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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扩g放置/踢踹/穿环针刑/电击鞭/C成精袋/灌尿/绞刑 (第2/4页)
带着几分愉悦。 “贱奴闻到主人的味道。”尽管看不到,我依然仰着头。 “哟,被训成狗鼻子了?”白昆好像握了握拳头,“小奴隶,你这样子,还挺可爱的。” “主人,贱奴非常想念您。”我想凑近一点,但因为身体的禁锢而动弹不得。 下一秒,白昆的腿朝着我的脸,一脚踹了过来。 如果不是被捆着,我肯定往墙上砸去,但因为捆着,绳子和肛钩好像要我的身体撕成两半似的。 白昆又一脚踢在我脸上,他穿着鞋子,对着我的脸一顿连环踢。 从下往下踢得我上半身飞起,又重重坠回去,被绳子勒得更紧。 他大概是有段时间没发泄,不是巴掌,而是直接暴虐地踢踹。 鼻子眼睛都肿了,我疼得浑身痉挛,双唇剧烈打颤,呕出酸水来。 他在我身前蹲下,手指将我的眼罩拉起,离我很近,扬着嘴角,“小奴隶,还想我吗?” 一看他那张熟悉的脸,痞气的帅,我咽下一股血腥味,露出一个笑容,激动地说,“主人,贱奴真的非常想念您。” 白昆半蹲着,裤裆正对着我的脸,jiba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来。 我睁大眼睛,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看来白年把你调教得不错。”白昆站起来,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上半身。 他一向粗暴直接,拉开裤链,直接把我的脑袋重重按在他的内裤上。 他耸着腰,暴力地蹂躏摩擦我的脸,我急促地呼吸,闷喘出声。 他将硬起来的jiba,直接捅进我的喉咙里,撞击起来。 即使对深喉已经很熟练了,但是下体被捆绑,还有扯着屁xue的肛钩。 在他粗暴的抽插下,膝盖根本支撑不住,晃动起来,绳子快要将jiba扯断,屁xue被肛钩扯翻,身体晃动下按摩棒掉了两个。 白昆的性欲强盛,太久没发泄让他有些急躁,不管不顾地按着我的脑袋,猛cao我的嘴。 “呜唔——”我被迫高高仰着头,又深又重的抽插戳弄着喉咙。 白昆一把扯住套在我脖子上的那根麻绳,往上拉扯,立马勒紧我的脖子。 “唔!”强烈的窒息感让喉结猛地滑动几下,我翻着白眼,浑身肌rou都绷紧,被扯长的jiba抖动着射了出来。 许久不见,主人带给我的高潮,依然让脑子一片空白。 主人的roubang是我永远的信仰。 我像个jiba套子,在白昆手里被任意地使用,温热湿软的口腔让他舒爽地耸腰,本能地发泄性欲。 “小奴隶,还是你的嘴好cao。”白昆拎着我,腰腹爆发力极强,每一下都好像要捅进我的胃里。 快感太强烈,我的嘴巴被完全撑开,涨红的脸上挂满泪水,在一阵阵高潮中翻着白眼。 下身好像快被扯烂了。 好在白年回来了,他蹲在我身后,把肛钩拿掉,绑着双腿和jiba的绳子也被解开。 我刚好受一些,白昆抖着jiba,jingye喷射在我脸上。 跪在白昆的双腿间,我吐着舌头喘气。 双腿被折叠绑麻了,但白年调着滑轮,将套在我脖子上的绳圈往上拉。 我被迫背着双手站起来,双腿剧烈抖着踉跄,像踩空一样麻到生疼。 绳圈勒着我的脖子往上提,直到我踮着脚尖站立才停下。 因为两只手背在身后被麻绳捆紧,我挺着胸口,更显得整个人纤瘦细长的一条。 脖子套着粗麻绳圈被吊在客厅中间,像极了准备施行绞刑的罪犯。 而白年一身正装,白昆黑衣休闲,两人肩宽膀粗、健硕挺拔的身材如出一辙,肩并肩站在我面前。 “他被你调教得不错,不过本来就是个被虐待成这样也能爽到射的受虐狂。”白昆打量着我,问白年:“你挺久没收奴了,这种天生就是性奴的贱货,不刚好挺合适的?” 白昆跟我说过,白年收奴挑剔得很,在圈子里,白年是个很抢手的S,大把的M把自己送给他玩,但能长时间跟在白年身边的几乎没有,对那些自甘下贱的母狗,白年玩几次就腻了。 听到白昆在替我说服白年,我有些激动地眨眨眼。 白年表情冷漠地思考。 “这小奴隶父母双亡,小命一条全在我手上,往后也只有当性奴隶这一个用途,随便你怎么玩。”白昆摊开手大方地说。 此时的白昆,还不知道,白年喜欢把人玩死了jianian尸。 白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你是我哥,我的就是你的。”白昆朝我递了个眼神。 我连忙咽了咽口水,仰视着白年:“贱奴只是主人的泄欲工具,贱奴恳请先生成为贱奴的主人,随意地处置和使用贱奴。” 白年用手指勾起我的项圈,说:“作为你的新主人,我也该送你点礼物。” 他这是同意我为当他的性奴了! 我眼睛立马亮亮的,顾不得自己还被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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