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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伤口，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只鬼。

    他试图把手抽出来，皱着眉用另一只手试图去掰我的手指。

    不会说话吗？我问。

    他点头，又摇了摇头。

    忘记了怎么说话？

    他点头，凑过来用舌尖舔了舔我嘴角，大概表示喜欢。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我命中有此一劫还是艳福不浅。

    弄清楚缠流的来历其实没花太多时间，他会写一点字，就是沾着自己伤口流的血奋笔疾书这个场面太奇怪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也说不清死了多久，总之他的记忆只限于成鬼之后，其他的游魂野鬼都怕他，不敢靠近，他实在太寂寞，因此对我充满好奇。

    我对他产生一种同情，他死时太年轻，又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记忆，现在还被困在这鬼地方。他倒是心态平和，把几乎所有精力用来研究我这个陌生男人，这让我很羡慕，如果我能活出这种松弛感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等死。

    缠流对肢体接触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因为我不抗拒，于是得寸进尺，每晚都要缩进我怀里。我的罗盘在跟他同床共枕的第二个晚上报废了，指针飞出去钉进墙里，缠流非常惊讶地看着罗盘的残骸，我让他在床上等我，自己下去捡，发现已经碎得不能更碎，一百多年的老物件间接毁于我手，心中难免有些怅然。

    这倒不奇怪，因为他真的是个非常邪门的生物，寻常法器接触到他的结果就是粉身碎骨。跟着我的那些玩意儿也被他吓得噤若寒蝉，连带着不敢再来打扰我，这让我颇有一种吃了软饭的自得。他十分热衷于撩拨我，不过应该是无意识的，尤其喜欢跨坐在我身上再捧着我脸乱舔，像一只极度热情的小动物。

    直到一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翻身把他压在床上，他看着我，笑嘻嘻地抬起手，把半透明的飘带绕上我的手臂。缠流这时候已经会说一点简单的词语，但他过这种生活太久，各方面都更像一只动物，很多时候是教了就忘，反正就我们一人一鬼，也没有语言交流的硬性需要。

    觉得不舒服要说什么还记得吧？

    我说。

    他用力点头，把自己整个人送上来。

    他身上几乎没有温度，剥开层叠的衣服像拆开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但首先进入视野的是他胸口的伤口，血rou模糊，甚至能看见断开的肋骨，有血源源不断渗出来，因此他胸前衣服上总有一滩血迹。这个伤不会好了，致命伤也会留在鬼的身上，跟随它们直到转世。他看见我出神，用手指戳戳我撑在床上的手，用衣服胡乱挡在自己胸口。

    可以继续吗？

    他点头，抬起腿来勾我。

    那双腿很直，天生的而且常年不见光，白得几乎发光，在月光下像精美的瓷器。我其实猜到一点他的身体构造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但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有种震撼的感觉。精致的yinjing下还有一口女xue，都是非常浅淡的颜色，他的血在生前就几乎流干了。我脱掉手套，试探性地送进一根手指，那种感觉非常奇怪，和活人别无二致的触感，柔软紧密，十分热情地吸附上来，但没什么温度，就像把手指放进了一潭有生命的水。

    他皱了下眉，苍白的脸上浮起很淡的红色，显得有点像活人。指尖剐蹭过某一点时他突然叫了一声，xue口溢出粘稠的水液。增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他已经潮吹一次，喷出来的水弄得我身上一大片水渍，我突然想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只要胆子大贞子放产假。

    但我不知道贞子是谁，也不知道啥是产假。

    他竟然还是个雏。前戏的时候他反应实在太大，我完全没考虑到这种情况。前端撞开那层薄膜的时候缠流颤抖得厉害，手指把床单抓出十个洞，我觉得侥幸，幸好不是抓我。他里面实在太紧，我只好一只手去抚慰他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他适应得很快，身体被硬生生凿开流出的那点血已经被yin水冲淡得几乎看不见。

    一只水母。我很不合时宜地想，他真的很像一只水母，美丽脆弱但是有毒，身体里绝大部分是液体。

    我试着挺动身体，guitou前端触到一团柔软但很有弹性的rou，我扣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粗暴地撞得那里痉挛着喷出水液。这只鬼很可怜地哭起来，我给自己一个无比合理的解释逃避强烈的负罪感：我们有安全词，只是他没说。

    紧闭的宫口被撞得发软，但仍未完全放弃抵抗，我索性去玩弄他一直被冷落的阴蒂，他下意识想躲开，又被掰开双腿，xue口的一圈软rou被扯出来，又被生硬地撞进去。他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贴近他耳边。

    打开。

    不合常理的器官如我所愿地被贯穿，他比最低级的娼妓更听话。宫腔收缩痉挛，努力讨好着入侵者。我看着他笑起来，一滴黑色的液体滴在他脸上，然后更多，他顾不上下身的不适试图坐起来，被还卡在宫腔里的guitou刺激得又一次高潮。缠流有些担忧地看着我，颤抖着用衣角擦了擦我的脸。

    ??。

    他很小声地说，发音还挺标准。

    约定这个词大概是我的恶趣味，我只教了他一个来自我故乡的词，我告诉他，是很好的意思。

    哥哥会好好做的。

    我说。

    我把他整个抱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大概快感已经变成源源不断的痛，他惊叫一声双腿缠上我腰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生怕抓伤我。我觉得可爱得要命，又去亲他，缠流恍惚间看着我，脸上有满足的神色。这一切很卑劣，我占有了一只不谙世事的鬼，但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会因此怀孕呢。纤细的身体里揣着一个畸形的胎儿，就算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