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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我要开始你了(过渡章) (第1/1页)
贺逢宣急急地掀开被子,拿起床头的西洋镜审视自己的脸。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略显苍白的脸,眼皮下藏着睡眠不佳的青黑。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他的手腕,发现并没有骨裂的疼痛传来。 难道昨晚的一切真的是他的一场梦? 不,不对。 贺逢宣阴沉着脸扯开自己睡衣的纽扣,露出白皙紧致的胸膛。 他胸膛上遍布着青紫的掐痕,特别是两点rutou,被照顾的很凶,艳红破皮,在凉风中竟有一点飕飕的疼意。 贺逢宣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眼睛里的阴鹜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他的肚子又疼又胀,xiaoxue像是女性来天葵般汩汩地向外涌着液体。 贺逢宣将双腿并在一起,收紧着屁股,这种后xue溢出外物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他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臀缝慢慢地流出来,把他的床单浸泡的发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味道。 他很熟悉这股味道。 这是男性jingye的味道。 如果是被人强上也就罢了,谁知道昨晚上他的是个什么鬼东西。况且自己现在还含着它的jingye,自己该不会尸化吧? 想到了一些恐怖故事,贺逢宣恶寒地瑟缩了一下肩膀。xiaoxue里含着的那泡浓稠的jingye如同定时炸弹,逼的贺逢宣心惊胆战。 定了定神,贺逢宣别着脚走到了淋浴间,贺少爷从没有像这样走过路。 如同裹了脚的女人般,一点一点地挪着,生怕胯部一个动作过大,双腿就因为乏力而摔倒在地。 贺逢宣放好了热水,下半身都浸在里面,他迟疑着把手伸到xiaoxue处,这个才开苞的xue不像往常那样禁闭着,反而热烈地吸吮着他的手指,急不可耐地往里面吞。 “唔……”贺逢宣受到刺激,发出一声闷哼。 他扣挖着肠壁,把里面一大泡一大泡的jingye抠出来,窸窸窣窣地撒了一地。 闭上眼睛,贺逢宣脑海中便是昨晚浴室那血水朝他涌来的诡异景象。 他赶紧摇了摇头,把昨晚的事情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看来自己得找个大师做做法了,贺逢宣如是想到。 …… 贺逢宣穿着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打着红白条纹的领带,头发被他往后面梳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今天是贺老爷子四十岁寿辰,贺逢宣虽说是一个登不上台面的私生子,但好歹也是贺家的一份子,来庆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是这贺小少爷随身携带着一把锋锐的老式剪刀,就略显奇怪了。 “你昨天打死了一个学生,我才把这件事给你摆平,你最近最好老实一点。” “当官的都盯着我们呢。” 贺老爷子端坐在梨木椅上,抬眼看了看贺逢宣西装口袋里面露出来的剪刀把柄,眉心跳了跳。 “怎么?带把剪刀来这里干什么?” “你老子我还没死!” 贺老爷子不悦道,大寿的日子见了这等物品,确实晦气非寻。 贺逢宣垂眸看了看自己插在西装口袋里面的剪刀,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带这把据说可以辟邪的剪刀出门,是为什么来着?好像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可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贺逢宣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大事。 古朴典雅的大厅门口忽然间传来一阵喧闹,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疯了般朝里面扑进来,外面的两个保安拦都拦不住。 一个保安当下心急,掏出手枪就想给这人来一发子弹。 贺老爷子抬手制止了保安的行为。 最近政府出了新政策,对这些大家族控制的很严,随便打死人这种事情偷偷做可以,再这么明目张胆地做,怕是会被有心之人拿下把柄。 “先生,请为我做主啊!” 这人一冲进来,就是一阵哭啼。不过,嗓音倒是柔和清冽,听起来也不觉得吵闹。 贺逢宣觉得这声音耳熟极了,抬头看去,登时就愣在了原地。 是他! 那梨园的小戏子正凄婉地跪在地上,白皙瘦弱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他看向贺逢宣的眼神里满是仇恨。 “他,就是他把凌文活生生打死了!”戏子颤抖着嘴唇,一时之间整个大厅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戏子细弱的哭声与喘气声。 “我什么都看到了!就在老街那里,你用砖把他给砸死了!我要让你偿命!” 戏子扑上来,尖锐的指甲要往贺逢宣的眼睛上戳,幸好被旁边的保卫眼疾手快地反剪胳膊控制住了。 贺逢宣没有后退,他离戏子离的很近,他可以看到戏子如秋水般的眼眸,以及细腻如雪般的皮肤。 他以前最是迷恋戏子的这娇软身段以及这张脸,可是他现在却只觉得奇怪。 “你说谎!”他高声道,那天他打死崔凌文的时候,除了他的跟班,他非常确保周围没有其他的任何人。 “我没有……”戏子忽然低低地笑,明明戏子这种声线低声笑应该有一种柔媚的感觉,但贺逢宣却觉得背后冷飕飕的,脊背僵硬无比,渗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会骗人呢?”戏子抬眼看他,黑漆漆的眸子如墨一般深沉,衬得脸色更加苍白。他咯咯地笑着,随意摆了摆手,手臂就像没有骨头一般扭曲成一个古怪的形状从保卫的辖制中脱身出来。 贺逢宣变了脸色,他向后退开好几步:“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同时他也看向保卫,怒吼道:“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开枪打死他?” 回应他的是保卫呆滞的脸庞。 贺逢宣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他反应很快地向后躲去,但还是慢了一步。 黑色的尖利指甲扣住他的肩膀,刺破了西装外套,划过他的皮肤,肩膀处传来细小的疼痛感。 “跑什么呀?”戏子天真地问道,他伸出手把贺逢宣口袋里的剪刀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着,“你怎么就不死心呢?” 戏子白皙纤弱的手微微握紧,剪刀就在他的手里碎成了一地齑粉。 “你、你要干什么?”贺逢宣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本耀眼温暖的阳光在一点点地被黑暗吞噬,热闹的大厅也变得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木讷得令贺逢宣头皮发麻。 “你不知道吗?”戏子歪着头看他,黑色的微长发垂在肩上,看见贺逢宣害怕的神情,又觉得有趣。 他慢悠悠地笑:“我倒是忘了,昨晚的一切你都忘记了。” “那可真是不妙,”他冰冷的手慢慢地探向贺逢宣的腰带,“不过没关系,只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记得就好。” “对了,我是崔凌文。” 他忽然对着贺逢宣轻轻地说了一声,露出雪白的牙齿与甜甜的两个酒窝。 “我要开始cao你了。”他煞有其事地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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