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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被肿只能,攻2屏风(半剧情,蛇的计谋 ) (第1/1页)
匪心生完气就累得睡着了,醒来发现瑄犴没盖被子,就那样将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整晚。 睡着的瑄犴没有清醒时那样有压迫感,睫毛偶尔扫抚过匪心的鼻尖,痒痒的,他有点想打喷嚏。 这么想着,他真的打了个喷嚏。瑄犴唰得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他,伸手,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 匪心刚要喊冷,看到他手臂上的抓痕,不作声了。 瑄犴检查了一下他的耳垂,昨夜上了药,但毫无变化。他定定地看,突然坐了起来。 他坐在床边,心神不稳。 他在干什么,真的被魅兽迷了心窍? 若说一开始只是为了惹怒白涯,后面的带回寝舍,昨夜的上药、清理,甚至抱了整晚,都大大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 他告诉自己,一定是被魅兽迷惑了。 匪心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白涯叮嘱他的事情,忙坐起来穿衣服。 他的亵衣都被扯坏了,瑄犴给他拿了新的一套,脸上阴沉沉的。 匪心丝毫不觉,瑄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大,他有点嫌弃,但还是一件一件穿好,最后把那件月白色的大氅穿戴系紧,打开了门。 在楼下休憩的宋琼一口水喷了出来。 他满脸通红:“你你你!” “你好呀。”匪心朝他挥了挥手,手腕露出一截过长的衣袖,初晨的阳光将他的嘴唇照得很亮,像是被亲肿了。 瑄犴从背后跟出来,给了宋琼一个眼神,警告他。 宋琼连忙闭嘴了。 匪心回到寝殿里,照例清点,扫除书房。做完一切后,去到藏书阁。 这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几年前白涯带他来到蓬莱,他没有玩伴,每日都待在书阁里,如饥似渴地读书。 他推开门,第一次发现书阁里有外人。 那背影衣着华贵,颜色清浅,若白皑皑松丛里一根冰凌,孤寂地站在木窗边,仿佛乘了满身的风雪。 匪心望着那背影,不高兴地说:“不可以燃香。” 凌汶清慢慢转头看他,眉目平和,浑身的冷寂瞬间消散,仿佛只是错觉。 金色的眼眸呈现温柔的弧度,他微笑道:“抱歉,我看这有香炉。” “这香炉是去潮的。”匪心走近,蹲下掐掉那卷香,“这香真好闻,是你带来的吗?” 不等他回答,匪心又道:“我也喜欢这本书!” 他对凌汶清手里的书劈里啪啦地发表见解,凌汶清只是微笑地听他讲。 最后,凌汶清道:“甚好。” 匪心觉得他有点敷衍,但是他神态温和,让他想到了师尊。 匪心抱住他的腰。 凌汶清眼眸微睁,不动神色地任他抱住。小魅兽攀上他的肩膀,想去亲嘴角,被用指背抵住了唇。 凌汶清眼眸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这是做什么?” 匪心想交朋友。 他从唯一的朋友交际中学到的只有zuoai和亲吻。瑄犴教会他,快速拉近两人关系的方法,是身体接触。 好吧,看来这个人不想和他交朋友,匪心很伤心地从他身上下来,转身向门口走去。 门打开的一瞬间,他远远地和瑄犴对视,瑄犴皱了皱眉,朝着书阁的方向走。 “快点,快点到这后面。” 匪心去而复返,火急火燎地把凌汶清往屏风后塞,凌汶清被拽得踉跄一步,理了理衣袖,安静地站定了。 瑄犴从门口走进来,有点不高兴:“躲什么?