等他醒来之时,早已日上三竿了。    “醒了?”    没来得及抬头,嘴巴里就被塞了一根硬物。来人身上干净,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身上没有什么脏污味道,淡淡的腥膻之中,还夹了几分好闻的海棠熏香之气。    安如霁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是谁。    三年以前,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在沈清澜身下做女人。    过往当真如梦似的。    “乖,阿霁给我舔舔。”    “等你许久,它都哭了。”    来人一派温柔的说话,三心二意地在他喉咙口顶着。安如霁神色一暗,依言伸出舌头,在他柱身上来回舔弄,不怎么激烈,君子之交淡如水的。    “听说你昨天去了大祭司那里。”    沈清澜伸手抹去安如霁眼角的泪,一挺腰,顶得更深。身下的人儿努力放松喉咙,强忍着那股恶心感,卖力吞吐数下,绞出里头精水,一口口吞了个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是啊。”    沈清澜已习惯了他这副样子,让他不要停,接着舔。伸出脚去踩他yinjing,力道不重,更像玩耍。    “多少人cao你?”    他问,又像是不太在意问题的答案。安如霁摸不准,难耐地吐着气。    “没查,大概……五十几个人。”    沈清澜点点头,奖励般多踩他几下,安如霁浑身又酥又麻,腰身跟着他脚的动作不停摆动,滑稽极了。    沈清澜用脚剥开安如霁的裤子,按了按他洁净干燥的xue口。    “仔细说说,他们如何cao你?”    还能怎么cao,日复一日的折辱之后,再是暴虐的情事,也难以推陈出新。    安如霁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不明白沈清澜的好奇心是从何而来的。他一边尽职尽责的舔鸡吧,一边将双腿分得更开,以便沈清澜的脚舒服地踩在那团流了精水的软rou上。    “倒也没什么,就是大祭司最近练了离魂术,拿我练一练手。他把我的灵魂抽出来,放在了尿壶里。”    安如霁回想起那别样的,不能动不能言的经历,表情没什么波澜。    沈清澜看着他,低低的哦了一下,脚上动作变重。“然后呢?”    “嗯…清澜,慢一点儿。”安如霁的眼神迷离起来。“尿很好喝,把sao货喝饱了。sao货还想要大鸡吧哥哥插进来。”    他就是这样,一得了趣就喜欢说sao话,跟青楼里的妓女们没有两样,沈清澜很不喜欢这一点,脚下撤了力,一把扯过安如霁的头,如他所愿的,让他喝了个够。    热尿浇了安如霁一头一脸,他陶醉地吞咽着,时不时被呛得止不住的咳。    沈清澜看着他。    “别发sao,还有呢?”    “还有……”安如霁看着他微红的眼睛,怔了怔。旋即又换上了那副sao贱的陌生样子。    “还有,他们用绳子扯着sao货的奶子和废物鸡吧,把sao货吊起来,他们把手指头插进sao货的尿孔里,往sao货的xue里头放鹅蛋。sao货一边叫,一边求用他们的鸡吧caosao货,可他们好坏,一个都不给我!sao货的逼里放了五个鹅蛋,鼓得像快生产了。大祭司说,以后学会了易胎术,就奖励sao货生小狗。”    沈清澜声音有点儿不稳。    “还有呢?”    “还有……sao货说帮他们舔屁眼儿,他们好不容易才答应caosao货,他们的鸡吧真的好大,cao得sao货好爽,尿喷了好多次。”    “……”    “他们后来把sao货插在一根棍子上,用法术让那根棍子转起来,又把那根棍子加热,sao货被烧得好爽,腿抖得不行。”    “……”    “还有蛇……他们把蛇放进sao货的逼里,让它在sao货的逼里吃鹅蛋,sao货的肠子被咬穿了好几个洞,他们说sao货坏了,只能明天再cao,sao货不愿意,求着他们把复生膏涂在上头。”    “好了,阿霁。”    沈清澜摸了摸安如霁被尿水淋湿的脸,又将手指探入安如霁口中,玩弄他的舌。    “不说了?”    “不说了,我都知道了。”    三年来,沈清澜把面前人的sao浪样子全都看了个遍,确实无聊,没什么新鲜的。    “那清澜,sao货想要清澜的这个。”安如霁眼神朦胧,摸上沈清澜的下衣,他的xue太渴了,yin贱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宿命。    沈清澜却剥开了他的手,眼神晦暗。他将安如霁狠狠贯在床上,没有做任何扩张,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清澜!清澜!”    “阿霁好舒服,cao死阿霁。”    安如霁疼得啊了一声,习惯性的说sao话,刚刚开了个头,就被死死捂住了嘴。    有鞭子大力抽打在他屁股上,在他皮肤上掀起红色的浪。安如霁疼得腰眼儿都在战栗,他的xue每天都是新的,是被众人当做松货使用的,崭新紧致的处女地。    轻微的窒息带来灭顶的快感,身上的沈清澜不停地喘着粗气,光滑的被面时不时擦过他柔软的会阴。    不多时,安如霁被钉死在床上,双脚紧紧勾着沈清澜的腰,屁眼儿却放松起来,接受友人jingye的洗礼。    “昨天,神仙降世了。”    沈清澜从安如霁的xue里抽出来,将他调了个个,拍拍他的脸,示意他伸出舌头,帮忙清理。    “他叫云栩。明日五位祭祀在登天塔上大摆庆功宴,你是神仙岭的罪人,你也得去。”    去不去的也没什么大事,安如霁专心舔着鸡吧,闻言绽出美丽的笑。    “好啊,祭祀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舔着舔着,jingye干了又添唾液,沈清澜的那根东西永远水淋淋的。安如霁有些累,却依然被那气味儿弄得沉迷,他将guitou含在口中,刚想做个深喉,忽然被人捞起来。    沈清澜让他与自己平视,自从他做一只母狗,他很久没有用看人的眼神看他。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cao你了。”    以前cao他,是为了防止他被其他人cao。可疼痛和折辱在他眼里都是疼爱,粗暴和温柔又有何区别呢?    安如霁闻言,表情有些迷茫。    “我不会再cao你,也不会让你喝我的体液。”    “安大人。”他用了以前也少有的敬称。    “三年了,强迫也好,自愿也罢,一切该结束了!”    “云栩是真正的神仙,他在神仙岭有绝对的发言权,明天你见他,要么让他cao你,要么求他赦免你,总之,不许再这样了。”    安如霁看着他,眼睛有些红,他哽咽了几下,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清澜以为他也在这样荒缪的yin靡中感到无望和痛苦,刚想安慰两句,启料他一把攥住沈清澜的阳具,颇为不舍得用脸颊蹭了又蹭,落下委屈的泪来。    “清澜,真的不能再cao贱货了吗?”    “早知道刚才多舔几下了,贱货会想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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