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痛觉延迟_2 被宁次 半强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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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被宁次 半强迫 (第1/3页)

    鸣人醒来时,夕阳的光束正穿透房间的木窗照在他的右手上。宁次今天回来的有些晚,鸣人去长廊上等他,睡裙下裸露的肌肤被微风吹的有些发凉。夏蝉隐匿在傍晚黯淡的树荫间吱吱作响,鸣人倚了一会儿,发现院子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日向雏田偷偷地望着他,少女及腰的长发发尾像丝线一般闪着夕阳橙红色的光芒,鸣人直直迎上她的视线,偷窥被发现后,雏田就红着脸跑走了。

    鸣人又站了一会儿,忽然肩上一重。日向宁次从后面环住他的肩膀,整个人贴在鸣人身上,他俯下身用微凉的唇瓣在鸣人的侧脸反复磨蹭,呼出的气体弄得他痒痒的。宁次又亲了亲他的脸,说道:“抱歉,今天回来晚了,想吃什么?”鸣人伸手拢了拢宁次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说道:“我想吃一乐拉面。”

    宁次好像没有听见鸣人的话一般,他将脑袋搁在鸣人的肩窝,嗅闻着他颈间淡淡的香气,双臂搓揉鸣人的腰腹,把麻料睡裙弄得满是褶皱。鸣人按住他的手,又重复了一遍。宁次牵起他,在鸣人的发顶揉了揉,温柔的说道:“好,明天给你买,现在我们去吃饭。”

    宁次带着他回到主卧,鸣人刚在蒲团上坐下,仆人就敲响了房门。晚饭是米饭,炸天妇罗,姜汁烧rou,姜汁的味道做的很淡。宁次从来不带他跟家里人一起吃饭,早晚都做好饭菜叫人送来。如果不是三年前宁次真的按日向家的家法娶了他,鸣人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

    鸣人咬下一口天妇罗,意识渐渐飘回三年前。

    当时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宇智波佐助叛逃这件事上,而至于他被佐助强jianian,卡卡西没有告诉任何人。有人告诉鸣人,他睡着的时候小樱来过,只是立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而后走了。鸣人觉得对不起她,无论那个时候小樱是怀着什么样的情绪,把将佐助带回来这件重要的事托付给他的,他都没有兑现承诺。

    樱发女孩在木叶门前哭喊着向他吼出这句话时,鸣人喉咙发涩,他潜意识里立即想到的是:不应该是我,我没有追逐他的资格。十二岁那年他们在七班一起经历过的一切,可能都给他和小樱带来一种错觉,一种朦胧的,幸福的,被木叶夏季温暖的色调熏染上的错觉,认为他们之间的羁绊会一直延续下去。但宇智波佐助却要将它斩断,用像蓝色闪电一般躁动裂变的千鸟,用他炽热肿胀的yinjing,用一名正在蜕变的宇智波的骄傲,毫不留情。

    前几天时,鸣人的下体宛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似的。他常常梦见一头低吼着的猛兽压在他身上,重重在他的身体里冲撞,像是要把他撞散,撞烂,猛兽的牙齿就抵在鸣人的脖颈处,喷出炽热粗重的喘息。他从噩梦中惊醒,又反复陷入那天的回忆。鸣人下身粘腻,终结之谷寂静的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和佐助cao弄的声音,他记得佐助鲜红的写轮眼,那是他记忆里唯一的颜色,带着冷漠和近乎残酷的情欲,将他绞杀。鸣人偏过头,嘴角粘上一点湿润的泥土,寒冷的空气点燃他的肺部,他忽然很想哭。

    情欲折磨着残存的理智,他整个身体被过于激烈的快感冲刷而过,身下相连的地方发烫,鸣人神志不清,他一会儿摇着头推拒宇智波佐助的侵犯,一会儿晃动腰肢以便他能更轻松的插入,鸣人痛苦不堪,两种念头在他脑袋里盘旋,碰撞,最后死死缠紧。他想起他们还小时,佐助压在他身上露出的那个承装着深切仇恨的眼神,他又想起波之国那轮银色的满月,鸣人跌下树梢时,他看见佐助被月光笼罩着的侧脸,那时他的神情那么温柔,眼里好像有无限的未来。

