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真的不卖身_酒吧见s起意,扛起金丝雀去酒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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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见s起意,扛起金丝雀去酒店 (第1/1页)

    昏暗的酒吧,江逾白站在门口用目光巡视了一圈,都没找到损友的身影。就知道这个千年损友宋老二不靠谱,说什么他出柜七八年都29了还是处男,怎么也得在30之前让他脱单,结果到了酒吧竟然找不到人了。

    电话响起,看到来电提示的那刻,江逾白正想开口骂对方不靠谱,那边就传来了急躁的声音。

    “大晚上我这边客户来了个小案子,得晚个一小时,你先玩着啊。”

    “我玩什么啊,我又没来过这种地方……”

    江逾白有些嫌弃地看向啃嘴着从酒吧出来的俩人,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他就不该听宋楚怀这个二货的建议,来什么gay吧。

    “就你这小身材小脸蛋,也就你这个老古板,要是放在我身上,我肯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祸国殃民,哎哎哎不说了哈,客户爸爸来电话。”

    “我——”

    还没等说话,宋楚怀就急匆匆挂断了电话。江逾白看着手机叹了口气,没办法,做他们这行的得24小时待命,毕竟客户是好不容易拉来的投资人,都是不好伺候的金主爸爸。

    他看了看酒吧里面,发现也就左前方吧台上不乌烟瘴气,头顶的暖黄色灯光异常好看,像是特意布置的一样,衬得吧台内的酒保颜值都高了几分,这样一个干净安静的角落,正是他喜欢的。

    来都来了,就当见见世面,也不至于再被宋楚怀吐槽律政先锋生活白痴,这样想着,他走到吧台坐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逾白总觉得他坐下的那一瞬间,好像“唰”地一下,被好多目光给盯上了。他有点心虚地摸摸脸,是他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怎么感觉时不时就会有视线落在他身上?

    “漂亮小宝贝,五千走不走?”

    江逾白正看着酒单,冷不丁被油腻腻的声音打扰,恶心得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扯动嘴角,冷眼开口,“不好意思,我在等人。”

    没想到男人还是纠缠,故意露出手腕上的金表,“哥不在意,你陪完哥一样可以再去陪别人啊,你可是我在这里见到过最漂亮的小宝贝了,你就说多少钱!多少钱哥哥都出得起!”

    江逾白挑眉,他懂了,面前这个带假表的蠢货,把他当成出来卖的了。他抿了口酒,轻推慵懒搭在鼻梁上的细金丝眼镜,勾起颜色浅淡的薄唇,精致好看的皮囊让人眼睛都直了。

    却见他抬起头,好看的狐狸眼露出精光,明眸皓齿轻张微合,“先生不好意思提醒一下,嫖娼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并处5000元以下罚金,您觉得您这块表,值5000块吗?”

    “cao他妈的神经病啊,不卖坐什么吧台装他娘的清高……”男人被无情拆穿,骂骂咧咧地离开,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江逾白摸不着头脑。

    他思考着,什么叫“不卖坐什么吧台”,都没发现是什么时候,身边突然又多出一个男人。

    “你好,第一次来吗?”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朵,江逾白寻着声音抬头,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高挑的男人。

    男人比刚刚的蠢货看着清爽多了,深棕色的高领薄毛衣外套着黑色的长款大衣。他背光站在江逾白面前,周身笼罩暖黄色的光圈,看不清脸却给人一种温柔强大的压迫感。

    “不好意思,我在等人。”同样的回答,出于律师的防备心,他并不打算跟面前的男人有什么深入接触。

    “你等的人没来,我可以先坐一会吗?”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江逾白身边的空椅子。

    得,男人的理由无可挑剔,毕竟椅子空着,总不能真的不让人坐。江逾白有些吃瘪,薄唇微张将杯底的酒液吞下,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不等人了?”傅景行脱掉外套坐到江逾白旁边的位置,拿起仅剩冰球的酒杯,在鼻下晃了晃,酒香四溢,杯沿还印着浅淡的唇印,“他们家的威士忌不错,再来一杯吧。”

    看到这一幕,江逾白无语地勾勾嘴角,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这么明显的场面话说出来对方竟然还穷追不舍。

    他侧身露出职业性的标准微笑,“不等了,朋友临时有事不——”

    话还没说完,江逾白的手机再次响起,出于职业习惯他下意识接起,却听见宋楚怀毛毛躁躁的扯着大嗓门,“逾白我快到了啊,妈的可算完了,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合着是给他包养的小情人交赔偿金呢!”

    江逾白深吸一口气,只觉太阳xue突突的,宋楚怀这个万年坑逼猪队友,上学的时候就一惊一乍,现在都工作几年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到家!

    傅景行轻笑,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江逾白喝过的酒杯轻轻摇晃,冰球与玻璃一下、一下、一下碰撞,如同倒计时一般,又带着些戳破谎言的得意。他回想着电话里的名字,逾白,原来这个可可爱爱又带点傲气的小律师,叫江逾白。

    江逾白站在原地捏紧了手机,又低头咬了咬嘴唇,最后闭紧双眼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继续扯出标准的微笑,有些尴尬地转身。

    这时江逾白才看清楚面前人的五官,坚挺的鼻梁和英气的眉眼,还有那棱角分明的下颌,再加上昏暗灯光下这不妥妥的同事小姑娘看的言情本里的男主吗?

    不仅有男主的脸,还有男主的腹黑与难缠。江逾白瞥了一眼傅景行手里的酒杯,悄然隐藏自己眼底的情绪,对酒保开口:“再来一杯威士忌,跟刚刚的一样。”

    “我也是。”

    江逾白冷脸转头,却在看到傅景行拿着自己喝剩的酒杯,让酒保续酒时,差点控制不住抽搐的面部肌rou。这算是什么,调情吗?这么暧昧的举动,江逾白这个万年老孤寡怎么招架得住,脸上装得镇定自若,耳尖却悄悄红了。

    “逾白,你耳尖红了……”男人没有喝酒,语气中却有种酒精上头的轻佻,眯着如猎人一般的狭长双眼,在江逾白耳边开口。

    傅景行突然靠近,温热的气息伴着威士忌的烟熏果味,像触电一样,让江逾白从头顶麻到了尾椎。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跟第一个男人带给他的恶心感不一样,更多的是一种,不可名状,让心脏一瞬间收紧的东西。

    江逾白抿着薄唇,不去接那炙热的视线,他直觉,这个男人他玩不过,他自十几年前那件事后,连同性的手都没摸过,更别说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了。

    “先生,您喝醉……”

    “小……小美人怎么卖的,二十万跟……跟了哥怎么样,你这张小sao脸,这小细腰,这小西装小领带,装得这么禁欲,可馋死哥哥了。”

    肩膀一重,江逾白身上就多了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男人用沾满了酒液的手捏着江逾白白皙精致的脸,粗糙的拇指来回抚摸着江逾白的薄唇。

    江逾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今晚上他是见鬼了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来问他多少钱,原来gay吧这么乱吗?刚想打掉男人的脏手,他就感觉身上一轻,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

    “一千万。”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吧台上坐着的傅景行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江逾白身边,冷着脸抽出吧台上的纸巾,嫌恶地擦了擦打人的那只手。

    “兄弟,没钱就别玩包养那一套,二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看好了,这是老子花一千万包养的金丝雀!”

    说完,傅景行不顾身后乱作一团的人群,扛起江逾白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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