你怎么在这,去我那里?” 匪心想到昨夜,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要,不可以。” 瑄犴过来拉他,他大叫:“不行,太疼了。” “现在还疼吗。”瑄犴动作小了些,把他抱在窗边的木桌上,分开腿,脱他的裤子,“让我看看。” 阳光从窗柩里投下一束亮闪,照亮魅兽雪白的皮rou。粉色的性器垂下,被瑄犴用一根大拇指挑起了,露出红肿的xuerou。 “嗯……是有点肿。” “就是啊!”匪心气愤地瞪他,表达不满。瑄犴没听到似的低下头去,舌尖试探性碰了一下yinchun,后背被抗拒地拍打。瑄犴掰着他的腿根,重重吮吸了一口阴蒂,刺密的痒与痛令匪心整个人缩成一团,无力地揪着腿间的头发。 “疼疼疼,别舔了,啊……不要那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瑄犴嘴唇上移,将那根软趴趴的性器含进嘴里舔舐,粗糙的舌苔包裹住柱状沟,来回吸吮、包裹,温暖的触感激起一阵阵快感,匪心立马眼眸半阖,往后仰到在了窗框上。 他手里还揪着瑄犴的头发,双腿大张着颤抖,发出甜腻的喘息。 非礼勿视,凌汶清背对着,无视屏风那边传过来的呻吟。 他早就听闻这只魅兽与瑶光仙人的谣言,只是不曾想到这只魅兽比传闻中更yin荡,不过仅仅几天,就又勾搭上了其他的学生。 蛇族境地潮湿阴暗,尤其擅长驯养魅兽,八成的炉鼎皆为其所出。他有点懊恼,刚刚应该一走了之的,否则魅兽发起情来,一时半会可无法结束。 瑄犴直起身子问:“舒不舒服?” 匪心仰着失神,啪一声响,瑄犴抽了一下他的屁股。 “舒不舒服?” “唔啊……舒服……” 瑄犴轻笑,又把他翻了个身,像青蛙一样趴在桌上。 瑄犴把他的衣服掀到脊背,露出后腰的大片白皙。粉色的后xue因为趴着完整地露出,躲在软弹的臀瓣之间。瑄犴啧了一声,并拢了两根手指在褶皱上按捏。 "我不要了。呜呜" 匪心被按住后腰,凌乱中将毛笔拂到地面。他很宝贝那支笔,想去查看,但分身乏术。 “啊啊——你在摸哪里?” 瑄犴喘着气道:“别总是问来问去的。” 这能不问吗,匪心有点急切道:“你别碰那里。你在干什么?……嗯?” “呃……”他哈出一口气,后xue被抹了一圈湿液的手指挤开,艰难地破开褶皱,毫无规律地按着内壁。 匪心臊得很,怎么越来越过分了,舔了那里又要碰这里,太怪了。他阻止道:“瑄犴——瑄犴——” 凌汶清抬起眼睑。 他没有想到,这只魅兽竟胆大包天,勾引了龙族的太子。不知他是否认过主,白涯又是否知悉。 龙族位高权重,而蛇族与之相反。 更别说凌汶清是蛇族的七皇子,与皇位无缘,哪怕他从小优胜过常人,也注定是三界之中泯然一粒灰尘罢了。 他也有自己的野心。 而瑄犴是他此行的一颗棋子。 他转过头回看,微微眯起了眼。魅兽的后臀光洁一片,柔软且白皙。 没有魅纹。 他正疑惑,不自觉微移脚步,鞋边碰到屏风底。 “谁!”瑄犴快速将手指抽了出来,匪心喘了一声,被他快速地把头按在胸口,挡住了脸庞。 凌汶清定了定神,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礼貌颔首:“殿下。” “好看吗?”瑄犴嘲讽道,“蛇族的人都这么爱偷窥?” 他隐隐撺手,掌心汇聚了一团灵力,杀招一触即发,被匪心摇了摇,“你别说他,是我让他躲在那里的。” 瑄犴的眉头蹙起来,任他站起来整理好了穿戴。 匪心很抱歉地看了凌汶清一眼,又抱紧了瑄犴的腰,亲他的嘴角,动作与刚才如出一辙。 匪心道:“我们走吧。” 瑄犴看了凌汶清一眼,两人走出去了。 蛇停留在屏风一侧,望着书桌上一小滩水渍出神。窗框开着,料峭的春寒裹挟着无边无际的冷香落入,蛇露出淡淡的笑意,在冷风中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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