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休_三问万年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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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问万年历 (第1/3页)

    酒店房间的门被人刷开,男人带着一股怒气将他拽入房门,下一秒就如恶狗扑食一般从背后压了过去,把人死死地抵在墙壁上,一把扯下转移战场时匆忙套上的长裤,粗暴地向两边掰开那对饱满的臀瓣,二话不说将未泄的性器挺身送了进去。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不是今晚的第一个,进入时十分顺畅,随便适应了几下便开始长驱直入,大力征伐。

    金礼年眼前白光乍现,那根体积庞大的roubang破开洞口,凿进甬道的瞬间带来的疼痛使他瞳孔涣散,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求生的本能却让他立马清醒,向后握住男人的手腕,想挪开他掐着自己臀瓣的手,可任凭怎么拍打抓挠,都无法撼动那股巨大的力量。

    这个举动惹恼了那个男人,对方抽出性器,堪堪留下一个rou头又整根没入,如此反复,像施虐,也像惩罚。

    “怎么,那帮人都cao得,我cao不得?”他撞得太厉害,以至于自己的气息也逐渐变得有些不稳。

    金礼年自然无法回应他的话,他正面紧贴着墙,翘起的性器被不断挤压摩擦,又有男人结实不可推拒的胸膛压在身后,疯狂的入侵xue口,大脑都被cao成了一团浆糊,既爽快也折磨。

    就这样被抵在墙上插了百来下,他实在体力不支,腿一软就要顺着男人与墙面形成的缝隙滑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提了起来,但这副全身瘫软的模样怕是再禁不起这样几下猛cao,容易影响动作连贯性带来的快感,男人暂时拔了出来,扛起人走向卧室。

    一张两米多的大床,足够两个人翻来覆去地折腾。金礼年像是物品一样被抛了上去,摔得两眼昏花。床垫柔软过了头,他甚至在那上面弹了一下。

    身后一阵沉闷的气场压迫着心脏,他来不及恐慌,下意识往床的另一头爬去,却被人冷不丁攥住脚踝,硬生生给拖了回来。

    男人把他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让他高高地撅着臀部方便自己插入。

    为了阻止金礼年再次逃离,男人抓起他的双腕,以一手反绞于腰后固定,纵是使出全部力气也挣脱不开。

    他的手腕今夜多灾多难,皮带捆绑过后痕迹未消,如今又面临着被掐断的风险。

    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刚好硌在他腕骨上,金礼年昏昏沉沉的想——是那个男人手上戴的表。

    这场施暴一般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rou体的拍打声盖过了结合处黏腻的声响,除此之外房间里竟不存在其他该有的声音。

    金礼年的脸冲向一边,神经有些麻木。他死板的盯着墙纸的花纹,忽然震惊的意识到,他把自己cao得叫都叫不出来。

    许是这个体位做腻了,男人又把他翻到正面,大力分开他的双腿折成一个入定打坐的姿势,故意按着他的膝盖往下压,绷出他大腿内侧的那根肌腱,蓄力撞向他的耻骨。

    这一回他没有再束缚住金礼年的手,而胯下的人大概深知自己无法脱逃,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只是不遗余力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尖绞得泛白。

    在包间里接受koujiao时,他没发觉这是张那么好看的脸。跟那些个带有目的爬床的东西不一样,这人眼中的臣服温驯仿佛与生俱来,少了些自以为是的慰帖与别有用心的亲近,却平白叫人品出几分很有意思的眷恋缱绻,尤其此刻颊上红晕翻飞,双唇微启间探出一点淡红,俨然一副被cao服的模样,彻底激起了他心底潜在的那点暴虐。

    可一想到这张脸上布满的泪水,每一滴都属于另一个曾征服过、占有过他的男人,他便觉得这种强横凶暴远远不够,情不自禁以手掌托住其下颌,猛地一收紧,迫使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抬头看向自己。

    “你在想谁?”

    金礼年的意识原本已坠落到一个他自己都找不回来的境界,却被这声含着怒意的诘问给喊了回来。

    他转了下失焦的眼睛,视线逐渐恢复清明,继而停留在面前男人的脸上,像是不知道对方在问什么,表情露出一丝困惑。

    “在包间的时候,你在想谁?”男人的气息越喘越粗,越喘越急促,连带着抽送的动作都加剧几分。

    金礼年微微地皱起眉,仍旧不解地与他对视,喉咙渐渐能发出一点细弱的喘息。

    “在给我舔jiba的时候,你心里在想谁?嗯?!”

    他的性器像是横冲直撞良久,总算找到归宿,欲壑难填地撞击着xue道深处埋藏的敏感点。一种灭顶的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使金礼年如同回光返照般一声比一声浪荡的叫了出来。

    “想你……在想你……”他顾不得还在禁锢着自己下颌的手,高高的仰起头,将最脆弱的颈部送到男人面前,后腰也拱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手心隔着肚皮,抚摸在里面犁庭扫xue的性器,“想你插到这里来,想你全部都射给我…!”

    逼问不成,反倒被这副放荡的样子逼得几近失控。男人松开手,表情阴冷恐怖,内心憎恨得简直想抽这个婊子一巴掌。

    最后落下的,却是一个充满掌控的吻。

    jingye灌进甬道的那一刻,耳边轰鸣,眼前晕眩,胸腔里有东西正在叫嚣,谁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夜晚依旧鲜活,有人不堪疲惫入睡,有人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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