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肃将军的乖乖小逃妻_9,简直离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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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简直离谱 (第1/1页)

    钟离冽似是终于不堪忍受,扭过头来,正要开口,视线先一步落在那莹白粉嫩的两只脚上,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娇嫩可爱的肌肤,一时竟愣在那里。

    “……呼…终于弄掉了一个……去他的,休息一会儿再弄吧。”姜琢身体一软瘫倒在床上,血淋淋的脚掌正对着钟离冽,这才让他回过神来,立即把头扭到里面,耳朵迅速爬上一抹薄红。

    钟离冽眼前尽是刚刚眼中景象,觉得自己实在大大的不妥,怎能去瞧那人皓足,可姜琢是男子,似乎也没有太大避讳。不,二人既有婚约在身,还是应当避嫌的。

    “沈兄,你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一声都没吭,真是条汉子。”姜琢嘴里还是斯哈斯哈的,语气里很是羡慕,“我要是有你这本事,还跑什么呀,一脚把那两个毒瘤踹到西天去。”

    可惜他在现代的时候连个跆拳道都没摸过,踹人的事也只能想想了。

    “受伤愈多,忍耐愈强。”钟离冽平静了心神,又平躺在床上,忆起往日战场浴血之情景,双目不禁幽深几分。

    “唉,也是,我还是脱我的袜子吧。”姜琢半坐着,又和粘在脚底板上的袜子斗智斗勇,开始了新一轮的又骂又哼。

    钟离冽也在心里叹气,这小子这般娇气,将来……

    “客官,小的回来了。”小李在门外敲了两下,姜琢刚把最后一只袜子脱下来,闻言立即道:“进来。”

    小李把手里的东西一一放下,又恭敬地把剩下的钱递给钟离冽,这才离开。

    姜琢便清理起脚上的伤口,直疼的他眼泪都要掉下来,真不知道沈兄那么深的伤口是怎么忍的,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啊,呜呜,要不是身边还有人,姜琢早就哭的鼻涕直流了。

    钟离冽观他神情,知道他是真的难以忍耐,皱起眉来,心中对于将姜琢骗来这里之人更多了一丝杀意。

    并不是他对姜琢多么有情,却是无辜之人不该遭这等磨难。

    随后两人便各自上了药,钟离冽又亲自去熬了药,因为姜琢怕有人在里面投毒,必须自己人紧紧盯着。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么修养了几天,姜琢傍晚给钟离冽检查伤口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好的差不多了,咱们可以走了。”

    他自己的脚涂了药膏两天就好了,但是也不敢随意上街出溜,怕一个人再遇上孟辰景没法对付。现在有武力值超高的沈兄在身边,他终于可以放心逛逛这古代的街道了。

    两人背上包袱,正式踏上了回京城的路。

    姜琢刚开始看什么都新鲜,连女子的发饰都要研究一番,钟离冽冷眼看着他拿着发簪,感叹什么“古代的工艺真是一点儿不比现代差。”

    “公子,这可是几百年的老手艺了,凡是从我这儿买了发簪送心上人的,没一个姑娘不满意的,怎么样,买一支吧?”摆摊的老婆婆笑眯眯的问。

    “阿婆的手艺好细致,实在让人心动。”听到姜琢这么说,钟离冽飘移的目光一定,不自觉竖起耳朵,又听姜琢笑道:“可惜我那心上人还不曾来见我,不知该送去哪里,”

    随后走在路上,姜琢又道:“我现在才十六,年纪跟我一般的姑娘都还没成年,也太有罪恶感了吧。”

    钟离冽:“女子十五及笄,已是成年。”

    姜琢知道古代男女十五六结婚很正常,但他还是觉得,对女孩子不太友好,对人身体也不好,不可取不可取。

    “是,沈兄有意中人了吗?”姜琢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他这朋友得有二十一二了,放在古代孩子都有几个了吧。但是看他这性情,真的能娶到媳妇儿吗?

    钟离冽:“未曾有。”

    “你年岁颇大,长得又这么……英俊,竟然还没娶妻?”姜琢瞪大了一双圆眼,承载着满满的八卦之情。

    钟离冽身体僵硬:“家业未成,未曾考虑,年前定了一门婚事。”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姜琢一眼。

    姜琢哪懂“意味深长”的眼神,恍然大悟:“父母之命嘛,了解了解,原来咱们同为天涯沦落人,不过你也别灰心,说不定未婚妻合你心意呢。不像我,那么惨,竟然被‘嫁给’一个男人,”说完还长叹了一口气。

    点人都没这么准的,钟离冽被刺两刀,神色丝毫不变,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说。

    再有钟离冽买了两匹马,并一辆宽阔舒适的马车,然而姜琢不会骑马,但是他有一颗骑马的雄心,非要钟离冽教他,理由很充足。

    “咱们两个骑马多快呀,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要走到猴年马月去,沈兄,我悟性很高的,很快就能学会,一天,我要是还没学会,咱们就坐马车,我绝无怨言!”

    姜琢双手合十,目露哀求,钟离冽看来,就如同军中的幼年狼犬崽儿一般,湿漉漉,软乎乎,到嘴的拒绝变成了:“好。”

    之所以要拒绝,是因为钟离冽早就猜到,姜琢骑马绝对撑不过两天,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果然,姜琢一天是能慢慢跑了,但他累的腰酸背痛不说,大腿内侧被磨的火辣辣的疼,而且还只敢十分缓慢的跑,比晃悠的马车还要慢。

    不用说,第二天就灰溜溜的钻进马车里安生了。

    路线是钟离冽制定的,姜琢只管跟着走,但又一次露宿荒郊的时候,姜琢终于忍不住了:“大哥,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绕路,为什么不能每天晚上睡在床上呢?”

    钟离冽把梆硬的饼子放在火上烤着,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姜琢虽是男子,但钟离冽早就见识了他一路上种种“娇气”之举,预料到他必定有一天不能忍受行途艰难,要闹上一闹。

    “绕路亦是荒山。”钟离冽只平静回答,好在姜琢此人不胡搅蛮缠,还懂些道理,每次知道缘由以后都不再闹腾。

    “啊!!!我真的……我要死了……”姜琢趴在还算宽阔的卧铺上,哀嚎起来,二十多天了,谁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本来坐马车坐一天还没有手机玩就够无聊了,更可怕的是沈闷葫芦,他竟然可以你不搭话,一天都完全不主动说话的,这一项成就,姜琢觉得已经打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必须载入史册!

    这旅程的无聊程度,离谱,简直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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