    佐助狠狠cao上他身体里的敏感点,唤起他的意识。鸣人环在他腰部的双腿无力颤抖,他流出一大滩yin水,快感骤然达到顶峰,天地寂静,鸣人仰起泛着蓝色水光的脖颈,在佐助怀里无声尖叫。

    再一次惊醒时,天色昏暗,卡卡西模糊不清的身影笼罩在黑暗里,他立在病床前,伸手抹去鸣人额头上的冷汗。他沉默了一会儿,左手掌心摊开放在鸣人面前,说道:“鸣人,你可以不要。”鸣人看着卡卡西掌心里被佐助丢弃的木叶护额,摇了摇头,脸上泛起痛苦的神色,道:“我已经追不回来了。”宇智波佐助孤注一掷,想从他身上获得活着的实感,给予快感与疼痛,渴求他能发出母猫一般无助,只能被动承受着的叫春声。鸣人想,佐助不应该从他身上讨东西,他本来就一无所有,没有什么能给予一个宇智波。

    那天卡卡西最终还是把佐助的护额留在了他这里。鸣人又在医院住了几日,从终结之谷回来后木叶还没下过雨。卡卡西临走前来看过他一眼,告诉鸣人他被五代目分配了新的任务,要离开村子。鸣人还没有见过那个传说中新上任的五代目,据说她是自来也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一位年轻而脾气火爆的女性。小樱最近也忙于修炼,佐助的离去仿佛让她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能自己独当一面的少女,像鸣人病房外在暖阳中绽放的淡粉色樱花。

    木叶已经进入春天,宇智波佐助在他腿上留下了很多青紫的印记,鸣人甚至不敢换掉长裤。他出院那天,在木叶医院的门口看到了日向宁次,他走上来揉了揉鸣人的头发,眼神温柔,鸣人却感觉到他搁在发顶上的手微微颤抖,宁次的声音很轻,他看着鸣人,说道:“恭喜出院,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呢?鸣人?”

    怎么办?佐助离开,小樱整日努力修炼,卡卡西外出做任务,第七班的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越走越远。鸣人在十二岁将自己重塑后,又被迅速撕扯开来,隐匿在幸福表象下的孤独和痛苦像潮水般涌出,浸泡过四肢百骸,他甚至开始怀念在七班做吊车尾的日子。

    宁次带他去吃晚饭,翅膀透明的苍蝇在居酒屋昏黄老旧的灯光下胡乱飞舞,包厢很小,空气潮热,鸣人被酒液和食物散发的热气熏的晕乎乎的,宁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他旁边,皮肤温热的触感透过衣物从他的胸膛上传来,鸣人被他按在怀里,宁次俯下身吻去他嘴角的食物碎屑,力气大的他根本挣脱不开。

    鸣人的嘴唇被他衔住了,宁次细细地在他嘴唇上磨蹭,牙齿撕咬,探出舌尖顶着他柔软的唇珠,不一会儿那个小东西就被舔弄的充血肿大,鸣人嘴唇上的神经突突地跳,他偏头躲开宁次的舔吻。“唔……不要……”宁次没有继续,只是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呼吸炽热,眼睛里有鸣人看不懂的情绪疯狂翻涌着,像是要将他吞没。宁次说:“鸣人,我来照顾你好吗?我想照顾你,想让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疯子。鸣人刚要开口,就复被他垂下头颅堵住了嘴巴,日向宁次一直吸到他舌根发酸,口腔控制不住地分泌涎水才放开他,他眼睛发红,突出的喉结骨还在不断滚动着吞下鸣人的口水。鸣人在他怀里缩了缩,不小心蹭到他衣物下肿胀如烙铁般的性器。“不要拒绝我,鸣人。”鸣人心头一动,他伸出手狠狠拧了一下宁次顶在他尾椎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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